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宇終於可以走進那間令人魂牽夢縈的閨房臥室了,還可以睡在那張讓人想入非非的超級軟牀上,心情就像洞房前的新郎官一樣激動。
小桃那迷人的酮體即將展現在自己面前,這是一個與衆不同的身體,是一個塵封了兩千年但還沒有成仙的身體,是一個讓所有男人垂涎欲滴的身體,是一個柔弱但很堅強的身體,是一個身姿曼妙、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的身體,是一個令人神往的青春少女的身體,是一個處女的身體,是一個……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小桃的話打斷了大宇漫無邊際的遐想。
“哦…哦,沒什麼,我在想我這是在哪呢?”大宇得意忘形有些語無倫次。
“你現在正坐在一個獨生女孩家裡的沙發上,腦筋裡還想着如何和她上牀的事,你們男人也真是的,到這個時候就魂不守舍不知自己在幹嘛了,你別想得太美啊,我並沒有答應你什麼噢,只是休息而已,休息知道嗎?就是閉上眼睛睡覺,什麼壞事也別想!”小桃說。
“哦,我是在想我一會兒沖涼沒有內衣換。”大宇圓道。
“那你可以不穿啊。”小桃打趣道。
“我也想啊,但是怕你看了會非禮我。”大宇添油加醋。
“貧嘴!”小桃說。
“我說正經的。”大宇補充。
“那你早說啊。”小桃說完走進臥室拿來一套還未開封的男士內衣遞給大宇。
大宇故作吃驚道:“哇噻!連這你都準備好了,還說不讓我住這兒?”
小桃說:“行了!我就知道你什麼時候會耍賴的,所以預備了。”
大宇滿意的點頭道:“嗯!還是娘子想的周到啊!”
小桃白了大宇一眼說:“那還不趕快去洗?”
大宇拿着內衣充滿幸福的吹着口哨走進衛生間。
小桃呆呆的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起身到臥室收拾牀上,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既有幸福也有喜悅還有無奈,這一天自己預感遲早要來臨,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大宇洗好換上新內衣,裹着浴巾來到臥室。
房間裡開着空調,晚上還是要蓋點東西,小桃扔給大宇一牀空調蠶絲小被,指了指說:“你睡那邊。”
大宇接住被子看了看說:“這被子是不是小點兒,我晚上搶被子挺厲害的。”
小桃說:“你只管搶啊,我又不和你蓋一牀。”
大宇自討沒趣的“哦”了一聲。
小桃叫大宇先睡,自己去沖涼了。
躺在牀上,聽着浴室傳來陣陣淋浴聲,大宇想起自家衛生間牆上的裸女出浴圖,眼前還浮現出碧雲湖出水芙蓉般的小桃,憧憬着出浴的小桃即將躺在自己身邊,心裡美滋滋的。
轉念又想到佳怡突然出現在臥室門口,眼睛狠狠的盯着自己,趕緊把小被子拉上一點蓋到胸口,內心有股做賊心虛的感覺極是不好,猛搖幾下頭幫助清醒,看來愛上兩個女人的滋味也不好受啊。
此念只是一閃即逝,隨着穿着睡衣從浴室出來的小桃一掃而光,很快又回到了溫柔鄉。
見大宇還在睜着兩隻大眼睛,小桃一邊用浴巾拭着頭髮上的水,一邊問大宇:“你還不好好睡啊,明天我們兩個都要起早上班呢。”
大宇說:“躺在這充滿女人味的牀上叫人心猿意馬,怎麼睡啊,我們倆還是先說說話吧。”
小桃沒有理他,也拿了一張小被蓋上和衣躺在了牀的另一側,兩個人都顯得有些不自然。
這人還真是種奇怪的動物,和一個沒有感覺的異性在一起會很自然,一旦彼此有了感覺反而不自然,兩個人真正生活在一起時間長了,這種感覺又會減弱甚至消失。
**總是短暫的,浪漫的人總是在不知疲倦的追逐着來去匆匆的**,人的一生究竟要用什麼樣的感情方式去詮釋,是個永恆的課題,而人的一生是何其短暫,往往還沒有弄清楚誰是誰非就已經踏入黃土了、魂歸極樂了。
兩人半響沒說話,呼吸也不均勻,這最後一層窗戶紙不捅破,今夜怕是難以入眠了。
內心的掙扎並非爲情,而是在和世俗的觀念搏鬥,和身邊的人倫道德抗爭。
人用理智給自己披上了區別於動物的外衣,用一種狹隘的道德給自己考上了沉重的枷鎖,正如村村鄉鄉外面立着的那無數的貞潔牌坊一樣。
人被標榜爲世上最崇高的生物,實際上是世上最可悲的可憐蟲,因爲在感情上人不能博愛。
人爲什麼不能博愛呢?誰來回答這個問題。
爲什麼會有妓女,會有“鴨”?難道這不是給那些標榜崇高的人聊以自慰的最好去處嗎?因爲妓女和男妓不是人嗎?他們就可以博愛了嗎?
這些虛僞的觀念纔是醜惡的,唯有真愛是最崇高的。
大宇和小桃都不是聖賢,是人,作爲大宇,面對一個等了自己幾千年的女人,如果無動於衷,他就不是個男人。
對於小桃,面對自己苦苦追尋的一心想着可以終成眷屬的男人,如果不去爭取,她也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即便是這樣,他們依然在最後的時刻顯得異常痛苦和彷徨,無形的壓力在他們身上比三座大山還重。
我呸!我換了是佳怡都會假裝沒看見,但這可能嗎?嚴格的說,不是佳怡不願意,是世俗沒有賦予她同意的權利,一旦同意就會被沒有能力或沒有機會或不敢去愛更多人的人的口水淹死,被身邊王大媽裹腳似的長舌婦們嚼死。
佳怡就算知道大宇即便愛小桃也同樣愛她,也不敢同意,這就是我們生活的社會、我們的“自習室”。
大宇幾經掙扎,終於突破了自我,他決心衝破世俗,他要創新,他要嘗試,他要同時一樣愛兩個女人,他要把心練就成兩個大,不至於破壞其中的平衡。
他問小桃:“我們就準備這樣睡到天明嗎?”
小桃無奈的說:“我不知道。”
他又問:“你敢愛我嗎?”
小桃深情的說:“從古至今,我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對你的愛。”
他再問:“那你想讓我愛你嗎?”
小桃有些猶豫的說:“想當然想啦,但是……”
哪有這麼多但是啊,大宇迅雷不及掩耳掀開被子側過身,用自己的雙脣阻止了小桃後面的話,緊緊將她摟在懷裡,他不想再聽任何無謂的理由,也認爲這些理由不再具有實際意義。
兩行滾燙的熱淚從小桃臉頰悄然滑下,流到兩人的嘴裡,和唾液融爲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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