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羣猛然一靜,無論是白‘玉’高臺上的內院弟子,還是正在臺下看熱鬧的外院弟子,這一聲狂傲的聲音,頓時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全部朝着聲音的方向看去。
“外院四凶?”朱元眉頭一皺,有些詫異。
自己什麼時候,招惹了這幾個兇人?
他不知道,這些四人根本就不可理喻,僅僅是因爲他得了第一,就看不過眼,想過來敲打一下,畢竟,做這事,他們可是有前科的。
“吆,你居然還知道大爺們的外號,看來我們的威名,已經傳遍了整個外院嘛!”四凶中一個矮胖孩子,桀桀笑道,光着一顆大腦袋,如同一隻大烏龜。
“既然知道我們四凶的威名,那你還不乖乖下跪求饒,對着臺下所有人說,你不如我們四凶!”四凶中的老大,一副尖嘴猴腮樣的秦猴叫道。
“就是,就是,見了我們,你還不趕緊下跪求饒?難道想要我們出手嗎?”其他幾兇,也都叫囂道。
朱元看着這四個如同小丑一樣的貨‘色’,不耐道:“我不管你們是四凶還是四蠢,還請你們讓開,我沒有功夫陪你發瘋!”
“你說什麼?說我們在發瘋?”秦猴目‘露’兇光,惡狠狠地盯着朱元。
“讓開!”朱元不願多說,直接一揮衣袖,磅礴的真氣捲起氣流,形成一道颶風,想要將他們掃到一旁。
“哎呀,還敢動手,兄弟們,上啊,殺了他!”四凶被朱元如此無視,直接‘激’起了體內兇‘性’,圍着朱元,立刻就撲了上去。
秦猴身材幹瘦,一團慘綠‘色’氣流,在他雙爪之間纏繞,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
秦虎身材高大,單掌劈下,隱隱有刀鳴之聲,卷向他的颶風,完全被破開了兩半。
秦龍身材矮胖,光着碩大腦袋,兩掌橫推,霸道的掌力,將身前空氣擠爆。
秦豹身材普通,相貌普通,但一出手,就是漫天銀星,一根根鋼針,宛如星辰,無視猛烈的氣流,電‘射’而出。
這四人,說動手,就動手,出手狠毒兇猛,全然沒有顧及到對手的生命,朱元捲起的颶風,被他們輕易擊散,四周磅礴的勁力,對着中間的朱元,絞殺了過去。
整個場地中的蓬萊弟子,都關注着幾人的動態,如今見到四凶猝然出擊,都一個個驚呼了一來。
因爲在他們心中,雖然朱元名列第一,修爲不低,武功卓絕,但想要同時應付四凶的襲擊,還是力有不逮,一不小心,就要重蹈以前那個天才的覆轍。
但朱元卻神情平靜,兇威赫赫的天魔,他都已經直面過,這些兇狠之徒,又如何能影響到他的心靈?
“不知所謂!”朱元看見,這些如同,與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四凶,冷哼一聲。
回返太虛世界,太‘陰’法體雖然已經消失,但本神修爲,卻沒有因此而丟失,剛纔的時間裡,朱元一直不停地在將真氣轉化爲法力。
如今已經有一小半的法力,被轉化爲了太‘陰’法力。
面對着四人的聯手攻擊,朱元心神一動,神甲玄衣自動浮現,將四人的攻擊,牢牢地抵抗在外。
慘綠的邪爪,爪中了亮銀‘色’的甲衣,只是不停地在發出滋滋的腐蝕聲,卻完全無法撼動整個甲衣。
刀光凌厲的單掌,劈中亮銀‘色’的甲衣,也不過是一聲金鐵‘交’鳴,巨大的反彈力量,直接將秦虎彈飛。
光腦袋的秦龍,顯然也遭遇到了秦虎的遭遇,推山壓海的雙掌,如中虛空,然後一股浩‘蕩’磅礴的巨力,反饋到自己的身上,將之擊飛。
至於唯一被使用武器,散成漫天銀星的鋼針,朱元可不敢讓它們隨便‘亂’彈,所以食指輕彈,太乙分光劍氣而出,一分百千,將這些鋼針,全部絞成粉末。
“嘶嘶!”吸氣聲此起彼伏地響起,蓬萊弟子,完全沒有想到,朱元會如此輕易地破開四人圍攻,更加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那一身亮銀‘色’甲衣,明明就是法術啊!
一個感應境的人,怎麼能使用法術?
就在衆人腦袋轉不過彎來的時候,朱元又讓他們吃了一驚。
只見他手掌輕拂,四道銀白‘色’的鎖鏈,就從掌心飛出,宛如四條靈活的銀蛇,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勢,就將四位兇名頂頂的人物,給綁在了半空之中,任憑他們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小子,你這是使的什麼妖法,趕緊放我們下來,否則要你好看!”秦猴有些‘色’厲內荏道。
從剛剛的神甲玄衣,到現在的照影鏈,這些東西,都不是普通的武功絕學,所能解釋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法術。
只有在太虛幻境的歷練過程中,對方利用這段時間,成功地進入了觀照境,修成了法力,纔會有現在的手段。
越是這樣想,秦猴就越是恐懼,因爲如果他是朱元的話,就一定不會放過自己,自己如今,完全已經成了待宰的羔羊。
“你們要我好看?是這樣嗎?”朱元笑嘻嘻地看着懸掛在空中的秦猴,照影鏈一陣蠕動震‘蕩’,就將他的衣服,全部都變成了碎布片,隨風飄落。
一隻**‘裸’的人體,被掛在了整個外院弟子的面前。
“哈哈哈!”下面的人,都鬨堂大笑,看着平時囂張不可一世的秦猴,如今被剝光了衣服,晾曬在衆人眼前,頓時一陣快意。
“不!你不能這樣,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秦猴滿臉充血,雙眼通紅,瘋狂地叫道。
其他三兇,看着大哥被如此侮辱,頓時也跟着叫囂起來,嘴中罵罵咧咧。
“哼,既然你們還是不知悔改,那就讓你們兄弟四人,一起出來晾晾吧,看以後大家,是叫你們外院四凶,還是外院四‘裸’!”朱元凌空一點,照影鏈扭曲震‘蕩’,片片碎布,迎風飄散。
殺豬般悽慘的叫聲,頓時響徹了整個山谷,要不是管事已走,估計都會被他們給驚出來。
“朱盟主,你這做的,有些過了吧!”唐飛揚這時滿臉正氣地站了出來。
“哦,唐會首有何指教?是因爲在下教訓了這四個兇人,讓你不舒服了?”朱元斜眼看去。
朱元此話,就好像唐飛揚和這四凶是一夥的一樣。
唐飛揚自然不會落入他的圈套,淡淡笑道:“朱盟主教訓這幾個兇人,在下自然不會反對,只是將他們剝光,懸掛於衆目睽睽之下,似乎有些太過,讓別人以爲,你心‘胸’狹窄,不擇手段!”
“哈哈哈,唐會首過謙了,在你面前,這心‘胸’狹窄,不擇手段的評價,可用不到我的身上!”朱元長笑之中,躍下‘玉’臺,甩袖而去。唐飛揚這樣的人,他懶得理會,整天就像一隻瘋狗,只要逮到機會,都會上來叫喚兩聲,實在令人厭煩。“朱元,你以爲觀照出本神,修煉出法力,就是比我們先走一步嗎?要知道禍福相依,以後有你痛苦的時候!”唐飛揚見朱元居然甩臉而且,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心中頓時羞怒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