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你娶了冷雲兒好了。”寧茜茜也是氣不過,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人呢,皇后這麼說,不光光是欺負莫安邦,更是拿寧茜茜的一輩子幸福做賭注啊。
莫安邦也真是的,怎麼可以如此莽撞,人家要你答應,你就要答應麼?怎麼想的,是腦袋進水了,還是被門子給擠了?
莫安邦以爲,自己說完,寧茜茜會答應自己呢,奈何這樣一句話就把自己給打發了,如果明天沒把寧茜茜給送過去,皇后還以爲是自己反悔了呢,指定讓自己娶寧茜茜。回來的路上自己就後悔了,都怪自己提出的這些不是辦法的辦法,還以爲皇后是退步了呢。
現在,只有莫安邦想要哭的份了。好好的,就讓自己給弄成這樣了,用寧茜茜的說話。好像真是自己吧寧茜茜給坑了似得。
“茜茜,我知道錯了,可是現在,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幸福,真的就靠你了,我之前那麼堅持的態度,我真不是故意的。難道你就願意看着我娶別的女人,然後被逼着洞房花燭夜麼?”女人的妒忌,真的是一個好東西,如果用對了,可以產生特別好的結果。
當然女人的妒忌也是一個是可怕的東西,比如蘇良娣,因爲一時的妒忌,然後就做出了錯誤的決定,如果不是莫安邦護着寧茜茜,蘇良娣現在怕是害人又害己了。
“你敢!”寧茜茜想都沒想便就一個反身狠狠地瞪的莫安邦一眼。自己對你忠心耿耿,你還敢想着和別的女人洞房花燭夜,你這也太沒有良心了吧,感情是比白眼狼還要白眼狼啊。
莫安邦,你膽子肥了,真敢這麼做,老孃我分分鐘淹了你,你信不信?
莫安邦噗嗤一聲笑了,看到寧茜茜反應如此激烈,就知道,自己還有機會,而且,寧茜茜也就是嘴硬心軟,哪能真的不答應自己呢?
真是太瞭解的就是禍害,知道你哪裡是最薄弱的地方,就算是下刀子,也知道該往哪裡捅。
寧茜茜表面上如此瀟灑,心裡也是埋怨莫安邦,然而卻也早已經妥協,只是覺得莫安邦特別的不是東西,一下子害了兩個女人,用這兩個女人來做賭注。
“我不敢,我真的不敢,這不是來求我的老婆大人答應我,明天去皇宮麼,只要你能夠說服皇后,讓皇后改變主意,我們以後,可就真的幸福了。”莫安邦說着,眼神之中略帶懇求,看起來,也是分的肯誠。
然而寧茜茜可真是慶幸自己沒有喝水啊,不然,估計這時候得喝嗆一口噴出來,什麼叫明天就去啊,哪有那麼急的事情啊。自己改的囑咐囑咐那小店怎麼弄呢,而且,還有研究的事情。
“我那還有一大堆事情等着處理呢,你明天就讓我走,該說你們不是母子兩個聯合起來整我,你是不是還想讓我一大早走呢,我告訴你,沒門。”寧茜茜腦袋上都氣出大包來了,自己在這府中,都還覺得憋得慌,如果去了宮裡,那豈不是到時候就算受氣受死,也不能出來,那……
真是生不如死,如果還有別的選擇,寧茜茜打死也不會去那個鬼地方。雖然說皇宮繁榮,可是同時,又好像一個囚牢,在裡面的不能輕易出來,出來的也不能輕易進去。
“你這,就是答應了?那可真是太好了,只要老婆大人你答應,讓我做什麼事情都行,哈哈……老婆你可真是太好了。”莫安邦從寧茜茜話中抓住關鍵詞,高興的都快要上天了,猛的一下,狠狠的親在寧茜茜的臉頰上。
寧茜茜被莫安邦這高興的情緒差點都給弄返了,急忙打斷莫安邦,開口給莫安邦說道:“別別別!你可別高興的太早。我什麼時候說我答應了?”
莫安邦倒真是害怕寧茜茜到時候又反悔,然後又不承認,聽到寧茜茜這麼說,一臉委屈的咕嘟着嘴。從莫安邦的眼神之中,似乎能看出來他深深地埋怨。
“你剛剛明明已經答應了。”莫安邦說着,從嗓子發出來的聲音帶着幾分磁性,也有一點聽不清楚。
這個小模樣,看起來真是特別的搞笑,寧茜茜忍住笑容,瞥了一眼莫安邦,而又,眼睛往上挑着說道:“我沒說不答應啊,那也得看看你會不會說話了,來吧,太子爺。說幾句好聽了,我滿意了,高興了,自然也就答應了。”
寧茜茜說着,臉上帶着幾分歡喜。語罷,看了一下莫安邦,差點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好啊好啊,你這是調戲本太子,本太子讓你走知道知道調戲本太子的後果。
莫安邦猛的一個起身,順勢將寧茜茜向後一推,栽倒在大牀上,自己一個用力,壓在寧茜茜的身上,看着身下不能動彈的小人,莫安邦開口說道:“寧茜茜,如今,你的膽子可不小,竟然還敢調戲本太子了,你說,該當何罪!”
調戲?本姑娘調戲你是看得起你,換成是別人,本姑娘還不愛搭理她呢,這都是你的福分,懂不懂?
“呵呵,我調戲你,就算是調戲,你又怎麼樣?你不說,我就不去,你願意讓誰去,就讓誰去?”寧茜茜這時,倒是耍起了無賴,讓莫安邦這個身板挺直的大漢,卻沒有了什麼辦法。
俗話說,一物降一物,這可真是鐵錚錚的事實。太子高高在上,如今還不是被一個小姑娘弄的俯首瞻耳,一切都沒有別的原因,不過是得益於喜歡二字。
大男子漢,能屈能伸,跟自己老婆說兩句好話,那又怎麼了。沒有別人知道,自己又不失臉面。不管怎麼說,也是爲了將來。
“老婆,我的好老婆,我知道你一定會答應的對不對。爲了我們美好的將來,老婆可要好好努力努力哦。只要老婆今天答應了本太子,本太子一定好好賞賞你,絕對不說假話。”莫安邦說着,信誓旦旦的還許下了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