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若是壤泗陽輝想做皇帝,是需要大臣的支持的。而且後宮的一切都和前堂密切相關。這麼把貴妃得罪了,不就等於失去了一股力量嗎?
皇上本來也是偏向太子,但是出現了這麼一號人物以後,皇上也是不高興的。太沒分寸了。所以壤泗陽輝看孟瑩瑩的目光,沒有了一絲的溫度。
接下來,就沒有人再上場了,下面的人除了孟瑩瑩,估計每個人都意識到了氣氛不對。所以現在不會有人不怕死的去挑戰。
但是偏偏,越不想發生的事情,他越是容易發生。
秦心兒那個女人果然不會閒着。她倒是突然開口了:“太子帶回的人裡面,還有兩位姑娘,據說原本是古月國的皇后和妃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想必可以博太后一笑。”秦心兒惡毒的說道。
先是把二人原本的身份說出來讓大家都知道兩人的來歷,然後要求她們表演節目,這可都是把國威都賭上了。
可惜,秦心兒不知道這兩個人與古月國的恩怨情仇,寧茜茜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莫安邦不在古月國,那古月國對於她來說,什麼也不是。而莫安國傷透了寧冰清的心,自家的父親和哥哥都支持莫安邦,那她更不會在乎莫安國的面子。
“那我們姐妹倆從小就才藝不精,但是也爲太后的壽宴準備了一個小小的禮物,也算是對太后的祝福,還望太后不要嫌棄纔是啊。”寧茜茜說道。
太后對於寧茜茜這番話倒是有那麼幾分喜歡的,不驕不躁,不卑不亢。而且她不是沒看到剛剛壤泗陽軒不停地往那邊看,看來是喜歡這丫頭。以前正是因爲自己的一念之差,害的她失去了喜歡的人還差點犯下滔天大錯,她本就心懷愧疚。如果說能讓他和這個女孩子在一起的話,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寧茜茜還不知道,自己這番話莫名其妙就贏得了太后的喜歡,甚至還要給她和壤泗陽軒說媒。
兩人倒是沒有扭扭捏捏,落落大方的起身,唱了一曲。一點也不會搶了其他人的風頭。
只是偏偏壤泗陽輝和壤泗陽軒兩個人的目光都緊緊的鎖住寧茜茜。
因此也招來了不少的嫉恨。顯然,一個從鄰國來的女子,能被太子和三皇子同時看上,怎麼可能不被人惦記上。
寧茜茜也感受到了周邊的不善意的目光,忍不住嘆氣,她到底哪裡得罪壤泗陽軒了,她敢保證,壤泗陽軒喜歡的人應當是秦心兒。那麼他這樣做就是故意的!
一方面,是讓自己成爲衆矢之的,另一方面,也有可能是像氣一氣秦心兒吧。看秦心兒一臉的不高興,卻不知她是因爲誰而不高興,是壤泗陽輝,還是壤泗陽軒呢?
看來以後這御花園還是要少來,一下子被人抓住了小辮子以後,就惹禍上身了。哎,她寧茜茜不應當活的這麼窩囊啊,這不是我寧茜茜的風格啊!不行不行,不能這樣了,不然什麼時候被人滅了都不知道。
“茜茜,你說我現在去給太子敬酒好不好,這宴會上估計還沒有這麼大膽子的女人,若是我做了這第一個,說不定太子會對我另眼相看。”
“你別去啊,你沒發現已經很多人用不善意的目光看我們了嗎?就是因爲我們引起了太子的注意。”
“可是我前幾天思索了很久,爲什麼你那麼輕易就能吸引別人的目光,後來我得出了一個結論就是你喜歡劍走偏鋒,與衆不同。”
寧茜茜一聽,差點沒把水噴出來:“我謝謝你把總結的這麼神啊!但是我還真沒故意這樣做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之處,爲什麼要學我。”寧茜茜毫不在意的用手拿起一塊糕點喂進嘴裡。
“太子妃不必着急,您這樣把表情表露在臉上反倒是不好。”青玉這才一會兒沒見秦心兒就發現她露出了不開心的表情。
“你總說讓我忍,我要忍到什麼時候!你看那個女人,太子和三皇子都盯着她看!她到底有什麼好的?不過是古月國的女人而已,長得又沒有我們平襄國的女子好看。”秦心兒恨恨打的拽下一片柳葉,然後一點點的撕碎。
“娘娘忘記了你母親的囑託嗎?丞相夫人多次來宮裡都會與你說,身爲太子妃要端莊大氣,您是未來要成爲**的人,怎麼能如此孩子氣。”青玉知道秦心兒心裡的想法,但是畢竟跟了這樣一個主子,只能爲她操碎心了。
“好好好,我忍還不行嗎?”秦心兒扔了手裡的葉子,深呼一口氣,在臉上硬生生的擠出一個微笑來。
青玉這才滿意的點頭,還是丞相夫人能嚇住她啊,很久以前就聽聞這位丞相家的嫡女膽大妄爲,偏偏卻十分懼怕她的母親。
而她不知道的是,秦心兒害怕她的母親,不過是因爲,她的母親是夫人,也是一家的主母,若是秦心兒做不好這太子妃,她的母親便會把庶出的女兒過繼過來變成嫡女,然後就能取代她的位置。所以秦心兒不得不聽話。
所以當秦心兒再次回到宴會上的時候,很多人就發現,太子妃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剛剛那個滿臉不高興的太子妃好像根本不存在。
在宴會上喝了幾杯酒以後,寧茜茜有些微微的醉了,於是寧冰清就讓人去稟告了太子,先帶她回去了。原本壤泗陽輝是想親自送她回去的,但是無奈一時之間脫不開身,只好讓寧冰清帶她了。
此時黃秋雨見兩人走了,便藉口幫寧冰清一起帶她走而離開了宴席。
此時,壤泗陽軒注意到了寧茜茜的離席,喝下兩杯酒以後,眼神迷離的對太后說有些不勝酒力,先告退了。
此時太后也喝了幾杯果酒,一聽說不勝酒力,也藉機讓壤泗陽軒送她回宮。
而皇上以及太子卻被衆大臣纏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