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琪琪突然看見了劉飛揚後背上的一幕,一道道口子是那麼醒目,血已模糊了後背。林琪琪的眼淚就這樣流了下來。
“沒事的,傻丫頭”,劉飛揚看見林琪琪哭了,自然很擔心,他不願意看到林琪琪爲自己而哭。
但是災難纔剛剛開始,風開始移動了,而風的中心也自然開始移動。
劉飛揚趕緊發動車子,可是卻發不起來了。
眼看着風就要吹過來了,就在最危急的時候,車子發動了起來,劉飛揚看着風移動的方向,也跟着開車,他可不想再一次被風折磨了,現在背上都還痛呢。
可是這風似乎也有性格一樣,總是走走停停,讓劉飛揚好不難受,本來就受傷了,開個車手都在發抖,這風還這樣折磨自己,偶爾還換個方向,總是嚇劉飛揚一跳。
而此時,外面的夏可可又開始叫道:“飛揚,飛揚”,雖然她覺得兩人肯定沒救了,但是她還是不相信他們會出事,她希望有奇蹟,所以在外面一遍一遍的喊着。
而此時的劉飛揚也聽見了外面夏可可的喊聲,於是大聲回道:“我們在裡面呢,我們沒事”。
可是外面的夏可可似乎聽不見裡面的聲音,還是在外面繼續喊着。
此時,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天也慢慢的暗了下來,而夏可可和陳蕊兒還在原地,夏可可還在小聲的抽泣着。
似乎幾個小時的狂暴讓大自然的力量得到了短暫的傾瀉,風漸漸的聽了,而劉飛揚此時已經快累的精疲力盡了。
“可可,你看”,看見了劉飛揚的車子還安好的在裡面,陳蕊兒大聲的對夏可可說道。
夏可可擡起頭看見了劉飛揚的車子還完整的在裡面,而且劉飛揚還伸出手對他們揮着,看樣子快累趴下了。
此時的夏可可再也忍不住了,下了車就朝劉飛揚的車子衝過去,而劉飛揚也下了車,夏可可一下就抱住了劉飛揚,開始哭起來。
不僅是劉飛揚,林琪琪和陳蕊兒也被夏可可的這個行爲驚呆了,劉飛揚更是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劉飛揚輕輕的拍了拍夏可可的後背說道:“我沒事啊,你這樣我後面很痛啊”。
夏可可鬆開了劉飛揚,但是看見自己的手上沾滿了鮮血,嚇得趕緊去看劉飛揚的後面。當他看見劉飛揚後面還在流着血的時候,剛剛止住的眼淚又開始掉了下來。
而林琪琪看見夏可可的這個樣子,驚訝之餘,又有點不安,難道可可這丫頭也喜歡上飛揚了嗎?她只是呆呆的站着,沒有說話。
劉飛揚看了看林琪琪表示自己也很無奈,林琪琪笑了笑,沒有說話。
此時,夏可可也似乎哭夠了,纔想起來要給劉飛揚處理傷口,可是這荒漠裡怎麼處理傷口呢,但是也要先止血吧。
想到這裡,夏可可開始撕起了劉飛揚的衣服。“你要幹嘛?”劉飛揚看見夏可可撕自己的衣服,說道。
“給你止血啊,你想流血而死嗎?”,夏可可白了劉飛揚一眼繼續說道:“難不成要撕我的衣服嗎?”
簡單的爲劉飛揚包紮了一下傷口,至少是阻止了繼續流血,劉飛揚對夏可可笑了笑,示意他們應該繼續趕路了。
這一場沙漠風暴,着實讓劉飛揚嚇了一跳,這是他感覺自己離死亡最近的一次了。
林琪琪卻說道:“飛揚,要不我們先去醫院?你的傷很嚴重”,林琪琪有點自責,因爲劉飛揚是爲了保護她才受了那樣重的傷。
“沒事,不用,我們還是繼續趕路吧”,劉飛揚說道。
“不行,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夏可可不同意的說道。
“可是,這裡都是荒郊野嶺的,我們怎麼找得到路去城市呢?”劉飛揚無奈的說道:“所以,我們還是繼續趕路吧”。
林琪琪想了想說道:“我們剛剛不才經過了一個小城嗎?雖然醫療條件比不上大城市,但是也可以爲你處理傷口的”。
“恩,對耶,我們就去剛纔那個小城”,夏可可激動的說道。
“飛揚,還是去吧,免得大家擔心你,這樣在路上也不放心,趕路也沒效率”,陳蕊兒勸道。
“好吧”,劉飛揚還是點頭同意了。
到了剛纔的小城,一行人好不容易纔找到一個醫院,醫生對劉飛揚的傷勢很驚訝,於是問道:“你這個傷是怎麼來的?”
“風”,劉飛揚說道。
“風?龍捲風?”醫生驚訝的問道,雖然這種傷很少,但是對於在這裡工作多年的他來說,還是見過這種傷,不過他驚訝的是怎麼會有這麼多口子,應該是風力極強才能造成這麼大的傷害。
“恩。我們剛剛遇到了龍捲風”
“看你這傷,風應該很大。也難怪了,這裡時常會有這種沙漠風暴”,醫生又嘆着氣說道:“而且這幾年,沙漠在快速的擴大,風暴日益加劇,過不久這座小城可能就不保了”。
劉飛揚自然是清楚什麼叫沙漠化,開採,荒廢,然後被風沙掩埋,就慢慢的被沙化了。如果一座生活了幾十年的小城突然不見了,那麼這裡的人該怎麼辦,他們又可以去哪裡呢。
文化,南北和東西都有差異,不僅是他們自己可能習慣不了,不見得其他地方的人就會接納他們,自己從來不以爲中國是一個具有廣闊包容性的國家,地域之間相互菲薄,互相競爭和攻擊,哪裡還有什麼包容性可言。
躺在手術檯上,劉飛揚問道:“醫生你也是這個小城的嗎?”
“不,我是從江蘇來的”
“江蘇,江蘇爲什麼回來這個地方呢,這裡的條件這麼艱苦啊?”
“我除了是一名醫生以外,還是一名作家,我想寫一寫這裡的故事,讓大家都瞭解這裡的故事”
有兩種人,一種他們願意生活在城市,一種願意生活在自然,都是奮鬥,不過挑戰的對象不同罷了,自己自然是不能妄加評論哪一種更好,但是我們需要多一點的人來看看西北腳和西南角,這裡不僅地理位置不好,導致經濟落後,而且人們似乎和沿海的不在一個社會。
處理完了傷口,醫生對劉飛揚說道:“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嗎?像你們這種年代的年輕人大多都不願意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