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籬醒來時,眼裡一片漆黑,眼部傳來的不適感,原來是戴了眼罩。
耳邊傳來富有磁性的聲音,“起拍價500萬”
手腳傳來的疼痛感,她知道自己被綁架,並且被擺出來競拍。
聶琛坐在下面,看着一件件拍品,並沒有什麼興趣。
“接下來,這件藏品,是今晚的壓軸,我也知道有許多朋友慕名而來。”
“話不多說,讓我們大家一起見證”
聚光燈照亮在莫籬的頭頂上,身着一身水手服制服,手腳被以羞恥的姿勢捆綁着,讓她動彈不得。裸露在外的肌膚冷得起了雞皮疙瘩。
隨着在場的舉牌一次一次的減少,聶琛盯着籠子的人。腰胯的位置兩朵黑色的曼陀羅開的正豔。
“我要這個”
尹震華露出一副,我懂你的表情,“聶兄喜歡,你說一聲便是。”
尹震華舉了下牌子,拍賣師大聲報數“八千萬”,見無人再舉拍。
“八千萬第一次”
“八千萬第二次”
“八千萬第三次”
“成交”
“去吧”尹震華遞給他一張房卡,“去享用我送你的大禮”
聶琛接過房卡,朝着放莫籬的那個房間快速走去。
尹震華笑得很是奸佞,嘴角帶着狠辣“自恃清高也能爲了這樣一個女人自亂陣腳。 聶琛,呵,跟我鬥。”
這時一小弟跑過來在他身旁說:“華爺,妥了”
他點燃一根雪茄,朝他擺擺手,緩緩離開這裡。
一支特種武裝隊突襲賭場,嚇得裡面的人落荒而逃。站成兩列,身着橄欖綠,腳上穿着軍靴的古司楠,踢踏踢踏一聲聲踩在衆人的心上。
火急火燎跑來的男人,高大威猛,穿着小背心,這麼冷的天他倒是一點都不怕冷。
豹哥看着殺氣騰騰的古司楠,陪笑着說“不知是什麼風,把古二爺吹來了。還搞這麼大的陣勢。”
“少給他媽裝蒜,把人交出來”安北站在一旁看着安南手上的定位顯示器。
“什麼人?小弟我不懂。還望古二爺明示。”
欲有意拖延時間的樣子,在古司楠眼前這位名叫豹哥的男人,表現的太過明顯。
一聲令下“搜”。
豹哥假意阻攔了一番,隨後放行,沒有任何人員傷亡。
豹哥看着古司楠着急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心裡冷哼着,“半個小時足夠了。”
聶琛打開房間看着牀上的人,臉色酡紅,他把手上的繩子給她解開,許是系的太緊的緣故,手腕被勒出了血絲。
腳上的繩子剛解開,莫籬一頓拳擊打在他肚子上,臉上。
聶琛擦着嘴角的血跡,“下手真狠,早知道不該救你。”
“你救的我?”
“你可真行,你不記得我了?”
“相親對象?”
“嗯”
莫籬放下戒備心,端起一旁的水,猛喝幾口,“誰把我綁來的?”
幾杯水下肚,莫籬身上的溫度升起來了,體內的燥熱感充斥着全身,這時她才發現身上穿着水手服,惱羞成怒
“你轉過去,不許看”
體內的燥熱感,使得她渾身滾燙,她衝進洗手間,冷水拍打在肌膚上,慾望變得更加強烈。
聶琛拍着門,“莫籬,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你出去,把門給我鎖住”
她的聲音充滿誘惑,他盯着桌上的水杯,是那杯水嗎?
“莫籬,我可以幫你,你出來,別傷害自己”
“你走啊”莫籬大聲嘶吼着。
“砰”古司楠一腳踹開門,聶琛站在廁所門口,驚呆了。
“古…”
話還沒說完,古司楠一拳打在他另一邊臉上,聶琛摔倒在地“夫妻倆還挺像”
古司楠彎下腰,捏緊聶琛的衣領,“她去哪裡了?”
莫籬拉開門出來,渾身溼透了,臉上的水順着鼻尖,順着下巴滴落在胸前。用最平靜的語氣,冷漠開口“古司楠,放開他”
古司楠擡頭看着她,朝着一衆人等怒吼
“都TM給老子滾出去”
他起身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顫顫巍巍將她摟在懷裡。懷裡的女人,渾身散發着寒氣。
聶琛起身看着他們,搖搖頭跟着出去了,還好心把門給他們帶上。
古司楠的聲音有些發抖,問她:“你就是爲了他,跑出來的?”
“是,我喜歡他”
古司楠大手一揮,桌上的東西散落一地,雙手插着腰“所以你穿成這樣也是爲了他?”
體內的浴火一點一點吞噬着她的理智,淡淡的薄荷味,包裹着她。她輕聲呵斥他,語氣近乎哀求“你出去”
古司楠看了她一眼,垂下頭,“不管我對你多好,你都不會愛我,是不是”
“是”她的態度堅決,語氣弱弱的。
古司楠拉開門跑出去,聶琛看見他有些意外“你怎麼出來了?”
他看了眼安北“放了他”。
隨後一行人迅速離開,聶琛有些奇怪,這人莫名其妙的跑來打他一頓又走了。
他回去看了看莫籬,她躺在廁所地上,冰冷的水沖刷着她的身體,紅色的鮮血跟着水流消逝。
“莫籬,莫籬,你醒醒,你怎麼了?”
他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裹在她身上,抱着跑出去。
醫生從搶救室裡出來,聶琛激動上前“醫生,她怎麼樣了?”
“無礙,大腿三處刀傷,均避開了要害,縫了針,好好休息便是。”
“那她怎麼暈倒了?不是失血過多?”
“那個不是,她是自己把自己敲暈的”
“謝謝啊”
莫籬躺在病牀上,蒼白的臉蛋,沒有一點血色,嘴脣發白。像蒲扇一般的睫毛輕輕微顫着,像個漂亮的瓷娃娃。
聶琛盯着牀上的人,心裡很納悶,古司楠怎麼沒有帶她回去,一個自殘也不願意讓別人碰她,這兩人真是絕配。
莫籬悠悠轉醒,捂着腦袋,“我這是在哪裡?”
“醫院,你該謝謝我回來看你,不然你死在那裡都沒人知道。”
“謝謝你救我,給你添麻煩了,我這邊沒事了,你走吧,不用陪我。”
“不用跟我逞強,他都走了,你一個人能做什麼?”
莫籬偏過頭,淚水從眼角流出順流而下,落入頭髮中便無蹤影。
“我陪你養好傷,我再走”
“隨你”
“我出去買點吃的,你有事找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