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嘯將眼前的那些資料都翻閱完畢的時候,只見他長嘆一聲,而後眉毛緊緊地鎖在一起,不時伸出手指扒拉着那幾張照片。“怎麼樣,看完這些,你對這件案子有什麼新的感覺沒有?”方義見張嘯鎖眉凝目的樣子,於是挺了挺身子,問道。張嘯指了指茶几上的資料照片,道:“其實這件案子最奇特的地方有兩處,一處是那個遊歷在博物館中的古代將軍,另一處便是本案中兩位死者的詭異死狀,我想,只要這兩個問題的任何一個我們解決了,那麼本案的真相也就浮了水面。”
凌凡聽張嘯這麼一說,立時拍手笑道:“哈哈,不錯不錯,張小子果然不簡單,一下子便將問題的關鍵給把握住了,那我想問你下,你現在可否有懷疑的對象?”
張嘯將桌面上的四張照片給擺了開,笑道:“雖然這裡有詳細的記錄,但是我還沒有見到過四個人,不知道當時他們說話時的表情和動作,所以我無法回答你,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四個晚上待在博物館的人,所以兇手很可能就在這四人之中。”
“嗯,不過我倒是覺得那個叫王燦的人很是有嫌疑,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凌凡這一次被懷疑有嫌疑也是這個人提出來的。”陳玉珍接過話茬望着張嘯說道。
凌凡也是接過陳玉珍的話,說道:“沒錯,這個叫王燦的人的確是有奇怪,當然我是奇怪,至於可不可疑,我現在的身身份實在是不便於說出來,我記得當本案的第一個死得,也就是張軍強的時候,他就跟我說過,張軍強知道一個秘密,一個關係到博物館的秘密,但是當我問他,張軍強的那個秘密是什麼的時候,他卻說不知道,他只告訴我,張軍強的死可能是和那個他所掌握的秘密有關。”
“你難道沒有仔細追問他嗎,說不定他知道那個秘密呢!”張嘯指着凌凡有些埋怨地說道。
凌凡聳聳肩膀,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追問,可是人家就說不知道,我能怎麼辦,難不成拿槍抵着他的腦袋要讓他說出來嗎!?”
“那有什麼不可以,爲了得到線索,用用小手段也不是不可以的。”張嘯不以爲意地說道。
“我勒個去!”凌凡咒罵一聲,而後看向方義,喊道:“老大,您的放心把這個案子交給這樣的一個人嗎,要是讓他辦案的話,那這個案子肯定會被搞得冤案的,我們hit的名聲會被這小子給毀了的!”
方義卻是朝着凌凡橫擺了一眼,道:“如果不是你小子把事情搞成這樣,老子會把他請過來嗎,問題的終究還是因爲你小子的考慮不周全麼造成的。”
“嘿嘿,凌凡,趁着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就說說,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那裡夜明珠,所以你把宋輝臣給殺了,老實說,我們不會歧視你的。”張嘯將腦袋伸向凌凡,嘿嘿笑道。
凌凡氣的一巴掌閃了過去,張嘯早已料到,機靈地躲開。
“放|屁!”凌凡衝着張嘯狠狠地罵了一句,而後冷冷地盯着張嘯,道:“就算是我殺了宋輝臣,我又是如何殺死他的?!”
張嘯皺了皺俊秀的眉頭,道:“其實只要知道了死者是如何被殺死的,那麼這件案子也差不多可以告破了,不過本案的兩個死者的死狀真的很奇怪,他們的身體沒有丁點的傷口,而且他們全身的血液都已經被抽乾,這纔是既恐怖又令人費解的殺人手法,這種恐怖的殺人手法到底是什麼呢?!”
“老古,這種玄秘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一些嗎,你對死者的死狀有什麼看法沒有?”凌凡將目光投入古如風問道。
古如風緊緊地鎖着眉頭,將兩張死者的照片拿了起來,擺放在自己的面前,仔細瞅了半天,而後目色凝重地盯着它們,道:“太像了,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
聽到老古這說一句,衆人的注意力立即全部被老古給吸引了過去,凌凡更是直接地大聲衝着古如風問道:“老古,什麼太像了,到底是什麼太像了,你倒是說啊!”
老古彷彿是沒有聽到凌昊的話一般,只是凝重地盯着那張照片,道:“太像了,簡直是太像了,不會錯了,我想起來,這裡那裡所發生的事情一模一樣!”
“老古,你到底是是在說什麼,別賣公子啦,快告訴我們!”凌凡見老古一副魂不南富士守舍的樣子,立時激的跳了過去,一把便賞了老古一道頸鎖。
“咳……咳……”老古一時被凌凡給鎖的說不出話來,劇烈地咳嗽着求饒道,“凌小子……你……你快放手……我快要被你勒得喘不過氣來了!”
“那你就老實話,到底是什麼太像啦!”凌凡將頸鎖稍稍鬆開了些,問道。
古如風喘了口氣,而後眼睛裡滿含怨恨地盯着凌昊說道:“凌小子,你聽我說話說完啊,我說的這個太像了,是指這丙個死者的照片跟我之前在一個山村裡遇到過的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難道見過這樣的死狀嗎?!”凌凡指着那兩張照片,問道。
古如風點點頭,說道:“是啊,我曾經見過這樣的死狀,之前沒想起來是因爲我原已經把這件事給忘了,現在纔回想起來,所以研究很是震憾。”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老公,你能不能說清楚啊?”凌凡越聽越覺得有睦糊塗,不禁問道,“像這樣雲裡霧裡的,我們真的很難明白你在說什麼。”
老古立是清了清嗓子,而後神色嚴肅地說道:“凌小子,事情是這樣的,這件事大概是五年前的事情吧,那時我在中國的大陸四處遊蕩,由於大城市已經容不下我們這些玄宗秘法的修道者生存,於是我們就只得在偏鄉孤鎮遊蕩。
我記得那一天天空下着滂沱大雨,我穿着一席蓑衣在雨中雨行着。那時,我已經在雨中穿行了一天一夜,本想找個落腳的地方的,可是我走了一天都沒有發現一個能供我落腳休息的地方,就在準備決定隨意找一個山洞就避一夜的時候,一個小村莊卻是突然出現在我的眼睛。
看着那家家戶戶透出的昏暗燭光,我高興壞了,然後我就在雨中狂奔,朝着那個小村莊跑去。
很快,我便走進了小村莊,看着那家家戶戶從窗口露出的燭光,我便一片步行着一邊盤算着去誰家落腳好,然後我便朝着聲音向前走去。很快,一間小平房引起了我的注意,雖然它的窗戶也是透露出溫和的燭光,但是我清晰地感覺到那些燭洵那麼的冰冷,好奇心的促使下,我來到那間小平房前,輕輕地敲響了房門。
很快,門後響起一陣腳步之聲,然後便見一個身穿白色喪服的中年婦女幫我打開了門。她見到我的樣子時,先是一徵,然後問我是做什麼的。我告訴他我是一位修行的修道者,希望在她的家中借宿一晚。中年婦女的眼睛紅紅的,好像哭過的樣子,而後一個同樣穿着喪服的小男孩也走了過來,他用一雙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我看。
可能是中年婦女見我是一個修道者吧,她什麼也不說便請我進了屋。剛剛走進她的屋我便發現到情況,只見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平放在屋內的正中心部位,四周掛滿了白色的喪帶。我問中年婦女棺材裡的人是誰。中年婦女雙眼通紅地告訴我,棺材裡的人是她的丈夫,前天突然是了怪病一夜爆斃。
我問她到底是什麼怪病。她搖頭也說不知道,只知道丈夫是在前天晚上突然離去死去,留下她們孤兒寡母的。原本我也只是想借宿一晚的,不想多管閒事,可是當聽到中年婦女說他丈夫離奇得怪病離去的話後,我開始對他產生了興趣,然後我就問她,我可不可以看看他丈夫的死狀。
雖然那位中年婦女很是不同意,可是最終她還是同意讓我看一眼,並且希望我能查出他丈夫到底是得的什麼樣的怪病。當棺材蓋緩緩被移開的時候,我將頭探身裡面觀察,卻見裡面倒躺的是一個身材枯瘦瘦、膚慘白毫無血色,頭髮花白的男子,此時的男子哪裡還有一個要樣,簡直就跟一副骷髏差不多,惟一不多的是,他的身上還一張皮覆蓋着。
果然是相當離奇的的死狀,於是我就問中年婦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的丈夫怎麼會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中年婦女告訴我,她丈夫之前天之前不是這樣的,她丈夫之前很是精壯,頭也是烏黑油亮的,可是就在前天晚上,他突然變成了這副可怕的模樣死了。然後那個婦女就痛聲哭了起來,她乞求我能幫她查出她丈夫得的是哪種怪病,無論花多少錢她都願意。當時我一想有錢爲什麼不賺,於是我便答應她幫她查找她丈夫怪病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