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知道自己說錯話,連忙閉嘴,刑軍躲在屋子裡聽見三人的談話,眼底閃過一絲懷疑,難不成這件事是有人針對自己?
聽見腳步聲離自己所在的屋子越來越近,刑軍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往後退了幾步,剛好摸到了滅火器,心中一喜,將滅火器取了下來,拿在手上。
悄無聲息的走到門口,趁着三人進來的功夫,將滅火器對着他們的臉就是一陣猛噴,三人被粉末嗆得不清,手上胡亂的揮舞着。
“這是怎麼回事,我什麼都看不見了!”
見差不多了,刑軍一腳踹在最前面那人的身上,後面的人被撞,三個人頓時倒作一團。
汪惠明進來的時候,剛好看見三人摔倒在地上,急忙衝上前,用繩子跟刑軍一起把人給綁了起來。
擔心對方不老實,還把他們手上的刀全部踢到了一邊的角落裡。
刑軍看着躺在地上還不停,罵罵咧咧的三人,衝汪惠明笑笑,汪惠明臉色劇變,大喝一聲小心,卻也來不及了。
趙梓晉不是什麼時候拖着一張板凳走了過來,狠狠往刑軍的頭上砸了下去。
刑軍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腳上一軟,身子往前倒去,汪惠明眼疾手快扶住刑軍,冷眼看向了後面的趙梓晉。
刑軍被汪惠明扶住,伸手死死抓住汪惠明,吐出一句話來,徹底暈了過去。
“不要告訴我姐他們。”
趙梓晉見狀哈哈笑了兩聲,配着一張滿是血的臉格外恐怖,腳上的步子卻踉踉蹌蹌,如同醉酒的人。
“看你,還敢不敢打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話未說完,趙梓人也歪歪扭扭的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蔣飛燕帶着幾名警察來到酒吧的時候,鬥毆已經結束了,那羣混混都傷得不輕,此刻正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哀嚎着。
當她看見刑軍滿頭是血的樣子,不禁大哭起來,眼淚怎麼也止不住,手不停拍打行軍的臉。
“刑軍,你怎麼了?你不要有事啊!”
汪惠明深吸一口氣,覺得喉嚨裡乾燥的喘不過氣來,剛纔刑軍噴了太多幹冰,再加上這裡的空氣不怎麼流通,呼吸也有些不順暢。
“刑軍沒事,只是暈過去了而已。”
幾名警察迅速將那幾個混混控制押上警車,因爲汪惠明是目擊者,也就配合協助調查去了警局,而刑軍和趙梓晉因爲受重傷的關係則是被送去醫院。
臨上車前,汪惠明拍了拍蔣飛燕的肩膀,“刑軍就交給你了,這件事不要告訴詩詩。”
趙梓晉被送進醫院不久,他的父母就趕來了,在病房裡大吵大鬧,嚷着要換病房。
相比起來,刑軍這邊冷清至極。
看着刑軍頭上的紗布帶着些許紅色,蔣飛燕握着刑軍的手哭得十分難過。
他醒來後看這蔣飛燕,心有不忍,將手收回,似乎不想給她更多的期許。
“謝謝你照顧我,別難過了,你還好吧?”
蔣飛燕有些失落,很快遮掩起來,如今他成了這副樣子,跟她脫不了關係,她現在恨死自己的心都有。
“沒事,醫生說只是有點破皮,倒是你,醫生說
你有輕微腦震盪。”
刑軍一笑,並不在意,對於趙梓晉那個流氓惡霸,他下手算是輕的,跟他的比起來,趙梓晉應該會更加嚴重些吧。不過那也是他活該。
“小傷而已,不用在意,過不了多久就好了。”
蔣飛燕心知刑軍是在安慰自己,她點點頭,笑起來卻比哭還要難看。
病房裡的氣氛比起剛纔多了幾分溫馨,不一會兒,外面就響起了辱罵聲。
蔣飛燕皺眉,走到門前,打開一條縫隙看了一眼,就看見一對中年男女正在外面大吵大鬧。
兩人身上的衣物價格不菲,一看就是有錢人,非富即貴。
蔣飛燕皺眉,總覺得這次的事情會是一個大麻煩,而且聽他們的聲音跟剛纔吵着要給趙梓晉換病房的聲音相同。
兩名警察試圖平穩那個女人的怒火,好像是在做調解。
“抱歉女士,這裡是不準進入,請你配合下我們的工作!”
女人氣急敗壞,臉色尤爲難看,嚇得蔣飛燕嘭地一聲把門關上。
“我們阿晉成了那副模樣,以後還怎麼見人啊,你們這些警察不嚴懲兇手,還愣着幹嘛!”
見狀,女人瞪了一眼兩名警察,氣得胸脯上下劇烈起伏,卻也沒法,只能退回遠處,委屈地看着身邊偏瘦的男人。
男人心疼的拍了拍女人的背,“老婆,消消氣,我不會讓裡面的小子好過的!”
女人嗯了一聲,眼中的恨意怎麼也遮不住,她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居然被打成了這副德行,說什麼都不能放過,她兒子看得上那個女人是她的福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