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本姑娘也不是什麼壞人,就大發慈悲的爲你包紮吧,來呀,求我,求我,我就爲你包紮。”
那人一笑:“茜茜姑娘,求你幫我包紮。”
雖然隔着蒙面,但是寧茜茜在他的眼裡看到了笑意。罷了罷了,給他包紮算了,雖然死不了,但是她寧茜茜也不是個見死不救的人。
寧茜茜扯住他的衣服,想從衣角處撕下一點布,卻發現一手溼,她一愣,這腥味明明就是血的味道,上面甚至還在滴血。
這傷的一點也不輕啊!我靠,剛剛還跟我在那裡說笑,當自己在流汗啊。寧茜茜連忙扯了自己裙角的布料,用力一扯,然後:“你的傷口在哪裡?”
“腰間還有胳膊上。”那人毫不在意的說道。
寧茜茜無語了,這人是不是疼傻了?然後拽過他的胳膊,幫他處理傷口,緊緊的綁住傷口,不讓血流出來。
“你腰間的傷口太深了,我沒法處理,你趕緊去找人幫你處理好吧,不然小心失血過多。”寧茜茜看着手上的血跡,一臉的嫌棄。
那人卻突然站起來,迅速的將她的腰摟着。寧茜茜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帶到了空中。“那你要幹嘛?你要帶我去哪裡?”
“白癡,閉嘴!帶你去的地方很近,那,到了。”
“尼瑪,你大半夜的把我帶走,我的丫鬟找不到我會着急的!”寧茜茜憤怒的說道。
那人一愣,眼角染上一絲笑意:“不會耽誤你很長時間的。幫我包紮一下傷口,就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了,以後你要是遇到危險了,可以讓人把這塊玉佩拿到這裡來,我會救你的。”
寧茜茜接過了玉佩,然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這玉佩有用嗎?”但是她看的某些國產劇的套路就是這樣,女主不小心救一個人,那個人的身份地位都很高,然後會給她一個信物,最後女主就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樣不愁吃穿了。
寧茜茜再一看這座別院,名爲清苑,還挺大的,裝飾十分清新,別緻。看來確實不是個普通人啊。上天,看來多幫幫人,還真是有好處的。
那人將寧茜茜帶了進去,一瞬間,好幾個黑衣人衝出來圍着她,手上明晃晃的劍指着她,寧茜茜被想了一跳,然後心裡一火,衝着男人吼道:“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嗎?若是沒有這個誠意就讓我回去。我可不想浪費時間在這兒陪你玩。”
男人見寧茜茜真的生氣了,看了那些黑衣人一眼:“都下去,以後見到這位寧茜茜姑娘了,都要以禮相待。”
黑衣人在一眨眼的時間就消失了。這時,男人才討好道:“別生氣啊白癡。這些人是我管教無方,給你賠罪。”
寧茜茜見他不僅沒有責怪那些人,還替他們向自己賠罪,發現他還是個心疼屬下的人,跟自己一樣,罷了,不怪他們了。
隨着他進屋後纔想起來,她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喂,你叫什麼?”
“我?我叫楊軒。”
“哦。快點吧。我要趕緊回去。”寧茜茜推着他走。
楊軒見她實在是很急,便讓她草草的幫自己包紮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女人下手重的很,疼的他冷汗直冒,差點就叫出來了。
楊軒送她到客棧以後,她發現春桃和鶯兒果然在到處找她。連忙上前去保平安。
楊軒回到自己的院子後,身邊的侍衛忍不住開口:“主子,我把清兒叫過來幫您包紮傷口吧。”
楊軒看了看血跡染紅的布條點了點頭。這女人,真是個白癡,連包紮傷口也不會。這壤泗陽輝是看上她哪裡了?
閉上眼,想到今天的種種,忍不住猜測,是因爲她毫不遮掩、古靈精怪的性格、還是她的善良、又或者是她對每個人的關心?
等他回過神來,發現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身邊的侍衛忍不住稱讚:“主子,您真厲害,這都不叫,一點也不疼嗎?”
此時,他感覺自己的腰間傳來了敏銳的疼痛:“誰說不疼的!”然後捂着自己的腰開始哼哼。
“主子,下次行動一定要多帶點侍衛,帶那麼多女人有什麼用,又不會武功,空有一副皮囊,在關鍵時候幫不上主子。”清兒忍不住說道。
他們家主子也是****,看到長得好看的女人就移不開眼了,總得上前調戲人家幾句才肯罷。偏偏他生的一副妖孽的容貌,加上高貴的身份,大把的女子都被他調戲的心甘情願。
“主子,今兒個又調戲了哪家的女子啊。看你紅光滿面,想必又遇到美人了吧。”清兒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調侃她們家的主子。
“可不是嘛!那人長得不錯,就是笨了點。”楊軒說道,突然一頓:“誰說我紅光滿面是因爲那女人,明明就是你包紮的太疼了,這是疼的!”
清兒無奈道:“好好好,都怪我。主子你還是早點休息吧。傷口已經上了最好的金瘡藥了。時間緊迫,可不能再節外生枝了。還敢抱着人家用輕功,簡直是不要命了。”清兒無奈道。
“哎,你是主子還是我是啊。”
“您是您是。好了,清兒告退。”
寧茜茜,有意思,我們很快就會見面了。
第二天,寧茜茜從牀上爬起來的時候,春桃卻驚慌失措的把披風拿出來:“小姐,你看披風上面居然有血跡。”
寧茜茜扯過披風一看,可不是嘛!一定是昨晚染上的!這可怎麼辦啊,這是莫安邦送給她的,一直保存的好好的!都怪那個男人,神經病一樣!要是再讓我遇上他,看我不整死他!
寧茜茜心疼的沒辦法,春桃原本一肚子的疑惑想要問寧茜茜的,但是看到她的表情以後,倒是問不出來了。
“小姐放心,我有辦法洗掉,而且不留痕跡。”鶯兒寬慰她道。
“以後別讓我再碰到你!”寧茜茜狠狠地說。
但是寧茜茜沒想到,這纔過去了一天,她又再次遇到了楊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