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秀妍搖了搖頭:“我可不是什麼仙人掌,也沒你說的那麼脆弱,我只是不喜歡人情世故罷了,那樣感覺很累。”
“所以你是生人勿近嗎?”陳朔握着鄭秀妍的手說道:“其實女孩子這種性格也不錯,至少能保護自己。”
陳朔看着鄭秀妍道:“你清冷的樣子,其實很可愛的。”
鄭秀妍眼神閃爍:“是不是現在我所有的缺點在你眼裡都是好的?”
陳朔低吟道:“沒錯,這種感覺真的很不錯。”
“還有一點時間。”鄭秀妍伸出雙手摟住陳朔的脖子,笑盈盈道:“還夠你親我一次。”
陳朔輕笑,隨即俯下身子。
偉人說得好,一百年太久,只爭朝夕,既然糊里糊塗的開始,那就努力讓過程清晰起來。
在到快要把持不住自己的那一刻,陳朔下了十二萬分的決心,離開了鄭秀妍的嘴脣。
難消美人恩,再這樣下去,絕對會出大事。
“我送你回去。”陳朔站了起來。
鄭秀妍看着滿臉通紅的陳朔,舔了舔嘴脣。
看到鄭秀妍的樣子,陳朔苦笑道:“你不要這樣子,我怕我一下忍不住就要把你給留下來了。”
“我相信你的忍耐力。”鄭秀妍拍了拍陳朔的肩膀:“看吧,這是我第一次相信你,別辜負我的期望。”
陳朔滿臉的沉重:“一定。”
鄭秀妍踮起腳尖。對着陳朔的臉頰親了一口:“提前給你個獎勵。”
感受着臉上的溫熱,陳朔甩了甩頭。拉起鄭秀妍就往門外走,再不走真的就要出大事了。
把鄭秀妍到宿舍樓對面的小巷,陳朔又在車裡等了十分鐘,才把車開到小區內,送走了鄭秀妍,自己還得去接金夏妍。
在宿舍裡悶了一整天的金夏妍看見陳朔後自然是一通的歡呼,拉着陳朔就往樓下走,這種狀況所有人都已經見怪不怪。就連金泰妍都只是例行的叮囑一番後,就揮了揮手讓陳朔帶金夏妍走了。
“夏妍,晚飯想吃什麼?”坐進車子,陳朔轉過頭問道:“是牛排還是烤肉?”
“通心粉!”金夏妍提議道:“今天在姐姐宿舍上網的時候看到了一條廣告,明洞那新開了家西餐廳,據說那家的通心粉很好吃。”
“好,那就去吃通心粉。”陳朔啓動了車子。嚮明洞駛去。
帶着金夏妍來到那家新開的西餐廳,點了兩份套餐,還沒開動,陳朔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陳朔接通電話問道:“什麼事?”
“蘇牧和葉述明天就要來了。”李戩的聲音有些沙啞:“早上九點到,我們得去接機。”
“這麼快?”陳朔點了點頭:“知道了,明天早上我去找你。”
李戩的聲音突然悲痛了起來:“他們爲什麼來的這麼快?這是爲什麼?”
“我怎麼知道。”陳朔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那兩人出了名的高效率。你又不是沒聽說過。”
“不跟你浪費時間了,今晚是我最後的瘋狂,我得玩個夠本才行。”李戩說完,便匆匆的掛掉了電話。
陳朔把手機塞回口袋,看着滿嘴醬料的金夏妍。笑道:“夏妍,擦擦嘴巴再吃。都成小花貓了。”
仁川國際機場。
陳朔和李戩一身休閒裝扮站在大廳內,望着出口,李戩焦躁的走來走去,手裡的墨鏡的鏡架已經快被他嚼爛了。
“陳朔,你說待會蘇牧來了她會不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讓我做俯臥撐?”李戩咬着手指甲問道。
“這個還真說不定。”陳朔笑道:“她那麼幹,又不是第一次了。”
“強權政策,霸權主義!”李戩破口大罵:“這個陰魂不散的女人,這個惡毒的女人,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女人?”
陳朔突然說道:“來了。”
李戩差點把自己的舌頭給藥了下來,一個激靈,轉過頭,發現什麼都沒有,頓時明白自己是被陳朔給耍了。
“混蛋!”李戩指着陳朔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知不知道?”
陳朔笑道:“好了,不逗你了,這回是真的來了。”
安檢口走出了一男一女,當李戩看清女人的長相後,立刻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站在那,動也不是,走也不是。
酒紅色的頭髮,皮衣皮褲,再加上一雙長痛皮靴,勾勒出女人完美的黃金比例,就算女人帶着一副足以遮擋住半張臉的蛤蟆鏡,也能看出她擁有一副姣好的面容,女人很高,平底的皮靴穿着,目測也有一米七二以上,搖曳着身姿,無論從何種角度來看,都是個尤物,讓機場的不少人都以爲這女人是不是某位明星。
女人和男人顯然發現了陳朔和李戩,直徑向這邊走來。
陳朔清了清嗓子,張開了雙臂:“蘇牧姐,我想死你了。”
女人摘掉墨鏡,伸手拉住陳朔的衣領,用力一扯,陳朔便彎下了身子,蘇牧一雙大眼笑盈盈的說道:“我們小陳朔真實長大啦,都這麼高了,當年姐姐把你抱在懷裡的時候,你這臭小子差點就被我摔死了。”
“多謝姐姐的不殺之恩。”陳朔急忙點了點頭:“也有兩年沒見姐姐了,姐姐你還是那麼漂亮。”
蘇牧的眼睛眯成了縫,拍了拍陳朔的腦袋:“我們小陳朔的嘴巴真是越來越甜了,快告訴姐姐,有沒有勾搭到小姑娘,比我漂亮嗎?”
陳朔明銳的感覺到了這句話中暗藏殺機,一臉的不可思議道:“這世上還有比蘇牧姐還漂亮的女人嗎?我沒見過,李戩你見過嗎?”
“絕對沒有!”一旁的李戩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真是姐姐的兩個好弟弟。”蘇牧鬆開了陳朔的衣領:“要不是有這麼多人,姐姐一定賞你們兩個香吻。”
陳朔和李戩全都點了點頭:“謝謝蘇牧姐厚愛。”
放開陳朔,蘇牧由走到李戩身邊,仔細端詳了一下李戩,問道:“李戩,這才一年沒見,怎麼變得面黃肌瘦的,姐姐都心疼了。”
李戩乾笑道:“最近睡眠有點不足。”
“哦?”蘇牧驚訝道:“是因爲姐姐我要來的原因嗎?”
李戩笑道:“當然了。”
陳朔驚恐地看着李戩,這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膽,不想活了?
李戩接着說道:“一想到從今以後就要和蘇牧姐一起並肩作戰,我就熱血澎湃,激動無比,每晚都在期待着今天的到來。”
聽完李戩的話,陳朔鬆了口氣,在一旁附和道:“沒錯,蘇牧姐,我們兩個已經訂好了酒店,爲您和葉述接風洗塵。”
“葉述,你說這兩個臭小子剛纔說的話,能信幾成?”蘇牧轉過頭對身後的葉述問道:“幫我分析分析。”
葉述的相貌屬於十分平和的那種,讓人看着很舒服,但是那雙透徹的眼睛看向別人時,就有一種自己被看穿的感覺。
每個少年進入部裡的時候,都會被考覈,然後分配,說白點,就是你適合文,還是適合武,葉述顯然是前者,。
他愛看書,而且看的十分龐雜,來者不拒,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看書,有用的書,重要的是他很會看人,一看一個準。
望着陳朔和李戩投來的目光,葉述笑了笑,對蘇牧道:“想來是真的。”
恩人吶!
陳朔此時對葉述的感激真的是如黃河之水,滾滾東來。
“那姐姐我就信這麼一回。”蘇牧把墨鏡扔到陳朔手中道:“坐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雷死人了,這裡是你們的地盤,把老孃我服侍的舒坦一點,懂了嗎?”
“必須的!”陳朔和李戩點頭道。
蘇牧滿意笑道:“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