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你們這麼僵持着,難堪的還是顏落,我們是主辦方不如主動給帝斯諾一個臺階下。”凌雨走到聖臨鬱身邊低聲提醒。
聖臨鬱眉色一動:“既然是公爵閣下的貴賓,我們聖集團歡迎之至。”放開顏落,聖臨鬱還禮貌地躬了躬身:“剛纔讓顏小姐受驚了,聖臨鬱賠罪。”
“聖總裁客氣了,剛纔如果不是你,我踩空了樓梯摔個狗爬式才丟人。”顏落一句略帶幽默的話緩和的當場的氣氛,聖臨鬱對顏落讚賞地點點頭。
秋上陌乾咳幾聲,示意他的手還伸着,顏落好歹給他個面子把手交到他手心跟他跳個舞。
顏落見狀剛想伸手,腰間就傳來劇痛,帝斯諾還抱着她的腰不肯鬆手,聖臨鬱臉色難看地想上前卻被凌雨摁住,示意他不要上去,聖臨鬱皺了皺眉只得作罷。
“不好意思,顏落只是我一個小小秘書,還高攀不起公爵閣下的貴賓。”帝斯諾面上不動聲色,聲音依舊淡淡幾乎半抱着顏落走下樓梯,壓根就無視了秋上陌的邀請。
都說帝集團總裁狂妄又冷血,今天一見果然是夠狂!連王儲的面子都分毫不給!
“夏洛,對不起啊!我本來就不會跳舞,不過我很喜歡你送的禮服哈!”見秋上陌第一次在衆人面前流露如此難看的臉色,顏落經過秋上陌的身邊時扯了扯他的袖子幾乎用撒嬌的口氣說。
夏洛?這女人叫的那麼親切!再看她的動作,分明跟夏洛公爵關係很是親密!一晚上,顏落就成了全場的女主角,紛紛猜測她的身份。
“我特意爲小落落定做的,你怎麼可能不喜歡!”見顏落這般撒嬌的口吻,秋上陌心情頓好。
秋上陌總算恢復正常的樣子,顏落對他暖暖的一笑:“噝!”腰間又傳來一陣劇痛,帝斯諾真是恨不得把這女人的腰扭斷了!半拖着顏落到人羣外,直到再也看不見聖臨鬱和秋上陌。
“在我身邊還忙着男人,你可真是讓人不省心。”帝斯諾掐住顏落的下巴,眼睛危險地眯起。
“總裁!你又冤枉無辜!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男人!明明是你們兩個我!”顏落怒。
“還敢頂嘴?”聽到顏落這句話帝斯諾實在惱不起來,相反他摩挲着顏落的下巴,在她臉上曖昧地吐息:“我們兩個怎麼你了,嗯?”
顏落一時語塞,這男人莫名其妙地這是什麼問題啊!睜大雙眼瞪着帝斯諾不知道說什麼。
“你,你們兩個幹嘛都給我送禮服!”
“禮服?你還好意思跟我提這兩字。”說到禮服帝斯諾眼神一凜:“你是我秘書,不穿我送的,你還想穿誰的!你該慶幸,你穿了秋上陌的禮服,如果是聖臨鬱的,我就該好好問問你們的關係。”
“朋友,我們就是普通朋友。”反正聖臨鬱都說穿了送了她禮服,加上剛纔樓梯上那麼一鬧,再說她跟聖臨鬱沒關係,傻子也不信了。
“你承認得倒是很爽快,普通朋友聖臨鬱能親自給你送禮服,又替你還那麼大筆錢。”
“總裁,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但是我明確告訴你,不是你想的那樣!”憑她跟聖臨鬱的關係卻進帝集團工作,別說是帝斯諾,隨便一個帝集團的員工都能懷疑她是不是聖集團的奸細。
看着顏落堅貞的目光,帝斯諾冷哼:“我想什麼,不需要你操心。現在我要告訴你的是,在我面前,不準跟別的男人勾搭!就算不是聖臨鬱,不是秋上陌,別人也不準!”
說完也不等顏落反應,帝斯諾冷冷甩開她,大步走進人羣,顏落愣愣地看着他進去,立馬有一羣女人餓狼般撲向帝斯諾把他圍個水泄不通。
“什麼人啊!有本事別在我面前跟那些女人勾搭!”看到帝斯諾被圍困在花叢中,顏落衝着他的背影努努嘴。
纔剛努完嘴,帝斯諾突然轉過身,冷冷地掃向她,顏落見狀立馬狗腿地笑笑,見帝斯諾冷哼地轉回身了才又狠狠瞪了那背影一眼。
“顏小姐,少爺讓我告訴您,他今晚太忙走不開身,請您自便。”顏落正百無聊賴地躲在角落喝酒,一個侍者模樣的人上前躬身對他說。
這聖臨鬱對她的事總是那麼細心,她微微一笑:“知道了,告訴他忙他的,不用管我。”
“好的,我會轉告。顏小姐,這是少爺特地爲您調的酒,請品嚐。”侍者從托盤裡拿出一杯顏色鮮豔的酒給顏落。
顏落笑着點頭,臉上是滿滿的幸福,接過酒喝了一口,皺眉:“我以爲是雞尾酒,好辣!”
侍者恭敬地笑:“這杯酒不會醉,少爺說顏小姐怕冷,可以喝這酒暖身。”
顏落嘴角的笑容都咧到耳根子,仰頭見人羣那邊的聖臨鬱也剛好看過來,他看着她舉了舉手中的酒杯對她寵溺地頷首。
顏落笑得很是溫暖,也對着聖臨鬱舉杯。
剛想把杯子裡的酒都喝光,頭頂就冒出個陰影,接着手中一口,酒杯不見了。顏落火大地擡頭就看到帝斯諾拿着聖臨鬱給她調的酒放在嘴邊輕嗅了會兒,仰頭喝盡。
“你!”這個男人,顏落真是見一次火一次!
“叫你不要男人吧,隔那麼遠還能,不把你栓在身邊,你就不會安分?”帝斯諾將空酒杯放到侍者的托盤裡,眼睛冷冷一掃,那侍者見狀立馬躬身退出。
“我不就是喝個酒,總裁大人,您到底想我幹什麼啊!”熟話說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今晚帝斯諾整一個就腦殘到家!
“想幹什麼,我只要你現在開始閉嘴,乖乖地站在這,不準對任何男人擠眉弄眼!”帝斯諾幾乎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