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譁然了!而那第一個人自然也是不幹,當即說道:“進來時,我們已經交了那丹藥!”
一個守衛聽了,忍不住譏笑道:“難道你今日修煉了,日後便不用再修煉?讓你交便交,難不成不想出去了?!”
此時,所有的人已經議論紛紛,那人也是個大膽的,見這麼多人不願意,況且大家實力差不了多少,想必十幾個築基期修士,也不敢那這近百的築基期修士如何,當即哼道:“怎麼,難道我們這近百人,還怕你們不成?!”
只是,此話音剛落,衆人便聽得噗的一聲,那人的脖子頓時噴出了大量的血液,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守衛。。手指向前舉起,指着他說道:“你……你……”
而那守衛卻冷冷笑道:“我一個築基期中期修士,對付你一個初期,卻是容易得緊。”隨後,他的腦袋便轉向了冷箐月他們的方向,又道,“一百人我們殺不了,只是,拼死了,殺個幾十卻是可能的,誰知道,誰會死在這裡呢?聰明點的,想要命的,自己想清楚,別白白用性命爲別人做了嫁衣裳!何況,跟我們拼了,你們以爲,這出口還會存在嗎?!”
說完,他便一揮手,意思是下一個。果然,這等手段立時震住了不少人,那話語更是讓這羣修仙者放棄了反抗的意思,當即。第二個人便老實的交出了自己的儲物袋。而另一個守衛則用一種法器,在那人身上繞了一圈,證明此人沒有其他的財物,當即讓那人進入了出口。
見此,冷箐月知道逃脫不掉。當即將裝有重要物品的儲物袋,給了銀魚睡睡,讓它放進自己那個特殊的空間,冷箐月相信,自己看不出銀魚睡睡的空間,那些人應該也看不出。
而她在環視兩旁,那趙文藝身上的東西。僅有幾件他常用的法器。雖說都不錯,白給了別人心疼,但冷箐月也知道。一個築基期修士身上,沒幾件不錯的法器,那是不可能的。而那姓杜的那個男子,此時卻是一副悠閒神色。看樣子早就想出了對應之策,而那刑天夫婦。身上早已被人搜空,怎會有好東西?自然一副坦然之色。
不久,便輪到了冷箐月一隊,姓杜的男子首先走上前去。不待那守衛說話,便將一個儲物袋遞了過去,而隨即。當那個守衛想要檢查他時,只見姓杜的竟然向後一退。用冷箐月曾經聽過的,極爲柔媚的女聲緩緩細語道:“你不要急嗎!讓奴家自己來。”
當即,那守衛的臉便抽搐了一下。隨後,那個姓杜的男子竟然開始一件件的解衣服,解下一件,便將衣服拿着左右前後的給那兩名守衛看,還嬌弱地說道:“您喜歡這個顏色嗎?”
冷箐月心中暗笑,卻礙於男女有別,便裝作想事情,低下了頭。而那兩個守衛,待那個姓杜的男子脫到還剩件褲子的時候,卻無論如何受不住了,只當這人練功練傻了,當即一揮手,走吧!
那姓杜的男子做戲卻做全場,見此人放他。還有些戀戀不捨地問:“這樣就行了嗎?”那守衛如何受得了,當即揮手讓他立刻離開。
隨後,便是刑天夫妻,沒炸出一點油水後,守衛雖然臉色不善,倒也知道,兩個滿身血污的人,恐怕撿回命都不容易,如何能有好東西,所以並沒有爲難,而是踢了刑天一腳,讓他們快些進去。
只是那刑天此時已經傷得厲害,如何能背的動妻子,所以只得守在一邊,等着那些人把趙文藝搜查一遍後,由趙文藝揹着進入了通道。
而此時,冷箐月纔不緊不慢上前,將一個儲物袋交給了守衛,那儲物袋中雖然沒有十分好的東西,但藥草,丹藥卻是不少,兩個守衛交換着看了看,卻是十分滿意。沒有再爲難冷箐月。即便是隨後的檢查時,發現她深藏一隻像是銀魚的靈獸,再看看不過是個沒攻擊能力的靈獸後,也只是揮揮手,便讓冷箐月過去了。
只是,在邁入那洞口時,冷箐月卻不知爲何,突然感到由趙文藝傳來的一絲恐懼,這是第一次,冷箐月感受到了趙文藝的情緒。
所以,在進入那出口時,冷箐月確是十分的謹慎,不但祭出了防禦的紫金環,就連十二道天魔陣旗也紛紛環繞身邊,瞬間眨眼而過,冷箐月當即聽的那姓杜的一聲吼叫,“快躲開!”
此時,幾乎是本能代替了意識,冷箐月當即就地右滾,僅僅不過片刻,便聽轟隆一聲,一個重物便砸到了冷箐月剛纔所呆的地方,揚起大量塵土,將冷箐月埋入了土中。
只是這戰鬥還未完,只聽高空之上,一個人嬉笑道:“這幾個人卻是厲害,竟然現在都沒死。”
冷箐月這才悄悄擡頭,看向了四周,只見,原本夯實的地上,此時已經砸成了一片虛土。旁邊還有燒焦,和冰凍,水淹過的痕跡。剛纔出來的許多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恐怕早已沒了氣息。
原來,那所謂的出口,不過是去地府的出口罷了!這羽墨不愧是羽墨,真是狠,不,不是狠,是夠狠!
此時,那姓杜的男子卻趁着上面的人說話,法器的攻擊落得稀了一點,好不容易跑到了冷箐月的面前,只聽他輕聲問道:“怎麼樣,傷到了嗎?若是沒事的話,跟着我過來!”
說完,他便又按着剛纔的路線,折了回去,冷箐月當即跟上,卻纔發現,活着的人,並不僅僅是姓杜的他們幾個,還有另外十幾個人,這十幾個人卻是聚在一起,其中有三人支撐結界,剩餘的人則試圖反擊。如今,卻也持平。
而趙文藝帶着那刑天夫妻,此時卻躲在一個小型防禦法陣裡,雖然暫時無憂,但看着那
頓起的法陣,冷箐月卻知道,恐怕支撐不了多少時間。所以冷箐月不由地多看了那十幾人幾眼。
那姓杜的何等聰敏之人,如何不知道冷箐月的心思,一進入法陣,便立時說道:“他們覺得刑天夫婦沒有任何作用,所以不同意收入他們,我便帶着他們三個出來了。”
此時那花藝已經昏迷。刑天天則清醒得很,聽了此話,不由嘆道:“是我們夫妻拖累你們了。”
他這聲自責,卻讓冷箐月心中感慨萬千。就連自己也分不清楚,開始時送固本丹,是真心因爲感動,還是爲了後面的交換,就如如今,自己也不清楚,救他是因爲同情,還是因爲想要得到那落家的神識秘術?
一時間,冷箐月恍若陷入了困頓中,走不出,也想不通。而此時,那姓杜的男子卻猛然推了他一把,只聽姓杜的男子喝道:“本心!”
冷箐月仿若大悟,是啊,修仙不就追尋的本心嗎?我便是我,覺得感動就送丹藥,覺得有用便交換,覺得同情便出手。覺得有利自然會去佔有。
想通了這些,冷箐月看待那刑天也就自然了許多,不像剛剛的時候,只是讓趙文藝和那個姓杜的男子來應對他們兩個。此時天上的人似乎發現了自己謀劃的不當,或者是輕敵大意,這地上出口出來的人,活的竟然越來越多,心中暗暗害怕,將一個如此簡單的殺戮任務辦砸了,想到那羽墨的一干手段,這些人不禁齊齊渾身打了個冷顫,隨後,便加大了攻擊的力度。
這時若要形容起來,這一片並不大的土地,此時卻是風雨雷電交加,冰錐火球齊名,並且還有各色的天級法器,在空中不停的遊走,無論是那十幾個人,靠着結界支撐的隊伍,還是冷箐月這個靠着防禦法陣抵抗的隊伍都有些吃不消了。
冷箐月見此,卻知道,面對細密如春雨般砸下的各式攻擊,此時出去,想要以一人之力抵抗,那便是找死,所以。冷箐月當即拿出了一套防禦法陣,將其布在了原本杜三宮的那套裡面。一時間,冷箐月這邊壓力大減。
而那十幾人小隊卻沒有這麼幸運,開始時,他們是三人設置結界,如今,卻已經變成了六人之多,即便如此,那結界依然晃晃悠悠,漣漪頓起,似乎時刻都有被擊散的可能。
那小隊如今指揮的卻是個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女子,那女子倒也是個人物,眼見因爲支撐吃力,許多人內心鬥志不強,甚至有些放棄的思想,不由大喊道:“你們怕什麼!?這天上不過僅有十二名築基期修士,而我們卻有十多人,實力相比,卻是遠遠地高出了他們。不若我們兩人對付一個,我便不信,殺不盡這些人!我清露雖然是弱女子一名。卻也願負責一人!”
說完,便見她祭出了一個一把飛劍,這是這飛劍樣子卻極爲奇特,不但呈現波浪狀,在劍尖最前端,還裝有一顆紅色的寶石,看起來,竟像只蛇頭。()
ps:吼吼,過年了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