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連忙帶着貝柯漠來到了婦產科,人們都說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貝柯漠應該也是如此。既然人家要去婦產科,班長也只能帶着人去婦產科。
婦產科這種地方,班長還是第一次過來。
醫生檢查了一下貝柯漠的情況:“動了胎氣,小心一點,都已經快要四個月了。”
班長不可思議的看着貝柯漠:“你懷孕了?”
醫生推了推眼鏡:“你女朋友懷孕了你不知道?”
班長連忙擺手:“不是我女朋友,我們說同學,她老公今天沒來。”
醫生看了看貝柯漠:“這麼小就結婚了?老公還不關心你?那你真的是有點可憐。主意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女人啊,這一輩子只有自己纔是最重要的。”
貝柯漠此時有些不舒服,也有想要笑,這個醫生真的是腦洞太大了。
班長無奈的看着醫生:“醫生,她還在上課,怎麼可能老公在身邊啊。”
“突然肚子不舒服了,也就只有我們這些同學能夠跟着一起過來。”
說到這裡,班長想到了什麼:“要不要通知你老公啊?”
貝柯漠搖了搖頭:“已經好多了,沒那麼不舒服。既然來都來了,醫生,就順便做個超聲吧。上次的檢查距離快有一個月,來到這裡就順便檢查一下吧。”
醫生給貝柯漠做了簡單的檢查,貝柯漠的身體狀況還算是不錯。
只是之前,貝柯漠似乎是受到了驚嚇,所以動了胎氣。
楊老師帶着任課老師,檢查結束之後,這邊的貝柯漠竟然還沒出來。
“他們兩個去什麼地方了?怎麼檢查了這麼久?”
團支書聳聳肩,自己要在這裡等着,不然到時候可能誰都找不到誰。所以具體這兩個人去了什麼地方,楊老師不知道,團支書也不知道。
等了五分鐘左右,貝柯漠和班長出來了。
班長看了看超聲報告,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同學這就懷孕了。
楊老師有些無奈的看着貝柯漠:“再怎麼說,也不能打老師啊。”
“雖然老師的傷勢不嚴重,可是這件事情,一定要和老師好好的道歉才行。”
班長衝着楊老師揮了揮手,楊老師不明所以的走了過去。團支書站在貝柯漠和被打的老師中間,感覺上有些左右爲難,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楊老師驚訝的看着檢驗報告,才結婚就有孩子了,真的是讓人覺得驚訝。
最關鍵的是,這個人不過才二十歲而已。
一般這個年紀,年輕的夫妻爲了自由,是選擇暫時不要孩子的。
而此時貝柯漠已經懷孕將近四個月了,很明顯貝柯漠還知道這件事。
“那這件事難辦了,我和老師說說,老師肯定不會和一個孕婦生氣的。這孩子,怎麼這麼早就選擇要孩子了呢?難道不覺得,以後會沒有自由嗎?”
班長無奈的看着班主任:“老師,現在貝柯漠一個月上千萬,怎麼會擔心養孩子。”
貝柯漠現在有好幾個收入,養孩子的事情根本就不擔心。
當然楊老師說的這個自由的問題,也是一個需要考略的問題。
不過白文靜和貝嶽,現在基本上沒什麼事情要做了,看孩子也是有時間的。
再者說了,這些問題也輪不到楊老師這個班主任來擔心,班長覺得楊老師實在是太操心了。這些問題,留給貝柯漠自己考慮就可以。
任課老師知道了貝柯漠懷孕的事情,也就不再計較之前的問題了。自己雖然被打了一拳,可是人家也是動了胎氣。相比較而言,那可是一條人命,這邊不過是一拳的重量而已。貝柯漠回去的時候,和來到醫院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樣子。班長和團支書,知道這件事,都前後好好的保護着。生怕稍微有個閃失,他們擔待不起。
在醫院裡,貝柯漠再三囑咐,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
現在貝柯漠還沒顯懷,有很多的時間,繼續慢慢的玩。
不過貝柯漠上課打老師這件事,慢慢的就傳開了。
本來不是多嚴重的事情,一下子鬧得人盡皆知,人們只要是看到了貝柯漠都會指指點點。貝柯漠對於人們的目光,也採取完全不在意的態度,人們怎麼說,和她沒有關係。
一天的課程結束,貝柯漠來到了警局。
警局年後的事情,並不算是很多,這個時間又是開學的時候,每個人家裡都有事。
小王依舊是留在停屍間,看着那些冰冷的屍體。
小王要教導陸小雨的事情還有很多,陸小雨也只是學累一點皮毛而已。
貝柯漠來到警局的時候,警局顯得有些冷清。不少人送孩子上學,今天都不在這裡。畢竟並不是什麼孩子,都一定會留在這個城市裡。
“你今天來得早啊?”
“今天的課不多,再說了,我想上課就去,不想上課就不去了唄。”
貝柯漠找個地方坐下來:“最近的課程進展怎麼樣?”
唐宇堂點點頭:“大家都學到了不少的東西,不過有些人並不想要教導我們。”
這些犯人也不是誰都那麼友好的,有些人會將自己知道的,和犯罪有關係的事情,講述給這些警察知道。可是有些時候,遇到的一切犯人,並不會這麼想。
孫策頗爲無奈:“其實最糾結的就是武陵,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武陵有精神分裂,這也是沒辦法的。”
武陵可以說是喜怒無常的,最具有代表性的一個人了。
只要是上武陵的課,就要看武陵今天的狀態怎麼樣。如果狀態不好,他們留下上課的可能性,就真的是太小了。就算是狀態好,也可能突然之間發脾氣。
久而久之,整個警局的警員,對於武陵這個人,已經漸漸的適應了。
其他的人就相對比較好說話,同意和不同意,一目瞭然。
這段時間的學習,讓這些人學會了不少東西。
警察們開始更加的瞭解,那些犯罪者的心理狀態。
有些人是無奈的,有些人是享受其中。這樣的心理差別,做出來的事情也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能夠將類型區別開來,警員也就能更好的掌握,抓捕犯罪者的方法了。
“等到這些課程差不多結束了,讓警員們跟着小王學習一些基本的常識。”
對於屍體稍微瞭解一些,這對警員來說也是有幫助的。
屍體是案子最直接的一種表現,案發現場,是最大的輔助。
只有兩相結合,才能更容易體會到,死者和兇手的心理狀態。
所以這些警員,只是瞭解了兇手會有什麼樣的心理狀態,這還是遠遠不夠的。只有結合了所有能夠看到的,不能看到的因素,才能夠將案子理清楚。
貝柯漠坐在椅子上,敲打着桌面,沒有案子的日子,自己還真是不知道做什麼。
唐宇堂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着,並沒有什麼時間,來理會貝柯漠是不是無聊。
看着貝柯漠去了廁所,唐宇堂瞬間站了起來。
孫策嚇了一跳:“你幹什麼?你翻人家東西做什麼?”
“這兩個傢伙,也不知道到底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我查了這麼久都是一點收穫也沒有。不找找別的東西,我怎麼可能知道真相?”
孫策一把拉住唐宇堂:“你可不要忘記了,自己是一個警察。”
周雯翻了個白眼,不過就是翻一下朋友的東西,也不至於說的這麼嚴重。
唐宇堂甩開了孫策的手,繼續翻看着貝柯漠的東西。
貝柯漠包裡的東西比較單純,可是問題就在於,貝柯漠的包有好多層。
唐宇堂翻了一會兒,終於是翻到了一個東西。那是一張紙,唐宇堂有些好奇的打開看。看了一眼,唐宇堂的眼睛就瞪得老大。
“你們快點過來看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出現問題了。”
孫策撇了撇嘴:“你從人家包裡翻出來的東西,我們纔不看。”
“不開玩笑,你們真的要過來看看。”
唐宇堂一看沒人動,直接將那張紙拍在了孫策的面前:“你看看這是什麼。”
孫策瞥了一眼,也是驚訝至極:“懷孕了?怎麼這麼快就懷孕了?”
周雯一聽這兩個字,也是連忙來到了孫策的身邊,一開始不感興趣的那張紙,現在是她興趣的來源。貝柯漠懷孕了?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過驚悚了一些。
“已經要四個月了?”
唐宇堂無比驚悚的看着人們:“這麼說,當時她和那些人打架都是帶着孩子的?”
孫策理所當然的點頭:“怪不得,每一次知道貝柯漠冒險,喬梵音都那麼的緊張。”
周雯也是深以爲然,怪不得這段時間,喬梵音已經將貝柯漠捧到天上去了。
幾個人愣了一會兒,被貝柯漠的聲音給喚醒了。
“你們幾個圍着我的地方做什麼呢?不是都有自己的工作嗎?我去小音那裡,在這裡也沒什麼事情,就去他的公司看看,有沒有好玩的東西。”
唐宇堂連忙將那張化驗單放在身後,孫策也是急忙將包遞給了貝柯漠。貝柯漠根本就沒想過,這些人會翻看自己的東西,所以也沒有再問什麼。揹着包來到了喬梵音的公司,貝柯漠暢通無阻的進去了。此時警局裡的幾個人,心情則是無比的忐忑。因爲貝柯漠的突然出現,讓唐宇堂他們做了虧心事的人,覺得有些緊張,所以這張化驗單沒有放進去。
孫策將包遞給貝柯漠的時候,能夠將包的拉鍊拉上,這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如果貝柯漠發現,那張化驗單不見了,肯定是要想到他們幾個的。
就貝柯漠現在的脾氣來看,三個人躺在椅子上,有一種大限將至的感覺。
陸小雨從停屍間出來,看到幾個人在這裡挺屍。
“幹什麼呢?都沒事嗎?”
沒人理會陸小雨的話,陸小雨覺得奇怪,靠近幾個人看了看,幾個人的臉色都非常的不好。如果是一個人不舒服,倒也能夠說得通,幾個人臉色都不好,陸小雨想不出原因。
須臾之後,唐宇堂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不如我還是自己自首吧。”
陸小雨被這話嚇了一跳:“你做什麼了?自首是什麼意思啊?”
唐宇堂非常糾結的,將那份化驗單遞給了陸小雨。
陸小雨的眼睛瞬間瞪大:“懷孕了?從這個日期看,第一次似乎就懷孕了吧。這兩個人的動作還真是迅速啊!不過這是好事,你們怎麼好像一點都不高興?”
唐宇堂哭喪着一張臉:“如果這化驗單是你偷出來的,你也會不高興。”
陸小雨有些不理解的看着唐宇堂:“偷出來的?從什麼地方偷出來的?”
“還能是什麼地方,當然是柯漠的包裡,我就說不讓你翻。”
唐宇堂瞪了一眼孫策:“我就不相信你一點都不想要知道,小漠的包裡到底有什麼秘密。事實證明你們都看到了,也沒有很好的阻止我。”
陸小雨連忙將手裡的化驗單,丟給了對面的唐宇堂。
“這件事可是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發生這件事的時候,我還在停屍間。”
周雯有些煩躁的撓了撓頭:“說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想想怎麼辦吧?”
唐宇堂還是那句話:“我還是自首吧,我覺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周雯擺了擺手:“對於柯漠來說,坦白不坦白都是一樣的。你坦白了也是一樣,最重要的是,如果柯漠不高興,喬梵音就更加不會高興。”
唐宇堂和孫策的臉色,瞬間更加的不好了。
陸小雨挑了挑眉:“也不至於吧,不就是看了一張化驗單嗎?”
小王推了推眼鏡走出來:“什麼化驗單啊?”
“就是柯漠懷孕的化驗單,這幾個人偷着從人家包裡拿出來看了。”
小王撇了撇嘴:“那你們完蛋了,柯漠的性格,可是不會輕易饒恕你們的。做好了被怎麼樣的準備吧,具體是被怎麼樣,我也不知道。”
貝柯漠來到了喬梵音的公司,在外面等待着喬梵音的會議結束。
喬爲音是打算要告訴喬梵音的,卻被貝柯漠攔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