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像個女漢子。爲達目的不擇手段,連孩子都不顧了,夠狠!”秋雨淡淡說道,似乎對這婦女的表現很讚賞。
“少他媽的廢話!趕快放了他們,別說那些沒用的。”那婦女聲嘶力竭地吼着,她很清楚現在他們是處於絕對的劣勢,自己唯一的憑仗就是手中的黃瀅,必須迅速讓自己的人解脫出來,纔有可能逃得一條活命。
“放他們?可以。你想放了這個女孩子,我說話算話。”秋雨語氣沒有任何的變化。
黃瀅此時都懵了,她哪裡會想到事情如此的複雜,明明自己是來幫助這個婦女的,竟然會不明不白的成爲對手的人質。黃瀅心中驚恐不定,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黃瀅纔有些瞭解原來自己之前所見到的那些流氓也好,地痞也罷,他們那個級別的打鬥不過是最最初級的,真正黑暗的一面,她還沒有碰觸到。
“少來這套!想要她完整地回去,你們先放人,等我們離開這裡自然會放了她。”婦女大叫着,儘管神色有些不穩,可意志倒也算堅定,手上的匕首仍是牢牢地頂住黃瀅的脖子,沒有半點兒放鬆。
“哈哈哈!”秋雨突然放聲大笑,笑聲中帶出的是陰冷。
“我說過的話一言九鼎,決不會更改。你要是傷害這個女孩子一根毫毛,我讓這裡所有的人給她陪葬。實話對你講,我們也是道上的,你不要*我。我身邊的女孩子不少,老子從來就不缺女人,剩下的這幾個也不比那個差,對我來講女孩子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可是你們要是想死就別怪我心狠手辣。”秋雨陡然間氣勢升騰,冰寒陰冷的感覺瀰漫了整個車廂,飛天會的人還好說,他們多少都見識過老大發威的樣子,可其他人無不是感到手腳冰涼,幾乎沒有反抗的勇氣。
“別聽他的,有人質在我們手上他們不敢動手的,千萬別被他蠱惑。”那倒在地上的壯漢突然叫喊道,這傢伙也是經歷過不止一次這樣的場面,他從來不相信己方放人之後對手會讓他們安全離去。
婦女心頭一震,原本有些鬆懈的精神又提到了最高點,不斷叫嚷着讓飛天會放人。
黃瀅眼中露着驚恐,她聽到了秋雨的話,驚慌失措之中根本就無法判斷秋雨的話是真是假,黃瀅有些迷茫。
是啊!秋雨的女人不少,每一個都不屬於黃瀅,若是真的出現意外,秋雨放棄黃瀅倒也損失不大,他還有好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照樣可以每天溫柔鄉里纏綿輾轉。
黃瀅的腦子裡有些混亂,自己會成爲秋雨的犧牲品嗎?秋雨會那樣做嗎?黃瀅不知道。
黑道中人普遍不講究情感,尤其是針對女人,對兄弟好過對女人的例子不在少數。兄弟是保住一定地位和權利的基礎,有了這些就不愁沒有女人,而女人在黑道上多爲黑道權勢極重者的玩物,真正可以憑藉自身在黑道佔有一席之地的女人鳳毛麟角。
秋雨望着那婦女,雖然黃瀅幾乎是與那女人重疊,可黃瀅能感覺到秋雨根本就沒有看她,而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後的女人身上。秋雨的目光越來越冷,再也沒有了剛纔的玩世不恭,空氣彷彿也要凍住了,凝結到了一塊。
黃瀅身體在變冷,她有一種失落感,或許秋雨接受她,讓她來到飛天會,也只是想玩弄她,玩弄她的身體,玩弄她的靈魂,她只是秋雨的一個玩物而已,一個可以發泄慾望的工具罷了。
黃瀅的心在顫抖,難道這一切都是這麼殘忍嗎?黃瀅不敢相信,可秋雨表現出來的其實越來越讓她心寒。
“好!好!你不是想跟我玩嗎?我陪你。”秋雨沉默了半晌,忽然連叫了兩個好字。那婦女一愣,不知道秋雨搞什麼名堂,她一直在叫喊,在給秋雨施加壓力,可似乎效果很不明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神態就沒有發生過什麼大的變化,始終是冷靜如初,只是陰狠的感覺更勝從前。
秋雨向後退出兩步,來到了兄弟們的身邊,那裡正有幾名飛虎隊的傢伙被按在那裡。
秋雨伸手抓住一名搶匪的胳膊,用力向後一擰,平靜的車廂裡頓時發
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那婦女也是長年從事這一行,也遇到過很多反抗的旅客,傷人對她來講並不陌生,她能判斷出那人的胳膊廢了,應該是傷到了筋脈,想要完全治好是不可能的了。
“怎麼樣?感覺如何?”秋雨話語依舊是平淡無奇。婦女心頭髮緊,怦怦直跳,這一回他們的確是栽了,對手的狠辣比他們更爲過分,更沒人性,至少他們是很少對不反抗的旅客下手的。
“看來還不夠。”婦女沒有什麼反應,秋雨淡淡搖着頭,突然從旁邊兄弟的手中搶過一把匕首狠狠地插在了剛纔那個搶匪的大腿上,鮮血順着匕首的血槽噴涌而出,痛得那人再次發出鬼哭狼嚎的叫聲,竟然隨着叫聲昏了過去。
那婦女的心在顫抖,雙眼之中充滿了恐懼,她的心亂了,再也沒有剛開始的果斷與狠辣。眼前的的這個青年不是人,是魔鬼!是一頭嗜血的兇獸。
對付普通人,甚至面對警察這婦女都沒有出現過如此的驚慌失措,她不是什麼善人,從她扔出自己孩子的行爲就能證明他也是心狠手辣的。而現在,她遇到了更加難纏,更加沒有人性的屠夫,對此她毫無辦法。劫持人質只是她用來保命的手段,只爲恐嚇住對方,然而對方表現出來的鎮靜和無動於衷,使她徹底崩潰了,這不是她能對付得了的。
“還不夠?”秋雨揚了揚眉,似乎這個遊戲很和他的胃口,嘴角的微笑似乎更濃了。
“不錯!這很好,咱們繼續。”秋雨沒有繼續折磨那個已經昏過去的傢伙,而是轉向了那個飛虎隊的頭子,也就是那個壯漢。
“這回玩兒點精彩的,剛纔那個太不爭氣了,你說我是直接在他的四肢上各插一把刀好呢?還是在手腕和腳腕上割出一個口子,讓血慢慢流淌好呢?”秋雨回頭問那婦人,似乎在徵詢着她的意見。
那婦女臉色慘白,或許她可以忍受住剛纔的那一幕,現在卻不行,那壯漢是她的丈夫,雖然都是狠毒的人,對其他人下手也從不手軟,可是她無法接受自己的丈夫遭受那樣的折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