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對不起,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真是麻煩你了。”
謝牧凡一笑,揉了揉刑如詩的頭髮,捏了捏自己發酸的腰,昨晚的刑如詩的確不怎麼讓人省心。
“沒事,你就不要再道歉了。”
見謝牧凡這麼說,刑如詩更加不好意思了,連頭都差不多埋進了被子裡,看着他一陣好笑,手上將刑如詩的頭擡了起來。
“刑如詩,你是鴕鳥嗎?埋在被子裡會呼吸不暢的。”
被謝牧凡這麼一問,刑如詩紅着一張臉看向他,眼眸裡滿是慌張,可愛極了。看得他一陣好心情,這樣子的刑如詩跟昨天的她比起來,才更像是她自己。
“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謝牧凡頷首,面色恢復正常,不再取笑刑如詩,起身將醫生找了過來。
醫生簡單的對刑如詩做了檢查,便讓她出院了,因爲身上還穿着謝牧凡衣服的關係,她只能返回對方的家中換了衣服才離開。
將手機拿在手中,看了一眼來自李穆然的消息和電話一個都沒有,倒是有幾個刑唯逸的來電。
心情微微有些失落,面色也有幾分失望,將手機放好,深吸了一口氣,衝謝牧凡揚起一個笑臉,快步走了出去。
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就應該預料到,李穆然不會再聯繫自己。對於他,她真的太瞭解了。
李穆然作爲維新的總裁,從小接受的教育跟一般人的相差極大,加之童年的事情,讓他在
成爲如今的王者之後,性子也變得高傲。
昨晚聽了她的那番話,又怎麼會承受得了?
謝牧凡察覺刑如詩的異樣,什麼也沒有說,將對方送出了門外,看着對方上了出租車才原路返回。
回到家中兩個孩子早就去幼兒園上課了,換了一身衣服,便往公司趕了過去。
剛到公司就發覺氣氛似乎有些僵硬,衆人的視線明明是落在她的身上,可等到她看的時候,他們又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了一般。
剛上頂樓,就看見劉靜踩着一雙高跟鞋快步往這邊走了過來,眉眼中滿是焦急,讓刑如詩的心中也有些擔憂。
“怎麼了嗎?”
劉靜點點頭,面色越發難看,這一次的事情不僅是大事,簡直就是一個炸彈,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炸了。
“恩,維新從昨天開始對我們公司採取了跟之前相反的態度,頗有幾分要跟我們對立的味道了。”
刑如詩應了一聲知道了,拿過對方手中的文件往辦公室走了進去,早在回國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跟維新敵對的準備。
兩個服裝設計公司站在同一個利益鏈上,自然有一家要成爲弱勢,子公司成立的目的便是搶佔中國市場,從一開始就註定了跟維新不能夠和平相處,這一次她和李穆然之間的事情無異於是一個導火索。
“我知道了,這種事情早晚都會發生了,你去忙吧。”
對於刑如詩的話,劉靜自然不敢違背,答了一聲知道了,往樓下而去。
晚上下
班的時候,公司門口很是熱鬧,卻哪裡都沒有李穆然的身影,有些沉重的嘆了一口氣,刑如詩才發現自己剛纔在想些什麼。
不由得自嘲地笑了兩聲,她到底在期待着什麼,難不成還以爲李穆然會回過頭來看她一眼嗎?
此後整整一個星期,李穆然當真一點消息都沒有,好像徹底從刑如詩的生活中消失了一般,連痕跡都找不到了。
人們常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刑如詩對此深有體會,僅僅過去了一個星期,她卻覺得猶如過去了整整一個世紀,腦子裡關於李穆然的事情想得也越來越少。
除去有時候新聞提起對方的名字時,還是會忍不住疼一下,久而久之都成了一種習慣,彷彿已經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中午下班一個人回家,還沒進門就聽見了刑瑤瑤哭泣的聲音,推門而入,就看見刑唯逸正哄着她,一副耐心很好的模樣。
刑如詩也急忙走了過去,將刑瑤瑤 抱在了懷中小心翼翼的摸着她的頭。
“怎麼了,是誰欺負我們瑤瑤了,讓瑤瑤哭得這麼難過?”
刑瑤瑤眼眶都哭紅了,眼眶裡滿是水汽,抽抽噎噎地道,“大叔這一個星期都不怎麼跟我們聯繫了,我們很擔心,媽咪,你說是不是大叔不喜歡我們了?”
刑如詩本以爲李穆然不會將他們之間的事情波及兩個孩子,關於兩個孩子偷偷跟他聯繫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
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李穆然居然可以做到這種程度,就像是打定了主意要跟她徹底的斷絕關係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