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吻得暈呼呼的,一直不停落下的水讓我呼吸更加艱難。
我有些窒息地後退,逃出水簾,與逃離南風的親吻。
“他們需要吸收一些陽氣。”我對南風又道。
“他們是鬼娃,吸收太多陽氣,他們的力量就被會剋制,太弱就沒法保護自己。會有抑制他們魔姓的方法的,我們現在首要考慮的是他們的人身安全。二郎神一夥認定他們是天煞雙星,誓要誅之,他們還那麼小,我不想讓他們陷入恐怖和血腥之中。”
身爲父親,南風一定各方面都考慮過的,最後他做了這樣的一個決定。
“可是,他們是活着的。”我有我自己的照慮,因爲這個照慮,我甘願冒些險。
“當然!”南風上前來,隻手輕捧我的臉,我再次鎖起的眉頭看得他異常心疼。
我微張着嘴,動了動,還想堅持,可又怕意見相左使氣氛變得緊張。
最終,我將其它話吞回了腹中。
又過了兩個月,寶寶已經五個月大了。
雖是鬼娃,但他們卻沒有表現出太驚人的成長速度,不像鵬兒那般晃眼沒幾天又長了一輪。
他們就像普通的孩子一樣,這般大時能夠自由地翻身,會跟着音樂晃動身體,但還不能坐穩,有大人扶着,可以站立。他們能拿東西往嘴裡放,還會發出一些輔音等。如果不是因爲蒼白的皮膚以及越來越重的黑眼圈,他們與正常孩子無異。
他們身上的溫暖越來接近南風了,這讓我很擔心。
戴維醫生會定期來寢宮給孩子們檢查身子,他對孩子們體溫嚴重下降也感到擔憂,還說可能會有血液凝固壞死的危險。
南風卻說孩子們異以常人,不可一概而論,血液凝固壞死的事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如果說不值得擔心,那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讓我後怕了。
這天下午,我抱起剛睡醒的小羽,給他哺如。
哪想小傢伙喝到一半,卻用牙牀緊咬着我不放,當我疼痛難耐時要將他抱開時,發現皮肉竟被咬破出血了。
小羽嚐到鮮血的味道,一對黑色的小眼睛蒙上一層赤紅,看得我膽顫驚心的。
我費了些力氣,纔將吮咬不放的小羽抱開。
小傢伙沒得喝,哇地就大聲哭起來,那動靜響徹雲霄,好像他的親媽方纔殘忍地虐待了他一番似的。
守在一旁的熾炎也被這個情況弄得有些驚慌,她急忙從我手裡接過孩子,與我拉開更大的距離。
哇-
小傢伙在熾炎懷裡掙扎着,兩隻小手朝我伸,淚汪汪的。
“把他抱到走廊外去。”我從青鳥手裡接過一張乾淨的手帕,捂住被咬傷出血的地方。
“太子殿下這魔性好大呀。”青鳥伸長脖子看被熾炎抱到走廊裡的小羽,喃喃。
我輕抿嘴脣不說話,起身去浴間清洗。
還好孩子沒有牙齒,吮咬處只破了一小塊,我上了些傷,貼了ok繃。
“娘子?”在書房忙工作的南風聞聲趕來,看到我正系衣釦,上前來又將衣襟給敞開了。
“我瞧瞧。”
我悶悶地鼓着腮幫子,讓他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