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柯漠點點頭:“好,你工作的時候要專心,不要總是想那些沒有的東西。”
喬梵音親了一下貝柯漠的嘴,感覺非常的欣慰。
“案子進展的怎麼樣了?屍檢報告我看看,對了現場的取證調查怎麼樣了?”
貝柯漠還是一副統治者的口吻,真的不得不說自己已經習慣了做一個隊長。
周雯立刻將東西遞給貝柯漠,屍檢報告和現場的調查,都在這裡,還有之前自己分析的東西。周雯不知道這些東堤是不只是很重要,但是不得不說,這是自己努力的結果。
仔細的看了看周雯的分析,貝柯漠也知道,周雯已經非常的努力了。
雖然對這個案子沒什麼想法,可是周雯對這個案子的努力是值得肯定的。
“周雯你的進步很大,不管是哪一方面都很不錯。”
就算是貝柯漠沒有親眼的看到,現在呈現在自己面前的這些也是事實。
貝柯漠好奇的看了看這裡的人:“怎麼小王和孫策不在這裡呢?”
唐宇堂今天打算帶着陸小雨出去調查,所以已經在準備東西了:“還能是做什麼去了,當然是陪孩子了,有了孩子的家庭和沒孩子的家庭,當然是不同的。”
貝柯漠表示能夠理解,正抱着孩子看着現場情況的時候,一夥人進來了。
從穿着上看,這些人應該是剛剛執行完任務回來,每個人都是灰頭土臉的。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不是說去執行任務了嗎?怎麼弄得這麼慘。”
貝柯漠好奇的看着這些人,自己好像沒怎麼見到過這一羣人。不過看起來周雯和陸小雨,和他們還算是熟悉,陸小雨出去的時候,還和這些人打招呼來着。
繼續低頭看着自己要看的這些東西,貝柯漠沒有去理會那邊的談話。
不過這並不表示,自己的存在不會成爲什麼別人注意的那個點。
貝柯漠看了看這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東西,非常無辜的看着那些人。
周雯無奈的以手扶額,這個人怎麼就這麼吸引麻煩呢。
就算是自己不去找麻煩,所謂的麻煩也似乎會找到這個人啊。最關鍵的是,擔心的是他們幾個,還要承受那邊的人可能的不高興。
所以說最艱難的,看起來貌似是他們這些保姆。
剛纔的情況,貌似是一個犯人被抓住了,然後這個犯人威脅自己?
看起來那些人也是廢了很大的力氣,不然的華身上的衣服不可能那麼的髒。
雖然這些人貝柯漠都不熟悉,可是對貝柯漠的名字,這裡幾乎是無人不知的。
因此大家也都知道,這個看着不堪一擊的,還抱着一個嬰兒的女人,有多麼強悍的力量。龍是會沉睡,也可能會有低潮期,可是絕對不會不是龍。
在這些人眼裡,貝柯漠就是一條龍,哪怕這條龍現在在沉睡也是一樣。
貝柯漠看了看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圓珠筆:“你覺得,你用這個可以殺了我?”
那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覺得你?小姑娘,我可是一個瘋狂的人,”
貝柯漠不屑的扯了扯嘴角:“這麼巧啊,我也是。”
男人似乎對這個回答,稍微有些意外:“看你的樣子可是看不出來。小姑娘,你安安靜靜的給我做擋箭牌,我的心情好的話,肯定會讓你安全的。”
雖然這個回答讓他覺得很意外,可是這個人看起來還是太弱小了。
也就是說,男人可是一點都沒講貝柯漠,當做是一回事。
貝柯漠無奈的嘆息一聲,這些人就是真的不會察言觀色,才這麼低級吧。
喬安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感覺,就這麼等着眼睛看着貝柯漠,一副天真的樣子,讓貝柯漠看得很喜歡。不得不說的是,這孩子的膽量也和他們一樣。
“周雯你能把我家兒子接過去嗎?如果我兒子受傷,你們這裡會被剷平的。”
周雯以手扶額:“我覺得你受傷,我們這裡纔會是這樣的待遇吧。”
周雯覺得,喬梵音可能並不是很在意,喬安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吧。
孩子在很多男人眼中,無非就是搶走了自己寵愛的人。
對喬梵音來說,這孩子就是貝柯漠現在很在意的人,也是搶走自己寵愛的人。那麼喬梵音能喜歡這孩子,已經很不錯了,還只是因爲這孩子,和貝柯漠比較相似而已。
“小姑娘,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的聽話,你和這個孩子,都是我的人質。”
“乖乖的聽我的話,我的心情好的話,就會放你離開。”
貝柯漠詢問的看着周雯,周雯表示自己現在也沒有辦法。
也就是說只能等待,貝柯漠有所行動的時候吧。
貝柯漠溫和的看着喬安:“小安啊,等一會讓可能有些顛簸呢,我儘可能的沒有太大的動作。你也安安靜靜的,我從來沒哄過你,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哄。”
男人對這樣的情況,很是不理解的,畢竟自己手裡有人質了。
可是這些人似乎並沒有動手的打算,就是這麼看着他,該做什麼做什麼。
男人不屑的哼了一聲:“難道現在,你們都不在意人質的死活了嗎?”
這些人依舊是沒有反應,只是淡淡的看着這個男人,不過說不擔心,那也是不可能的。對面的幾個人,也舉起槍,隨時有動手的可能。被挾持的人是貝柯漠,這樣的情況下會有很大的危險性,但是同樣的,也會有很大的安全性。危險當然指的是那個男人,安全當然指的是貝柯漠本身。
貝柯漠眨了眨眼睛:“所以你只是想要,這些人將你放出去嗎?你不覺得這樣做,實在是有些太過無聊了嗎?你只要是被放出去,或早或晚肯定會進來的。”
男人手上的力氣更大了一些:“別在這裡浪費時間,沒有用處。”
“沒想要浪費時間,對了這個人是犯了什麼錯啊?”
貝柯漠有點累了,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腳,弄得後面的男人緊張起來。
男人一把將貝柯漠按下去:“你給我安分一點,你以爲自己這是在家裡嗎?”
貝柯漠低垂着眼睛:“我不想做的事情,還真的是沒人能夠勉強。這個人是做了什麼,很不得了的事情嗎?還是說只是小偷小摸呢?”
“這個和毒有些關係,算是比較厲害的一個幕後老大。”
“幕後老大,難道就是這樣做的人嗎?還真的是夠無聊的啊。”
“不過我確實是很不喜歡和毒有關係的,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貝柯漠話音落下,還沒等身邊的這個人反應過來,直接一個翻身,將人按在了地面上。手中依舊是抱着自己的孩子,可是動作絲毫沒有混亂。
其實一開始,本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就是被當成人質了而已。
貝柯漠最討厭的,就是有人逼迫自己做一些,自己不行要做的事情。
貝柯漠居高臨下的看着那個人,將自己手裡的孩子,遞給了周雯,換成了一支筆。既然這個人這麼喜歡這個武器,那麼自己也不能說什麼別的吧。
“我也是有喜好的,不喜歡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觸碰的。”
“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讓我做我不想要做的事。”
貝柯漠的語氣也是冰冰冷冷的:“你這個所謂的老大,還真的是讓我覺得火大。”
那個人聽到自己耳邊的話,突然覺得特備的危險。
他們是經常在死亡線上掙扎的存在,所以很明白的知道,危險是什麼。這個女孩子,一開始是給人一種,溫和無害的錯覺,可是現在看起來非常的危險。
貝柯漠淡定的看着這個男人:“不過既然你沒讓我受傷,那我就算了。”
周雯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可是你的脖子流血了。”
貝柯漠擡頭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還真的是啊,很刺眼的感覺。”
如果這些傷口讓喬梵音看到了,管這個人是什麼身份,肯定都會很不好受吧。
貝柯漠的眼神更加的危險了:“那就不能讓你,這樣完整無缺了。”
說話之間,貝柯漠拿起來一根筆:“你不想要什麼部分呢?我覺得似乎什麼部分,都差不多啊,不如就剛纔用圓珠筆威脅我的這隻手吧。”
在人們還沒反應過來阻止的之前,貝柯漠已經有了自己的行動。
只聽到男人痛苦的叫聲,伴隨着一股血腥味,瞬間瀰漫開來。
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都知道貝柯漠的狠,以爲這個人現在能稍微變化一些。
不過沒想到,現在的貝柯漠,比之前他們看到的,更加冷血無情。
貝柯漠本來想要,一隻手將這個人丟過去的,不過看起來自己這樣的想法不太容易,因爲自己的手部力氣下降了。所以只好將人踢過去了,反正動作也是比較帥的。
“既然是抓到了,就好好的把人看住吧,不要讓這個人再來惹我。”
貝柯漠都這麼說了,別人怎麼可能不這麼做呢。
再說了也是他們看管不利,要不然也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
剛纔的事情,反正也不會有人真的當做是一回事。
這個世界很多東西,都是說不清楚的,也是因爲很多東西都是沒有必要說清楚的。
人們只是會當做,這一切不過是一個意外,那個人本來想要威脅貝柯漠,結果一不小心傷害到了自己。沒人會在意,是不是真的,因爲這些人不會說這是假的。至於所謂的錄像,這邊可是沒有的,任何的證據都不會留下,想要起訴貝柯漠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就算是有爭論,那也能歸咎於正當防衛吧。
只是貝柯漠現在很困擾,自己要怎麼和喬梵音解釋呢?雖然脖子上的傷口,並不是很深,估計有幾天就會好,可是這傷口還是會讓喬梵音看到吧。
小王現在不在這裡,傷口也就只能讓別的法醫處理一下了。
可是處理傷口很簡單,想要讓傷口不被發現,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那個人手上還帶着不知道什麼的東西,不然貝柯漠也不至於受傷。
周雯看了一眼差不多三釐米左右的傷口,雖然傷口很長但是傷口很淺。
喬梵音這邊就總是覺得不安心,覺得肯定是貝柯漠那邊出現了什麼事情。貝柯漠正在考慮,是不是要和喬梵音簡單的說一下這件事情,俗話說犯了錯就要早點承認。
如果不能早點承認,貝柯漠自己就總是覺得,有些不太安心。
貝柯漠掛掉電話,直接開啓了視頻通話:“我受傷了。”
這一句話,喬梵音瞬間站起來,拿着手機就要往外走。
“別擔心,只是被劃傷了而已,這只是小事,我也不是沒有被劃傷過。”
貝柯漠無所謂的聳聳肩,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傷口。
喬梵音的腳步慢下來:“誰做的?我要扒了他的皮。敢動我的人,就是不想活了。老婆你現在警局裡等着我,我馬上就過去找你。”
貝柯漠馬上拒絕了他的想法:“我真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
“你看着我這個傷口的長度也知道,只是劃傷了一點點而已。”
喬梵音看着都覺得心裡疼,怎麼能知道這是不是有事呢。
“老婆,你今天怎麼突然之間,這麼和我說話了?”
安靜下來之後,突然之間喬梵音想到了貝柯漠的異常。平時的貝柯漠,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劃傷了自己,也會盡可能的隱瞞這件事情。
三釐米左右的劃傷,並不是什麼太大的傷口,就算是被發現了也沒什麼。
晚上回家之後,大不了喬梵音抱怨幾句,最後還是會讓貝柯漠自己決定怎麼做。
而不是現在這樣,貝柯漠主動打電話過來,說這件事情是自己的錯。
因爲自己的一時大意,而導致了自己的受傷。
貝柯漠輕笑:“不好嗎?有什麼事情,我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你,這不應該嗎?你是我最親近的人,我不和你說還能和誰說呢?爸爸媽媽的年紀都太大了,而且這也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