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在門外問問,不進去。”對方身分不明朗,加上熾炎的顧慮,我不願意多做冒險。
熾炎沒有反對,她陪我到了那小樓的跟前,卻在三級階梯下停了腳步。
走近這小樓,我才發現屋檐周圍都鑲刻着八卦陣的晶石。
我踏上三級階梯,到了那道屋門前。
屋門是老桃木做的,透着一股厚重的桃木香。
沒有門鈴,我握起手來,敲了敲。
沒人應門。
我耐心地又敲了敲。
還是沒人應門,但我感覺到屋裡的某個地方,那個胖女人正盯緊着這扇將我和她隔開的木門兒。
老桃木門沒有敲開,倒是將另一家的門給敲開了,從裡頭走出個男人了。
“別敲了,胖嬸晚上不做生意。”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耳熟。
我回身看向站在自家門前的男人,雖然換了便裝,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是傍晚時勸那個叫阿香離開私人沙灘的保安大叔。
“要有事,明天中午再過來吧。”保安大叔建議,說話時不由細細打量了下我,眼神恍然地閃爍了一下。
他也認出我來了。
我下了階梯,走近那保安。
“這位大叔,我從海灘那邊走過來渴了,能討口溫開水喝嗎?”我衝保安大叔微笑。
沒人會拒絕一個孕服這小小的要求,保安大叔也不例外。
“進來坐吧。”保安大叔請我進屋。
我在熾炎的陪同進,進了屋子。
保安大叔的家是二屋的小樓,外表和小巷所有的小樓一樣看起來都有些年頭了,但屋裡的裝潢卻是很新很時尚的。
“你家真漂亮!”我坐進客廳的紅木沙發裡。
“費了不少精力呢,秋天時才翻了裝修的,兒子結婚用。”保安對新裝修的屋子也頗爲滿意。
他給我和熾炎各倒了一杯水,還拿水果出來招待我們。
“你們是巴蘭沙灘別墅的新業主吧?你是南太太?”保安大叔坐在我對面的一張沙發裡。
“嗯,我們那邊冷,所以就在這裡買了房子,過來度假養胎的。”果然是別墅區的保安,對業主的基本情況還是瞭解的。“大叔怎麼稱呼?”
“我姓張。”
“張大叔一直在別墅區當保安?”
“哦,也不是,我以前是打漁的,這片海灘景點開放後,當地居民有商業頭腦的做了生意,像我這樣又笨又老實的,只能謀份差事餬口了。”張大叔笑笑。
“打漁的啊,大叔對這片海域應該很熟悉了呢。”
“不如從前了,這片海啊也只有白天的時候能看,南太太晚上最好把屋子門窗關好了,風大浪大的。”
張大叔好心提醒。
“可不是嘛,我朋友晚上下海游水,還傷着了呢,我已經開始後悔來這兒了。”
“我之前在電話裡聽同事說海灘那邊出事了,受傷的原來是你朋友啊?”張大叔同情道。“這是你來找胖嬸的原因?”
“嗯,正發愁着呢,纔過來第一天就遇上這種事情。我們打算離開了,掃興。”
“離開也好,你還懷着孩子,受驚了可就麻煩了。”
保安大叔聽說我們要走,似乎輕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