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思見狀,先是看了看李穆然,眼中閃過一絲擔憂,目光才落在了一邊的司儀身上。倘若說現在李穆然沒有生氣,她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
“還不快點上去。”
司儀深吸了一口氣,有些不敢上前,傻子也看得出來現在的氣氛多僵硬。可是在蕭靜思的怒視之下,也只能無奈的上前打圓場。
“呵呵,看來我們的李總很心急,想現在就說出自己的祝福呢。”
話音落下,一邊的蕭靜思暗中向秦然然使了一個眼神,讓她退下來。秦然然自然清楚她眼中的意思,思索片刻,淺笑嫣嫣地站在李穆然的身側。
李穆然並未在意身邊的秦然然,而是將視線落在了刑如詩的身上,刑如詩漫不經心地看了他一眼,好似面前的一切與她無關。
薄脣緊抿,眼底露出幾絲不悅,張嘴準備說話,卻聽見一邊傳來一聲譏諷,聲音分外熟悉。
“李總裁又何必不敢說呢,您最近不是跟刑小姐大玩曖昧的嗎?”
李穆然看了來人一眼,面色如常,眸中閃過一絲陰鬱,‘善者不來,來者不善’用來形容此時的畫面再恰當不過了。
面前的男人,他自然認識,上一次跟他合作失敗之後,對方總是處處給他找麻煩,沒想到今天居然也到這裡來了。按理來說,蕭靜思和周思成不會蠢到給對方請帖纔是。
那麼到底是巧合呢,還是有人故意爲之?
瞥見李穆然眼中的懷疑,秦然然微
微握緊雙拳,手中泛出溼意,嘴角的笑意不曾有半分消減。
聽着周圍的議論聲,刑如詩心中有些氣急,爾後覺得不必要,稍稍皺起的眉頭也鬆開來。出了這種事情,最丟臉的人是李穆然,他都不着急處理,她又何必出頭?
思及此,面色越發淡然,脣角含笑,宛若周遭的一切都聽不見一般。
李穆然見狀頗爲無奈,在衆人的期待之中出聲了。刑如詩不解釋,不等於他也要一起,發生這種事情,對於維新的股票必定會有影響。
更何況倘若他不解釋,勢必會如同方纔謝牧凡說的一般,讓刑如詩成爲衆矢之的。
“雖然上一次我們的合作案,因爲您的造假事件而停止,您也不至於將無辜的人牽扯進來不是嗎?這樣的做法,可不是男人應該有的行爲。”
男人被李穆然的話堵得啞口無言,絲毫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拿上一次的事情來說是,見衆人看向自己,一張臉不由得漲成了豬肝色。
“李穆然,你這是在血口噴人!”
兩人一對比,賓客們均是分出了一個對錯來,看向男人的時候滿是鄙夷,顯然已經相信對方在說謊了。
恰在此時,李穆然話音一轉,視線從下面衆人的身上掃了過去,帶着警告。
“但是,我希望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要去打擾刑小姐的生活,否則的話我會採取法律的方式對其進行控告。”
話音落下,在場的人看向刑如詩的眼神又有了變化,刑如詩站在原地不動,臉上飛快的劃
過一絲譏笑。
如果說李穆然的前半句話替她解了圍的話,那麼後半句胡就等於將她從一個火坑推進了另外一個火坑,跟秦然然方纔的行爲,本質上並沒有任何的區別。
她知道李穆然在期待什麼,也大概可以猜出對方的用意,無非就是要讓她作爲他心愛之物的身份存在於大衆的眼中,可惜的是,她並不準備配合下去。
秦然然聞言一聲,面色一白,襯着一雙無辜的眸子尤其讓人心疼,即便如此,卻還是努力揚起笑臉看向李穆然。
“我也同意穆然的觀點,希望你們不要找如詩的麻煩。”
蕭靜思站在秦然然不遠處,將對方神色的變化全數收入眼底,惡狠狠地看向了臺下的刑如詩,將秦然然的痛苦,全部歸罪於刑如詩的身上。
雙手握拳,氣勢洶洶地往刑如詩面前走去。她今天必須要給刑如詩一點教訓纔可以。
在刑如詩的面前站定,漆黑的眼眸滿是消散不開的厭惡,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刑如詩眼前。
“刑如詩,這裡不歡迎你!”
說着,手往上擡,作勢要給刑如詩一個耳光。
“不要!”
秦然然見狀,咬脣從臺上衝了下來,擋在了刑如詩的面前,刑如詩也不攔着,任由蕭靜思的一巴掌扇在秦然然的臉上,對方要演戲,她又何必多事?
“靜思,你不要這樣,如詩她沒有錯,我一點也不計較穆然的心中有如詩。真的,只要可以陪在穆然的身邊我已經覺得很幸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