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果,不要這麼對我說話,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雖然我做了對不你的事,可我們畢竟有將近三年的感情,難道你都忘記了嗎?我們一起學習,一起在月光下散步,一起看電影,你還教我游泳,教我打網球,難道這些你都忘記了嗎?”張玲幾乎是哭着在述說,倒也顯得楚楚可憐,就是不知道是否是真心存在這些記憶。
“忘了。”牟果臉色沒有任何變化,聲音還是那樣冰冷,沒有被張玲的舉動所感染。
“牟果,你不要這麼絕情。我現在是一個人,我已經離開了那個人,這時候我才發現這個世界上只有你纔是對我最好最真心的。牟果,你原諒我吧,我們繼續在一起,像以前那樣開開心心,好嗎?”張玲真的掉下了眼淚,晶瑩的淚珠順着臉頰滑落,喊着牟果的名字也是悲悲切切,讓人心酸。
要不是牟果知道從前張玲是如何對待那個真正牟果的,他還真有可能被張玲所迷惑。可惜的是,他什麼都知道,而張玲這種變現更加讓他瞧不起,這是一個薄情寡義,善於僞裝,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這種女人,是牟果最討厭的,尤其是看到那幾滴眼淚在張玲鋪滿厚厚一層粉的臉上劃出一條水痕,將妝都弄花了。
“對不起。我從來沒有見過你,我們也沒有什麼過去,你跑到我這裡來做出這種樣子幹什麼?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請回吧!”牟果沒有什麼好臉色,始終都是陰沉着。
此時走廊裡很多門口都探出頭來,都是聽到了女人的哭聲想要看一個究竟。當看到是牟果和張玲在這裡,心裡也基本都想到了是怎麼一回事,不由樂呵呵地遠遠看戲。
即使人再多,牟果也沒有給張玲任何面子,態度讓其他人聽到也是不禁直皺眉。很多人不禁心中暗想牟果也是夠狠的,對從前的女友竟然如此絕情,夠狠!當然也有相當一部分是持贊同的態度,對張玲的表演嗤之以鼻。
“牟果
,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從前的事怎麼可能會忘記?對了,我聽說你頭部受到衝擊,失去了記憶,一定是這個是你不記得咱們過去的事了。沒關係的,咱們可以從新開始,時間有的是,我們的未來一定會更加美好,更加快樂的。”張玲突然想到傳說牟果腦子撞壞了,失去了記憶,對過去的事大都不記得,據說剛清醒的時候連父母都不認識。
牟果真的煩了,這個女人真的太討厭了。他看着張玲,目光中透出了冰寒,而且越來越冷。雖然他不欺負女人,可不代表着所有的女人就可以來煩他,該趕走的還是要趕走的。
“這跟那個沒有關係。記住,我不認識你,也不想再見到你,你的表演讓我感覺很煩。你走吧!不要在這裡打擾別人。”牟果動了真怒。
“牟果,難道咱們真的就沒與機會了嗎?難道常虹那個狐狸精就把你迷成這樣嗎?難道……”張玲也急了,今天若是不能成功,那可真是人丟大了。
“滾!再不走,我不介意把你丟出去。”牟果滿臉鐵青,雙目之中閃爍着憤怒的火花。張玲犯了大忌,雖然她自己並不知道,對於常虹,牟果一直感覺有些愧對。牟果知道常虹對自己是有感覺的,不然絕不會主動對自己表白,那可是校花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可事與願違,幾經轉折,常虹最後選擇了放棄,原因竟然是害怕會連累到自己,這讓牟果無法接受,他對常虹也很有感覺的。
牟果的女人就是他的逆鱗,他決不會允許別人傷害自己的女人。
現在,常虹又是很特別的一個,至少是目前牟果心中絕對的逆鱗,絲毫不亞於溫婉善良的黃瀅。這也就註定了張玲突然提到常虹,牟果不能不發怒了。
別人或許可以在牟果面前提到常虹的缺點,唯獨張玲,她沒有這個資格,她不配。
“啊!”張玲呆住了,塗滿了口紅的小嘴張到了最大,久久不能閉合,兩隻驚恐的眼睛再也沒有神采。
“滾!”牟
果幾乎是在咆哮,他再也不想忍耐這個女人,這個令他討厭的女人。即使是爲了那個真正的牟果出這口氣,他也要在大庭廣衆之下羞辱一下這個女人。
張玲臉皮再厚,此時也承受不住,哇的一聲哭出了聲,掩面跑出樓。
“哼!”牟果重重地哼了一聲,目光掃過那些從門縫和窗戶探出來的小腦袋,那些人頓時忙不及地縮了回去,彷彿也被牟果的怒氣所感染,不想招惹這個從前懦弱無能,如今卻是威風八面的傢伙。
不過也有一部分人很是不在乎,認爲牟果不過是不知哪輩子燒的高香,竟然會博得校花的芳心,牟果的一切都是校花爲他做的。無聊的口哨聲還是不少,估計現在人們早就忘記裡張玲是怎樣對待牟果的,反而站在張玲的一邊,多少有些同情張玲。
牟果返身回到寢室,寢室裡哥幾個都是怪怪地看着他,氣氛很是詭異。
“怎麼了?外星人入侵了?”牟果回到寢室立即就換了一副臉孔,剛纔的聲言厲色早已不復存在。
“靠!小三子你是變色龍啊!怎麼臉變得這麼快?”王天籟第一個反應過來,換成了不可思議的眼神。
“靠!夠狠!你還真做得出。”
“小三子你可是大變樣了,這可不是從前的你。”
“打住!”牟果連忙制止這些無良的傢伙,從這幾個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來。自從大家發現牟果產生明顯的變化以後,特別是心理素質強的有些令人不可想象,哥幾個立即就開始一如既往的生活,說話再也沒有了顧忌,不再像開始時時刻都要注意着不敢說些敏感的字眼。
“本來我就不認識她,沒有必要表現的過於親近吧?”牟果無奈地搖頭。
“噓!”兄弟幾個投來鄙視的目光,牟果知道這都是善意的,有些開玩笑的意味,畢竟大家都清楚牟果雖然生活一切正常,但是從前的一切真的知道很少,幾乎都是兄弟們將從前的一些東西告訴給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