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新的線索荷花謎底必看
除了這幅圖畫,竇子涵也在這位王公子的房內走了一圈,並無新的發現,最後,慕容月也將書房內可疑的東西全都收了起來,包括那副鍾馗捉鬼的圖畫。
竇子涵他們並沒有在王家停留過久,慕容月已經不是第一次到王家來了,事實上,王公子是死於昨晚午夜時分的,這點,竇子涵從屍體的特徵上就看出來了,慕容月早晨已經同來過一次,已經從王公子身邊服‘侍’的下人中知道了王公子死前的一些情況,所以,這次請竇子涵來,真的只是想看能否從屍體上找出新的線索來。
既然還是沒有什麼收穫,那就不會在王家久留了,出了王家,竇子涵並沒有馬上回府,她先前已經在慕容夫人面前說過,要去大牢見一見那位荷‘花’案的連環殺人犯,那就乾脆一次‘性’解決掉算了。
這王家距離京兆尹衙‘門’倒是不遠,考慮到竇子涵的‘女’子身份,幾人倒是沒有做馬車,而是一路徒步而行。
京城的街道上還是人來人往的,經過一家客棧‘門’口時,竇子涵留意到出入這家客棧的客人多半都帶着文生公子巾,從表面上看來,這些客人多半都顯得氣質文雅一些。
竇子涵擡頭一看,發現這客棧的‘門’上寫着狀元閣三個字。
跟在竇子涵身後的劉師爺順着竇子涵的目光望去,當下笑着道:“明天就是秋闈之期,這狀元閣裡住的可大多都是明日參加考試的舉子,說起來,京城的最有才華的才子們,莫過於裴十九公子,王公子,黃公子等四人,這下一下子倒是死了三個,倒是便宜那些外地的舉子們了。”
“他們都很有才華,難不成還要參加今年的秋闈不成?”說着無意,聽者有心,竇子涵原本並沒有留意劉師爺說什麼,她看到這些舉子,心思不由地飛到了李三公子身上,畢竟,從皇上下旨賜婚的那一刻,他們兩人的命運就緊密地聯繫在一起了。
竇子涵是沒指望上李三公子能考個什麼好成績,可內心深處還是希望出現個奇蹟,能中個進士,那樣的話,在運作一下,距離自己的目標近一些。
東唐的政治體制,只要考取進士的人,除了前面的五十名有資格參加殿試之外,其餘的夜有機會放外任,成爲七八品的小官,像李三公子這種家世的,到一個小地方當一個縣令還是能辦到的。
正在這樣想時,就猛地一下聽到了劉師爺的話,裴十九公子的文采不錯,這點當初他來崔家提親時,她已經知道了,只是另外兩人,難道也是才華橫溢的?如果要找這死去的三個人之間的聯繫,這是不是就是一個共同點?
“這個,大人也許知道。”劉師爺沒有想到他隨口而出的話竟然引起了竇子涵的注意,可這個問題他還真不太清楚,當下將問題丟給了自家大人。
“劉師爺,你這話倒是真的提醒了本府,的確,這三人的確都要參加今年的秋闈的。”慕容月也不是笨人,竇子涵這麼一反問,他也很快抓住了問題的重點。
裴十九公子就不說了,他本來就跟裴家人比較熟悉一些,而這位王公子本就是打算在國子監讀書兩年前上京的,至於黃公子的爹黃大人就曾經是二十四年前的新科狀元,黃公子更是虎父無犬子,的確是才名遠播的才子。黃公子莫名其妙死了,黃大人也很是傷心。
那麼,現在這三人的死,莫非與今年的秋闈有關?不管怎樣,在現在毫無頭緒的狀況下,這點也是一條思路,回頭要好好查查。
竇子涵聽到慕容月也留意了這點之後,沒有繼續多言,查案最主要的還是慕容月的事情,不是她該‘操’心的。
幾人重新起步,將狀元閣拋到了身後,也許正如劉師爺所說的,這裡住的人,過上幾日,就有可能金榜題名,從此步入東唐的政治圈子裡面,想想在前些天裡,她還曾打算在這些人中選擇一個夫婿,誰料計劃不如變化,也幸好並不曾真的選定了什麼人,要不然,這賜婚的聖旨下了,就是一件麻煩事。
由於那荷‘花’連環殺人案的兇手還沒有最後過堂,判決還沒有下來,所以,暫時被關在京兆尹的牢房中,等判決之後,就要移‘交’刑部大牢了。
這次,與慕容月同行,走的自然是京兆衙‘門’的大‘門’,這是竇子涵第一次到東唐都城的京兆衙‘門’來。
這座衙‘門’從外邊來看,佔地面積並不大,建築的風格也比較古樸莊嚴,從外表看起來,並不顯眼,衙‘門’外有一面大鼓,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守在‘門’口的衙役見了慕容月回府衙,馬上上前見禮。
第一次進京兆尹衙‘門’,竇子涵仍免不了好奇,一路上隨意地看了看,衙‘門’內的景緻倒是沒有什麼特別出奇的地方,當然,他們現在走的一直是主幹道,一路見到的景緻本就有限。
慕容月並沒有馬上回後衙,而是直接帶了竇子涵向關押荷‘花’連環殺人案兇手的地牢而去。
由於這個罪犯不是一般的罪犯,那武功可是相當厲害的,自然不能將她和普通的犯人關在一起,就關在地牢中。
地牢當然在一處比較僻靜的地方,到了地牢在地面上的入口,早就兩名在上面看守的衙役上前見禮。
其中一名上前將地牢在上面的‘門’鎖打開,另一名則準備了一盞點亮的燈籠預備照明。
地牢的‘門’一打開,挑燈籠的那名衙役走在最前面,然後是慕容月,竇子涵跟在慕容月身後,然後是劉師爺,還有兩名護衛。
地牢顧名思義,自然是在地底下的牢房,這時代的牢房自然不能跟現代相比了,說實話,竇子涵還是有幾分好奇的。
剛向下踏了兩個臺階,竇子涵就感覺到了一陣涼意。這時節,已經到了秋日,可還不是深秋,在地面上倒不覺得,向下一走,地底下的涼氣就傳了上來,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再向下走了幾個臺階,地牢中那股不好聞的味道就傳入她的鼻中,不過,習慣了各種屍體以及福爾馬林味道的她,這點味道就不算什麼了。
等完全下了臺階,竇子涵的眼睛慢慢適應了地牢內的光線,地牢內也有兩名牢卒看守,慕容月他們下了臺階之後,這兩人就上前見禮。
臺階下是一個小小的不足十平方米的空間,這個空間看來是專‘門’爲看守的牢卒準備的,放着一張四方的桌子,兩個坐凳,桌子上放着兩盤小菜,還有一壺酒,一盤‘肉’,看的出來,這兩個獄卒先前正在吃飯。
竇子涵遊目四顧,隨意地打量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這時代的地牢可不像現代的水泥地下室,建築質量自然是沒什麼保證的,牆壁上,凹凸不平的石塊都沒有打磨平整,更別說,上面還有一些骯髒的污漬。這兩個獄卒在這樣的環境內還能吃的下東西,恐怕也習慣了吧。
地牢中並不是只關了那個荷‘花’殺人犯一人,還有其他人,獄卒早就打開了牢房最外邊的木柵‘門’,進了木柵‘門’,可以看到牢房是分了幾了許多小間的,有的小間內關着犯人,有的小間內是空的。
慕容月帶領竇子涵走到右邊最裡面的一個小間前,挑燈籠的將燈提了起來,方便慕容月他們一行查看牢內的人犯。
這間牢房並不大,竇子涵在木柵欄外邊還是一眼就看到了牢房內關的那個人犯。
可惜牢房的光線實在太暗,竇子涵也只看到了坐在牆角的一個‘女’人。
和竇子涵想象中不同的是,這牢房內的‘女’人坐着的姿態很有一種特別的味道,那種姿態第一眼給她的感覺,好像此人此時並不是在坐牢,而是身處家中,沒有身爲犯人地狼狽和恐慌,就連頭上的髮髻,也是梳的整整齊齊的。
當看到牢房外有人出現時,那個‘女’人終於轉過頭來,面向竇子涵他們這邊,這時,負責看守地牢的兩個獄卒也將這牢‘門’外邊牆壁上的燈點亮了,一時間,光亮大增,光線明亮之下,足夠竇子涵看清這牢房內‘女’犯人的相貌。
這是個年紀看起來三十來歲的‘女’子,容貌一眼看去,似乎很平常,淹沒在人堆中的那種,身材高挑,不過竇子涵一想到這‘女’人竟然用武功可以將細針刺入死去的那幾位姑娘的五官之中,她就不能將這‘女’子當做一個普通的犯人看待了。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女’子要取那幾名在荷‘花’會上身穿粉‘色’衣裙的千金們的‘性’命?就算最後一個沒有死,她明知再次殺人有可能被慕容月抓住,卻仍不放棄?竟然如此執着?
竇子涵在打量這‘女’子時,牢房內的人也在打量她。
“林氏,你要見的人本府給你帶來了。”就在這時,慕容月開口了。
“慕容大人說的是這位公子嗎?”牢房內的‘女’子開口了,聲音更是柔媚,和她給人的印象一點都不符合。
“是我。”竇子涵這時也開口了。
“哈,沒想到慕容月竟然找了一個小姑娘來欺瞞與我。”牢房內的‘女’人聞言,竟然怪笑起來,這笑聲可沒有她聲音那麼柔媚,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刺得竇子涵耳朵有些疼,不過這‘女’子也不過看了她幾眼,竟然辯出了她是‘女’兒身,僅憑這一點,就不能讓人小看,難怪可疑不動聲‘色’地殺了那麼多人。
“你也是‘女’子,有本事可以殺人,我也爲‘女’子,爲何不能驗屍。又如何談得上欺瞞與你,有那個必要嗎?”不等慕容月說什麼,竇子涵自動反擊了。
話音一落,那牢房內的‘女’子的怪笑聲戛然而止,當下起身來,想要再仔細看看竇子涵。
這一起身,竇子涵才發現這‘女’子的腳上原來是帶着腳鐐的,不僅如此,脖子上還有一根鎖鏈,看來,慕容月爲了防止她逃獄,倒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那‘女’子的目光直直地盯在竇子涵臉上,特別冰冷,就像要將竇子涵凍死一般,就算竇子涵的心理狀態再好,對上這樣的目光,還是覺得很有壓力,但她卻沒有迴避,坦然地迎接。
片刻後,那‘女’子終於收回了目光,整個人突然像失去了‘精’神頭一般道:“剛纔我不信,現在我不信了,你們想知道什麼,問吧。”
“我只想知道你爲何要殺死她們,她們與你有何冤仇?”
“她們與我並無冤仇,怪就怪她們爲何要穿粉‘色’的衣裙參加荷‘花’會。”牢房內的‘女’子理直氣壯地道。
“就因爲她們穿了粉‘色’衣裙,你就要她們死?這點我們早就知道了,要不然也不會順着這個線索抓捕你,我們要知道的是真正的理由。”這‘女’子所說的答案並不讓人意外,但卻不具有說服力,如果僅僅是爲了這個答案,她又何必多跑一趟。
“呵呵!你既然能找出我殺人的手法,那你不妨再猜猜我殺人的動機,只要你猜準了,我擁有的東西都可以送給你。”牢房內這‘女’人輕笑一聲,眼神中帶了些許狡黠。
“既然都這個時候了,你爲何還不願以真面目示人呢?臉上帶着東西,可是一點都不舒服的。”讓人意外的是,竇子涵並沒有接着回答那‘女’人的問題,而是轉換了一個話題。
這句話一出,慕容月和劉師爺他們也不由地往這‘女’人臉上看去。
這個‘女’人眼中的笑意一下子都隱沒了,聲音也變冷了許多:“看來,我還是小看姑娘了,這點你也看出來了。”話音一落,這‘女’子微微側過頭去,片刻之後,又重新轉過頭來。
就算這牢房內的光線還是和先前一樣,映入衆人眼簾的再也不是先前那平凡至極的面孔,而是一張美麗妖嬈十分的臉。
慕容月和竇子涵比較淡定,可牢房內的其他人看到這張臉都一下子怔住了,。尤其這時,這‘女’人竟然笑了,這一笑,就算是在昏暗的牢房內,還是讓這些男人覺得‘春’意無邊。
這時,慕容月卻開口了:“本府還道是誰,原來是紅蓮教聖‘女’。聖‘女’身爲江湖中人,何必和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過不去呢?”
紅蓮教聖‘女’?竇子涵有些側目,她來這個時代時間雖然不長,也有一段時間了,除了竇家之外,來到京城之後,她都和這些貴族之家打‘交’道,在她看來,江湖這地方,只是一個傳說,雖然慕容月夫妻兩夜出身於江湖世家,可在她看來,除了武功高點,也沒有特別引人注目的地方,不過現在,這個紅蓮教,到底是什麼東東?
是個民間邪教組織、是個武林幫派?這聖‘女’一聽,就是有點地位的,身份特殊的。
相比較竇子涵的淡定,慕容月身後的兩個護衛的臉‘色’就有了變化。
紅蓮教,之所以被稱之爲紅蓮教,據說這教中每年一次的祭奠,都要用五百名童男童‘女’的血來滋潤紅蓮池,這些紅蓮可以說不是長在水中的,而是長在人的血‘肉’中的,長期以來,這個江湖‘門’派,被武林正道所不齒,這些,當然不是普通人所能知道的。
慕容月在幼年時,曾機緣巧合見過這位聖‘女’一面,實在因爲這樣的人物讓他印象深刻,再加上當時發生了一件大事,所以,慕容月才能記得這麼牢,當然,能使出漫天‘花’雨這種暗器的‘女’子,武林中本就沒有幾人,能猜出這‘女’人的身份並不困難。
“江湖中人,本聖‘女’只是不想讓我的寶貝‘女’兒再走我的老路,難道我錯了嗎?錯了嗎?我逃離本教,九死一生,才生下我的‘女’兒,只希望她在平凡之家快快樂樂地長大,難道也錯了嗎?本聖‘女’籌謀了這麼多年,甚至連親生‘女’兒都不能相認,不能讓她光明正大地叫我一聲孃親,差一點,我的‘女’兒從此以後就是個普通人了,可就是因爲一場荷‘花’會?我努力了十五年的東西就變成了一場泡影,怪只能怪,她們在荷‘花’會上要穿和那個賤丫頭一樣,看到她們,本聖‘女’就無法控制心中的恨意,不僅如此,如果這次本聖‘女’不被你們抓到的話,還打算在剩下的年頭內,殺掉所有參加荷‘花’會身穿粉衣的姑娘。讓她們再害人。”說到最後,這‘女’人的神態已經有些癲狂了。
“你瘋了!誰害死了你的‘女’兒,你找她報仇是應該的,難道就僅僅因爲這幾位姑娘和害死你‘女’兒的兇手穿同樣顏‘色’的衣裙,你就要了她們的命嗎?你如此肆意妄爲,如果你的‘女’兒還活着,知道你僅僅因爲如此可笑的理由就殺了這麼多人,在她的心目中,你還會是一個好母親嗎?別忘了,那些姑娘也是別人的‘女’兒。你這樣的人,想得到幸福,很難。”竇子涵心中有了無力感,當初確定身穿紅裙的參加荷‘花’會的‘女’子是幾個死者的共同點時,她就覺得這個案子的結果絕對不是能用常理推斷的,如今看來,果然如此。
雖然現在還不清楚,這位紅蓮教聖‘女’的‘女’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可竇子涵對對方遷怒下的殺戮實在有些痛恨。
“你胡說,胡說,我的芙兒是最好的,最好的,她纔不會恨我的,不會恨我的。”牢房內紅蓮教的聖‘女’突然倒地,在地上打起滾來。那樣子很是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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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案不像客棧案一下子就能給出結果,這個破案是有個過程的,這個過程是穿‘插’的,不是一次就能解決掉的,有些親們有疑問,柳絮只能說,這情節就是這樣安排的,等到了後面‘女’主成親後的案子,基本都是連貫的,以後儘量正常更新,昨天到今天下午都在停電,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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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試未成反被人認爲是市長‘女’兒?
險些丟了‘性’命不說,可爲什麼要綁架自己去挖別人的墳啊?而且還是秦始皇的地下皇陵!
讓她‘迷’了心竅的公主‘吻’醒帝王,然後帝王生死相隨?
跑路不成反被他抓個正着,然後屍變的大糉子拿出一冊竹簡,上面寫着:
“欠條一:兩世靈魂以及下世再次爲政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