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師父看診,失蹤男子
竇子涵徹底的黑線,還真是物以類聚呀,由此可見,一個好的老師對一個人的人生具有多麼巨大的影響力。
那小道童根本就不理會兩個這兩個不着調的人,仍然很是淡定地吃着自己面前的飯菜。
那道士一看自己的小徒弟吃的香,再也憋不住,當下重新拿起了筷子,用起飯來,口中吃了一口飯後,口中還有些含糊不清地嘀咕道:“哼,看你這個臭小子不尊師重道,有你求爲師的時候。”
李三公子聞言,這纔想起,自己找師父來,可是爲了自家娘子的身體而來的,怎麼剛纔想着和師父鬥嘴,忘了這茬呢,當下,臉上馬上堆滿諂媚的笑道:“師父,徒兒爲您夾菜,這可是你最喜歡吃的獅子頭,您多吃點。”
許道長一看自家徒兒諂媚的樣子,心道,還真有事呀,難怪火急火燎地傳信讓自己來呢!
用完晚膳後,許道長開門見山地道:“說吧,到底找爲師什麼事?”
“師父呀,您是不是很想要像徒兒我一樣的一個徒孫,爲你分憂解難?”李三公子知道自家師父雖然一身好醫術,可他是不隨便給人看病的,就算是自己這當徒弟的,未必都能破例,所以,不如現暗示一番。
竇子涵聞言,心中也是一動,當日在京城時,竇子芳當時說過的話一直是她心中的一個隱憂,後來,在李家,李老祖宗特意請太醫請平安脈,當時她心中就挺忐忑的,後來,太醫雖然說沒有什麼大礙,可今天,李三突然提到了這個話題,莫非這中間,李三動了什麼手腳,她這身子真的不容易懷孕?
可惜,她對婦科實在不擅長,這時代也沒辦法藉助相應的儀器來檢測,所以,心中這份不安再也壓不下去了。
身處這時代,子嗣可是大事,尤其爲了維護自己的家,自己的老公,這子嗣更是重之之重。
“爲師是很想有一個爲師分憂解難的徒孫,莫非是你小子不成了,這才找到爲師的面前,乖乖,可惜一個如花似玉的娘子了!”許道長搖頭晃腦地道。
“師父,要說不行,也是您先不行了纔是,難怪師孃這麼多年都不理你。”身爲男人,尤其在自家娘子面前,怎麼能不行了呢,所以,李三公子堅決地出言抗議。
“既然爲師已經不行了,那爲師就先告辭了,不打擾徒兒你了。”許道長剛纔還笑嘻嘻的臉頓時陰了下來,起身就要拉着一邊的小道童離開。
“師父,是徒兒錯了,不該提師孃她老人家,看在師孃的面子上,您幫你徒弟媳婦瞧瞧!”哎,有求與這老頭子,李三公子不得不做低伏小,也知道自己剛纔的玩笑話,確實犯了師父的逆鱗,別看現在師父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可整治起人來絕對不會手軟。
“哼,看在徒弟媳婦的面上,爲師今日就網開一面。”說完之後,也不等竇子涵反應,手一抓就抓住了竇子涵的脈搏,然後閉上眼,也看不出他到底看出什麼沒有。
片刻後,才見他睜開眼道:“是有點麻煩,原本的底子本就有些虛,後來還吃了一些不該吃的東西,但好在有爲師出馬,還不到手足無策的地步,這樣,爲師就開個調養的方子,權當是送給徒弟媳婦的見面禮了。”
“真的,太好了,徒兒先謝過師父了。”李三公子聽到自家師父這樣說,心才放下了一些,當下倒是真心實意地對自家師父行了一禮,心中已經開始幻想有一個長的像自家娘子或者自己的小包子出生了。
竇子涵聞言,同樣心中放下了一塊大石,只要還有得治就行,當下在李三公子身後,也同樣誠心誠意地給這許道長行了一禮,雖然她並不知道這許道長的醫術到底怎樣,把脈時發現了她身體的什麼問題,可既然李三如此信任這個師父,想必醫術真的很不凡的。
“不過,老規矩,爲師做的保胎的榮養丸可是要收錢的。”下一刻,許道長的語氣就發生了轉折。
誰知李三公子聞言,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湊近了自家師父的耳邊小聲道:“師父,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問題,徒兒想問問,你有沒有生雙胎的藥丸。”
“你這小子,只要一個好端端地生下來,都是好事,還想要兩個,想的美,這可不是錢能解決的事情。”
他們師徒兩雖然說話的聲音很小,可竇子涵站的近,還是聽了一大半,當下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李三這廝,一次生一個還不夠,還想要兩個,就像他這麼不着調的人都很重視自己的子嗣,如果她真的不能生,那時他會怎麼對自己?
李三公子一想,也是呀,他只是覺得屬於他和自家娘子的孩子,自然是越多越好,兒子各個都像他這樣聰明睿智,文武全才,瀟灑倜儻,姑娘自然都要像自家娘子,貌美如花,聰明伶俐,恐怕到時,他和自家娘子還要擔心,到底爲兒子選怎樣的好媳婦,爲自家閨女選怎樣的好夫君呢?哎!發愁呀,萬一到時,爭搶的人太多了怎麼辦?哎,都怪他和自家娘子將孩子們養的太優秀了,都是他們做爹孃的錯呀!
不過不急,萬一到時人選太多,正好可以來個文武選親大會,到時,可以順便看看兒子女兒們的熱鬧也不錯嘛!
這孩子八字還沒一撇呢,李三公子脣邊就帶着傻笑,開始意淫起來了。請問一下,這世界上還有如此自戀的當爹的嗎?
許道長就這樣留在了知府衙門,在竇子涵看來,這許道長倒是很像洪七公一類的人物,對吃食是相當講究的,他開的藥方竇子涵也見了,確實是對女子身體有調節作用的藥方,還做出了一些中藥藥丸,不過自從李三公子有一次說漏嘴,說自家娘子的醫術也不錯,尤其擅長檢驗屍體之外,許道長就對竇子涵這個解剖屍體的技術特別感興趣,非要纏着她給他演示。
結果這樣一來,李三公子卻覺得自己受了冷落,很是不滿,只想將自家娘子壓在牀上,好好地宣示自己的所有權,雖然他明知,自家師父心中最好的女人當然是自己那個當飛賊的師孃,只可惜,自家師父英明一輩子,最後栽倒在賊師孃手中,就翻不了身了,更悲劇的是,自家師父的輕功雖然好,還是比不上當飛賊的師孃,這也是,師孃每次離家出走,自家師父的輕功就高上一截的緣故。
可是最後一次,師孃走了之後,到現在師父也沒找到飛賊師孃,結果,師父就變成了道士,而且還是一個能當乞丐的道士,哎,同爲男人,他也要爲師父的遭遇掬一把辛酸淚。還是自己有眼光,找的娘子想飛也飛不走,就算想飛,他也會將她的翅膀剪掉,看她怎麼飛。
他強烈地懷疑,師父是不是在報復自己,看不得自己過幸福的小日子,才特意囑咐他,在自家娘子調養身體的時候,他不能在晚上對自家娘子做什麼,哎,他也哀怨呀,爲了自家的小寶啊,他也只能暫時忍着了。
話說另一頭,李三公子雖然在公堂上判了小花公子強搶民女的罪行,可是,對白老太的兒子,現在仍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花家的人絕對不承認見過白老太的兒子,這樣一來,這案子只能暫時停在這裡了。
至於白老太的兒媳婦,既然這小花公子在公堂上被李三公子給詐了一下,承認了他強搶民女的罪行,那麼,花家再處置白老太的兒媳婦就沒有了必要,花家倒是親自派人將白老太的兒媳婦送回了家,並奉送了大量的錢財作爲補償。
李三公子也曾特意傳喚白韓氏到衙門來,詳細問過所有的經歷,爲的就是看能否從這白韓氏的口中得知她夫君的一些線索,可白韓氏自從被小花公子搶進門之後,一直關在後院,根本就沒辦法與外邊傳遞消息,雖然自盡過一會,可是也沒有成功,後來,小花公子還以她的夫君和婆婆的性命相逼,她纔沒有再尋死。
從白韓氏當時的神態和表情來看,也不像在說謊,而李三公子當日審案的過程,事情鬧得這麼大,要是白老太的兒子好好的,聽到消息後不會不回家吧,如果他還活着的話,現在應該是在那個地方,失去了人身自由。
不僅如此,這兩日,慕雲城的知府衙門也是特別的熱鬧起來了,這告狀的人跟趕集似的,一波接着一波,其中,還真讓他們夫妻兩發現了一個很特別的現象,就是有一部分告狀的都是請知府大人幫他們尋找親人的。
而失蹤的這些人多半是得罪了慕雲城中的某些人,然後在某一天,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這些失蹤的人中,有一大部分都是青壯的年輕男子,是不是白老太的兒子的失蹤也與這些人有關呢,只是?這些人都到哪裡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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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點造出小包子呀!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