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冷箐月也是知道的,天底下不是所有的好事都是冷箐月自己的,流星走了,現在生死未知,平日裡自己除了看見流星除了睡就是傻傻的發呆,萬一遇到狠毒的對手,沒有了自己的保護,流星能應付的過來嗎??又能不能逃得出來?
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嚇了一跳,想到這裡,冷箐月還真的是不由垂頭喪氣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樹林裡卻傳來了匆匆地腳步聲,冷箐月嚇了一.跳,趕忙想要躲避,纔想起自己還用着那條紗巾,隱着身呢,便安定下來,想要看看來者是誰?
人未到,聲已到,只聽那人便撥弄着樹葉,邊不停地.喊着:“主人,你別丟下我啊,主人,你在哪裡?
冷箐月聽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纔想到,那隻小靈鼠只顧着帶着那個玉參一樣的東西逃跑,根本沒管它帶來的這個小白臉,這小白臉還留在這裡呢!哼,這是你自己找的要在這裡的,可是與我沒有什麼關係的啊,既然那個小靈鼠她追不上,可這小白臉不也知道那隻小靈鼠的老巢在哪裡嗎?
想到這裡,冷箐月雖然心情還是不好,卻有了絲希望,剛剛陰鬱的心情立刻好了一些。
再擡頭,卻發現小白臉此時來到了冷箐月的面前,只是作爲一個修爲是練氣期二層的人,他如今卻太狼狽了,不但滿臉都是汗,連衣服也不知在哪裡刮弄的十分髒,只見他停了停,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便又向前走去,邊走邊喊:“主人。你在哪裡?不要丟下我啊!”
如此這般,小白臉一走便是兩天。這一路上,冷箐月都沒有休息一直跟着他。冷箐月就那麼的看着小白臉艱難的走着,一邊暗自想着那隻靈鼠還妄自成爲主人。對待這個小白臉似乎極爲小氣,堂堂的一個大男人的身上竟然連個儲物袋都沒有,更別說什麼法器了,練氣期五層以下的人不能辟穀,不能飛行,小白臉便四處找東西吃,行路又累的半死,夜裡還要睡覺歇息。冷箐月就這樣的跟着她一路上走走停停的,一直掛念着,心裡急躁的不行,若非是不想打草驚蛇,早已將此人捉起,威脅他帶路了。
就這樣,一路上走走停停,兩日後的傍晚,小白臉終於來到了一處峭壁,見到這處峭壁。那人便立刻興高采烈起來,也不顧自己衣衫襤褸,狀似乞丐。便大呼小叫地喊起來,“主人,我回來了
!”
冷箐月看那男子興高采烈的樣子,不禁有些懷疑,皺着眉頭打量着眼前的峭壁,上面是天空,前面是懸崖,哪裡也沒看出有人住的樣子?莫非是幻陣?可是任憑冷箐月瞧了半天,依然沒看出來。
此時。那懸崖峭壁下,突然有人咳嗽了一聲。用極爲低沉地聲音訓道:“叫什麼叫?忘了主人最喜歡清淨,不要命了嗎?”
小白臉聽了訓斥後。竟突然聽話的閉了嘴。冷箐月還真的是挺好奇的,便向着聲音來的方向看去,卻見一個長得十分英挺的男人腳踏白雲,從懸崖底下升了上來。
小白臉一見白雲上的人,立刻哭訴道:“唔,唔,哥……”
雲端上的男子一見那人的狼狽相,臉上的怒意立刻換成了責怪與驚訝,說道:“二弟,你是不是跟人家打架了!你怎麼弄成這副樣子?”
冷箐月這才知道,這個長相極爲俊美像極了小白臉的的男子,竟然是他的二弟。那小白臉見到是自己的親人,立刻將這幾天的事向着雲端上的男子說了一遍,那雲端上的男子聽後,一直緊緊皺着一雙漂亮的眉毛,許久也沒散開,最後則說:“回來就好,主人等着你呢,趕快跟我進去吧。”
說完,他便一手託着自己的二弟,向着懸崖下飛去。沒有什麼懸念,冷箐月自然也是跟了上去看個究竟。
也不知道飛了多久,連冷箐月都覺得累了的時候,再看,已經是下到峭壁的一半,他們兩人才停了下來。冷箐月看着空空如也的峭壁,心裡便知這是一處幻陣。只是建立這洞府的人極爲高明,將洞府開在了峭壁的一半處,這等地方,再加上不錯的幻陣,平日裡誰又可能留意到呢?
剛想到此,站在雲端的男子便手中結出了上百個手印,隨後,那峭壁處便出現了一個洞口。他一推自己的二弟,將二弟推了進去,自己也立刻走了進去。然後手中又開始結印,那洞口便在漸漸消失。
這是洞口?還真是神奇呢,冷箐月見狀,心裡暗暗地感嘆了一下子,但是不容許她多想,冷箐月見洞門快要關上了,哪裡容得機會錯過,趕忙一個側身,跟了過去。不久後,那幻陣便又啓動,洞口不見了。
先是短暫的黑暗後,洞裡便慢慢地亮了起來。冷箐月眯着眼睛適應洞內昏暗的燈光,她本打算自己去找那個小靈鼠的,但入洞之後,發現這裡竟大的離譜,只得放棄這個想法,跟着那兩人,輕手輕腳地向着洞內深處走去。
這一路行來,讓冷箐月不得不佩服,也讓冷箐月頗爲驚訝,這裡與一般修仙者古樸的洞府不同,照明的是夜明珠不說,幾乎處處掛的都是綾羅綢緞做成的簾子,擺放的則是真金翠玉,算是金碧輝煌,卻像個暴發戶,極沒品味。
冷箐月其實本來就因爲她要吃掉睡睡而極度的厭惡那隻靈鼠,如今見它洞府這副模樣,心中不禁暗暗鄙視,這隻靈鼠很顯然是個變態,不但極爲傲氣,喜歡漂亮男子,還十分愛財。
約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後,三人才到了一間屋子外面,那雲端上的男子似乎極爲謹慎,先是讓自己的二弟停在了此處,然後自己又將衣服從上到下收拾了一番後,才擡頭挺胸的走了進去,只聽腳步聲停下後,他極爲恭敬地說:“主人,我二弟他回來了
。”
等了許久,才從屋裡傳來一個嬌滴滴且懶洋洋的聲音:“還知道回來。牛爾,讓他進來吧。”
原來那雲端上的男子叫牛爾?還沒等冷箐月反應過來感到驚訝的時候,那個被叫做牛爾的帥哥便答道:“主人,是。”
說完後不久,就見牛爾從房間裡出來,對着自己的二弟說道:“進去吧,主人今天心情不是很好,你還是小心說話。”
牛爾的話音剛落,再看他二弟弟的臉色已經蒼白,大大的眼睛極爲驚慌的看着牛爾,許久才無奈地點了點頭。許是習慣了靈鼠的脾氣,牛爾看見自己的二弟弟,也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勉勵。
機會來了,抓住那個靈鼠,看它還吃不吃睡睡了,想到這裡,冷箐月便跟着那個小白臉一起進去,一進門,便可聞見淡淡的香氣,擡眼便可看見那隻小靈鼠此時像個大爺一樣的正半眯着眼睛趴在躺椅上,旁邊有個十一二歲大的小男孩,正將一顆剝了皮的葡萄放入了它嘴中。
見自己的主人是這樣的神態,許是之前被嚇到了,那個小白臉一見到靈鼠,當即便跪了下來,求饒道:“主人,我回來晚了,實在是迫於無奈,還請求主人諒解。”
此時的靈鼠這才睜開了眼睛,瞧了一眼小白臉那樣的狼狽樣兒,一口將嘴裡的幾顆葡萄籽狠狠地吐在了他的身上,罵道:“你就是個廢物,這點路走了兩天!瞧瞧你那樣子!哪點像我紫雲的手下!”
原來,那隻小靈鼠竟然叫紫雲?冷箐月心裡暗自吐了一口,紫雲?這麼好聽的名字用在了你的身上真是白瞎了這麼個好名字啊!再看那個小白臉,儘管靈鼠已經說她是個廢物,儘管自己被葡萄籽吐了,但是卻不敢迴應,只得將頭埋得低低的,老實聽着,任憑那靈鼠罵他。如此半天后,那自稱紫雲的靈鼠似乎累了,才一擺手,示意讓小白臉下去。
冷箐月看着那個靈鼠那個得意的樣子,心裡有些憤憤不平,原來靈鼠也可以活的這麼瀟灑!
可是還沒等冷箐月反應過來,在一看,已經不是剛纔的場景了,冷箐月心裡暗叫不好,縱然冷箐月再是愚鈍,眼前場景突然發生了變化,又換了這些在正常生活中不可能出現的景象,不用多想,也知道自己中了計,陷入了某個法陣當中。果然,冷箐月剛想到這裡,便聽到那靈鼠正在得意洋洋地說道:“我猜你就會跟着那個廢物一起進來,早已在這設好陣等你。現在再給你個機會,做我的丫鬟,還是你真的打算去死?”
這樣的問題,冷箐月是不想回答的,別說是給一隻靈鼠做丫鬟,就是一個真正的修仙者自己也是不幹的!剛剛有了自由,自然不會屈居人下,又想着那靈鼠,肯定是看不到自己,便也不理靈鼠的話,將七彩珠子放開,在周身形成一層透明的光盾。然後又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枚魂珠,想要靠着魂珠來逃離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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