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莫天愛真的是天生沒有心,有心的時候,就會很痛,不想自已痛着,就告訴自已,這沒啥大不了的。
事實也是,難不成她得到李子墨的寵愛,我也想要去得到。李子墨一肚子壞水,真不如莫離三分。
他寵愛,省省吧,酸你令堂的,我現在就一肚子火。
不過不管是酸也好,還是什麼感覺也好吧,總之,心裡就不會好受的。
浣衣宮裡的事兒依然多得不得了,少不了有那些人欺勢壓人來着。
天氣越來越冷,數着日子過寒冬,恨不得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是滿枝綠油油的開春了。
不過綠油油是沒有看到了,我看到了黑乎乎的東西。
感覺不對啊,牀怎麼會動的呢?還一顛一顛的。
難道是傳說中的鬼拉車,嚇死我了,騰地就坐起來,一頭撞在木板上,痛得我倒吸了口冷氣。
用手摸摸,我的天啊,這是一個箱子,我被裝在箱子裡。
莫不是那些嬤嬤,還是君小姐暗裡想整死我,所以用箱子把我扔出宮裡,殺了再殺,殺到不能復生。
一腳踹上去,箱子悶悶地作響着,可見箱子上面,還有箱子,而且還相當的結實。
想悶死我,可這個箱子畢竟也不是封死的,要不然我早就悶死了。
這樣走,好難受啊,想吐吐不出來,磕磕碰碰讓我煩燥,狂踢了好久,踢到我麻木了,放棄了。
破罐子破摔,你拉我去哪我就去哪,路上丟了河裡扔了就是我幸運,還省得求李大混蛋了。
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也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冷冷的氣息撲面而來,然後誰捏住我的鼻子,灌下一碗粥水給我。
眼睛讓黑布矇住,我想看也看不到是誰,再啪的一聲,又將箱子蓋住,然後陌生的聲音說:“出發。”
還當是運鏢啊,君小姐,我謝謝你啊,真是好人,把我送出宮了。不用送太遠,不然我怕回來還得勞累我二條可憐的腳。
走了二天吧,也不太清楚,反正我呆的地方就黑暗的。
箱子被打開的時候,我就看到白色的強光,刺得我睜不開眼睛。
用手擋着,好久之後才適應,那刺眼的陽光,穿透白鎧鎧的雪,直接就照了過來。
這是雪山啊,睜幾下眼皮子,看着一張可惡的笑臉,我低頭合上眼,想再躺回箱子裡去:“我一定是做夢。”
“哈哈。”狂肆的笑意,穿破耳膜。
“以後這個箱子,就賜給你做牀了。”他說。
能這麼說話的,就是李子墨,而我爲什麼會在這裡,不用多說了。
眯起眼,眼神如果像飛刀一樣,一定射得連他娘都認不出他了。
“你把我運到這兒來的?”
“是。”他驕傲地說。
“你把我裝箱子裡?”
“正是。”
“你晚上是不是動了不乾淨的手腳?”我纔不會睡得像豬一樣,讓人搬走都不知道。
他還是狂肆地說:“沒錯,怎麼樣,驚喜吧,這地方不錯吧,是朕的皇園,冬天這裡獵的狐狸,可都是最珍貴的,不枉連連夜趕了一夜的路,奔波而到。”
果然在黑暗中的日子,是難熬的,他一整夜趕路,我倒以爲是過了二天。
我多想咬死他啊,可是他身邊,圍着好多拿着弓箭的御林軍,那箭頭看起來尖利尖利的,射在身上一定會像馬蜂窩兒一樣。
忍啊,忍無可忍,從頭再忍。
男人的報復心,真不是一般的強。
我說了他身體白,他就非得用這種方式,把我運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誰想要來了,誰允他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