不過,自己回來可不是爲了看到自己的丈夫被人搶走的。用力的擦掉了眼淚,思琪迅速的走到凌志薰面前,冷冷的看了一眼他懷裡的女人:“你給我滾開!”
思琪冷冽的態度讓女人微微顫抖了下,慢慢的擡起頭看了一眼凌志薰。發覺凌志薰沒有任何責備自己的意思,女人顯得傲慢起來:“你誰呀,打擾別人很無理呢!”
思琪一把將女人拉開,冷冽的看了她一眼:“我是他的妻子,你算哪根蔥?”聽到思琪這麼說,女人的心底有些發怵:媽呀,第一次過來就遇到了主人的妻子,我真是倒黴!
望着女人準備離開,凌志薰一把拽住了女人的胳膊:“收了我的錢,你這麼走了是不是太過分了?”
思琪有些心痛的走到凌志薰身邊,哽咽着開口:“別這樣好嗎?薰,我知道我對你不夠寬容,我現在回來,我想跟你珍惜以後的每一天,請你給我這個機會好嗎?”
凌志薰輕哼着將一邊的女人拉到懷裡,惡劣的在她的臉頰上印下一吻:“不用了!就算你不在,我也可以過得很好,你沒看到,我現在過得很開心嗎?”
思琪心痛的抓住了自己的衣服,難堪的低下了頭。而聽到媽媽聲音的兩個孩子,興奮的衝出來,卻看到父親摟着別的女人。
凌曉峰和凌哲宇生氣的推搡着他懷裡的女人,用力的踢打着她:“壞女人,你走開,走開!”
凌志薰微微皺眉,朝着兩個吼叫:“進去,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不準出來!”凌曉峰和凌哲宇生氣的踢了他一腳,來到了思琪的身邊:“我們要跟媽媽在一起,不要跟爸爸這個大壞蛋在一起!”
女人看到事態完全不受控制了,用力的甩開了凌志薰的手臂,迅速的離開了別墅。凌志薰輕哼着走到了思琪的身邊,捏住了她的下巴:“瞧你一副委屈的樣子,我有打你、逼你嗎?”
思琪別過了頭,咬住了自己的嘴脣:“你不是說不要我了嗎?還跟我說話幹什麼?”凌志薰無奈的嘆了口氣,示意兩個小傢伙先進屋。
這次凌家兄弟倒是走的比較快,順帶的把思琪的行李箱都給拉了進去。輕輕的將思琪往懷裡拉了拉,凌志薰想要吻她的額頭,卻被她躲開了。
看到思琪撅嘴的樣子,凌志薰輕笑着湊到她的耳邊:“還在吃醋呢?我老實告訴你,我之所以找這些女人,不是爲了氣你,也不是爲了消遣,是爲了掩人耳目。”
思琪輕哼着瞪了他一眼,捶了他一拳:“你真是過分,自己做錯事情竟然還有說辭,你要氣死我啊!”
凌志薰無辜的聳肩,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出自己會這麼做是爲了找出真正要害自己的兇手。可是,沒想到兇手沒有找到,卻把自己思念許久的人兒給盼了回來。
思琪的臉頰紅了起來,不自在的推開了他:“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就不會跟這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在一起!”
凌志薰哈哈一笑,忙對思琪行了禮:“好,我聽你的,以後絕對不會找這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但是,你也可以回到我的身邊了吧?是,我知道我也許會讓你有些不高興的地方,但是我保證,除了羽森的事情,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思琪失落的低下了頭,微微嘆了口氣:還是沒辦法說服薰不要恨羽森啊。可是,先留在他身邊吧,不能再犯上一次的錯了,要珍惜眼前人,纔不會到最後剩下的只有遺憾。
望着思琪沉重的樣子,凌志薰的心口有些發疼:“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嗎?”思琪什麼都沒說,只是伸手抱住了他,用力的貼在他的懷裡。
凌志薰微微皺眉,看着懷裡心情沉重的思琪,覺得她有什麼事情沒告訴自己。慢慢的扶住她的肩膀,凌志薰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臉,詢問她這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思琪嘆了口氣,把自己埋葬了老爺子和老太太的事情告訴了他。聽到這個消息,凌志薰的眼眶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用力的攥緊了拳頭:“我竟然,竟然連他們最後一面都沒看到?那個時候,都是因爲他們,我們才和好的啊。”
望着凌志薰自責的樣子,思琪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自己已經把他們的喪事處理好了,也算是代替凌志薰盡了心意。
凌志薰這才鬆了口氣。可是,看到思琪還是悶悶不樂的樣子,凌志薰不由的皺眉:“還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嗎?”
思琪輕哼着捶打了他一拳,不滿的撅嘴:“人家歐陽澤對小雪那個叫溫柔似水,你呢,你對我,簡直就像暴君對棄婦一樣,差距太大了吧?”
聽到思琪這麼說,凌志薰輕哼着昂起了頭,白了她一眼:“如果不是某人想要讓我生氣的話,我怎麼會那麼對你?別說讓你傷心了,就是動你一根手指頭,我也不捨得!”
思琪用力的將凌志薰撲倒在沙發上,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反正就是你不對,你對我不夠溫柔!”
凌志薰有些尷尬的扶着思琪坐了起來,表示自己一定會好好的補償她。另外,他覺得既然思琪自己說遇見了歐陽澤他們,那麼不妨問一句情況。
思琪把歐陽澤他們經營了一家民間工藝工作室的事情告訴了他,表示那裡簡直就是人山人海,自己要去找他們都必須排隊。
凌志薰顯得有些好奇:“哦?是嗎?冰雕的藝術竟然這麼的搶手?”思琪笑着捶了他一下,聳聳肩:“那裡的冰雕確實很讓人動心,但凡看到的人,都會想要買一個,主要的是,價格並不貴嘛。”
凌志薰輕哼着挑眉:“沒想到歐陽澤竟然墮落到做這種小玩意兒,真是沒出息。”聽到凌志薰說這樣的話,思琪顯得有些不高興起來,捏了捏他的臉:“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呢?人家那是有藝術細胞好嗎?你要是有本事,也給我弄一個出來啊!”
聽到思琪這樣跟自己嗆聲,凌志薰的心底涌起了一絲不滿的情緒:“好啊,我就給你看看,你老公我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望着凌志薰氣呼呼的樣子,思琪的心底泛起了暖意,用力的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印下一吻:“好了,這麼生氣幹什麼咧?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心是你的嗎?”
聽到思琪這麼說,原本生氣的凌志薰心情頓時變得愉悅起來,高興的勾住了她的下巴:“算你識相,不過,既然我已經開了口,我絕對會讓你看到我的誠意的。而且,我會把最新的產品送一份給千夜雪和歐陽澤,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和他們強強聯手呢!”
仔細的翻閱着從哈爾濱調查的結果,凌志薰陷入了一陣深思中:歐陽澤之所以可以這麼迅速的發展起自己的事業,完全是因爲冰雕對哈爾濱來說是一種象徵,所以我如果想要模仿這個東西的話,必須有自己的特色。而且,這個城市的溫度不可能達到像哈爾濱那麼冷的程度,冰雕除非放在冷藏室裡,否則是根本不能堅持多少時間的。
來回的踱步,凌志薰找來了一些民間藝術設計的圖紙,仔細的推敲之後,親自開始設計。
爲了能彌補呈現不了冰雕那種美感的缺憾,凌志薰決定製作木雕用具。可是,木料的選擇讓凌志薰犯了難:選擇一般的木料吧,實在是沒有看頭,可是選擇優質的木料吧,又顯得有些太過奢侈。要想擺脫傳統的工藝,沉香木倒是上上之選,可是,正因爲它本身實在太珍貴,因此一塊上等的沉香木,耗費的金額將是其他木頭的數十倍之多。
用力的抓了抓頭髮,凌志薰又迅速的去尋找別的樹木,但都沒有沉香木那麼讓他滿意。用力的打了桌子一拳,凌志薰陷入了煩惱之中:我已經答應了思琪要給她一份獨一無二的禮物,難道要食言嗎?不行,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
凌志薰爲了能更瞭解沉香木的功效,特別的在電腦上搜查了很多資料,並且將資料打印成冊,放入了文件夾裡:我一個人的力量要置辦這麼多貨物實在是太勉強了,但是,司徒敖的公司裡也提供木料,而且沉香木的數量好像特別的充足,自己不妨利用一下這點,好好的跟他協商一下。
第二天,凌志薰早早的來到了司徒敖的公司,把自己蒐集的資料放在了他的面前,再三的跟他表示如果這些藝術品傳到民間的話,那麼對於公司的口碑將會有所提升,而且他也想過了,製作多下來的沉香木的木塊兒可以當做贈品送給客戶,讓那些身體不好的老人可以點燃沉香木,起到養身的效果。
司徒敖仔細的翻閱了資料後,表示自己願意提供木料,但是需要凌志薰生產的第一批貨物裡,留一份給自己。
凌志薰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應該不是喜歡把玩這些小東西的人吧?”司徒敖白了他一眼,臉頰微微紅了起來:“這個當然不是給我的。安然就快生日了,我想要送給她一份禮物。可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東西,現在既然你要製作的工藝品可以做成人樣,我希望你幫我做一份我和安然抱在一起的工藝品,價格不是問題,我會十足十的付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