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纖纖‘玉’手彷彿是疾電一般伸了過來,瞬間便一個反關節扭扣將他給掀翻在沙發上,冷聲喝道:“不許動她!”這位纖纖‘玉’手的主人便是李莫秋,她見張嘯對凌凡似乎是敵對狀態,因爲對他的印象也不是太好,待見他伸手拍向蘭墨汐,立時伸手便將其扣倒,厲聲喝道:“我告訴你,不要碰她,知道沒?!”
張嘯哪裡受得了莫秋那凌厲的招式,立時拍着沙發喊饒命,道:“哎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不要再動了,再扭的話我的胳膊都要斷了!”
凌凡趕緊勸住李莫秋,道:“李大小姐,你快鬆手吧,不然這小子的胳膊真要被你給擰斷啦!”
聽到凌凡的勸解,李莫秋才肯將張嘯給放了下來,冷冷地說道:“哼,不男不‘女’的傢伙,你要是再敢碰墨汐一下,小心我把你胳膊擰斷。”
李莫秋的強勢頓時嚇了張嘯一大跳,他‘揉’着自己的手腕,衝着凌凡喊道:“喂,凌凡,這都是誰啊,這麼比天瑜還要暴力啊!”
話音剛落,立時,兩道更加可怕的目光便林旁邊‘激’‘射’過來,彷彿是兩把刀子一樣。
張嘯嚇得趕緊改話,道:“不是不是,我不是哪個意思,天瑜哪有她們暴力啊,是吧,哈哈。”
凌凡嘆了口氣,指着李莫秋和蘭墨汐,道:“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吧,這位叫李莫秋,是南陽市公安局李局的‘女’兒,而另一位,也就是你想吃人家豆腐的‘女’孩,是和本案有重大關係的一個關鍵‘性’的人物,她能夠爲我們提供一些關於那個鎮魂幻陣的消息。”
張嘯看着李莫秋和蘭墨汐,而後一臉‘淫’|笑地湊到凌凡的身旁,‘陰’‘陰’地笑道:“喂,你小子還真是好福氣啊,又找到兩個美‘女’,還領到總部來了,天瑜一個難道還不夠你用的嗎?!”
砰的一聲,一個不明物體瞬間便砸中張嘯的頭,張嘯立時痛呼一聲抱住了頭,天瑜卻是在一旁故作無事地吹着口哨,而凌凡也是無可奈何的聳聳肩膀。
“老古怎麼樣了?”凌凡扭頭看向坐在旁邊的華颯問道。
華颯扶了扶眼鏡,輕輕地搖搖頭,道:“還是老樣子,癡癡呆呆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才能恢復過來。”
華颯的這一席話頓時引得大廳死一般的寂靜,所有的人都沉陷入自責愧疚和之中,久久不語。
“該死,一定要儘快抓到兇手,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老大,你有什麼吩咐沒有?!”凌凡握起拳頭,猛猛地捶了下桌面,盯着方義喊道。
方義此時正頭倒在沙發之上,有一口沒一口地‘抽’着煙,看着那煙霧繚繞的天‘花’板,如果不是兩根手指夾着的香菸不時地送到他嘴裡的時候,衆人一定以爲方義他也陷入了那個什麼鎮魂幻陣之中。
良久,方義纔將手中的煙給熄滅,將菸屁股丟到菸灰缸裡。
可能是因爲最近沒有休息的原因,他的一雙眼睛都佈滿了血絲,但他的目光伭舊凌厲的彷彿是兩把刀子,掃視了衆人一圈後,最後將目光停在張嘯的身上,道:“張嘯,你在醫院潛伏有沒有發現其他什麼線索沒有?”
張嘯想了想,突然想起一件事,猛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道:“對了,方組,你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有一個小護士曾經跟我說過,說那明和醫院之前就曾經死過人呢,不過都被院方給‘私’下攔截了起來,纔沒有報案,如果不是這一次圍觀的病人眼疾手快地撥打電話的話,可能還會被掩飾下去呢。”
此話一出,方義和凌凡兩人將是一驚,方義緊緊地鎖着眉頭,沉聲道:“還有這種事?你聽誰說的?”
張嘯想了想,說道:“是一個頭戴蝴蝶夾的小護士,她說在這家醫院很多‘女’病人由於吸菸被莫名其妙地被殺呢,而且爲了不影響醫院的聲譽,他們將這些事情都壓制了下來呢。”
聽到張嘯這麼說,李莫秋立時沉不住氣,道:“這還用說嗎,丫的,這什麼鬼醫院肯定有問題,必須好好調查調查它。”
方義想了半天,終於提起頭,望着衆人,佈滿血絲的眼睛立時變得無比的‘精’神,道:“現在我們分組進行行動,張嘯、陳‘玉’珍負責調查這幾起兇殺案的事情,李莫秋和蘭墨汐待在總部進行援應,華颯負責老古的安全,而凌凡天瑜還有丫頭,你們三個負責調查三年前安醫生死亡的真相,聽清楚了嗎?”
凌凡聽得方義的這個安排,立時舉手提出異議,道:“老大,爲什麼你要我去調查三年前的案子啊?”
方義道:“我有種預感,三年前安醫生自殺的事情肯定和今天的兇殺案有關係,所以目前醫院發生的兇殺案就‘交’給張嘯吧,畢竟他曾經接觸過兇手,而且也掌握着第一手線索,他比你更合適。”
“嘿嘿,凌凡,你就認了吧,我才最適合破解這個案子的最佳人選呢,你還是聽方組的話,去調查三年前的案子吧。”張嘯湊到凌凡的身旁打趣,道。
“去你的,等你能破了眼前這個案子再說吧。”凌凡有些賭氣地說道。
“好了,各位,都折騰一夜了也都累了。”方義看着衆人說道:“天瑜丫頭,你們兩人就讓莫秋和墨汐在你們的房間將就幾天吧,大家都養好‘精’神,等明天天一亮就行動。”
方義的命令自然沒人敢違背,而且衆人也真的感覺到有些累,一個人打起了哈欠引得旁邊的人跟着打哈欠,天瑜和蘭墨汐一間房間,欣妍和李莫秋一間房間,當然凌凡和張嘯就不得一間房了,還真是悲劇的可以。
方義的房間安放着老古,所以他也就只得在大廳的沙發上將就着一晚,不過他一般很少睡覺,而是不停地‘抽’煙,總是將整個大廳‘弄’得煙霧繚‘亂’,彷彿是煙霧的世界一樣。
要讓凌凡和張嘯和平地睡一個屋,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會遷就對方的,張嘯一口咬住自己是客人,凌凡應該讓着自己,於是百般無奈之下,凌凡只得離開了自己的房間來到客廳,卻見方義依舊頭靠在沙發之上,似乎在思索着什麼事情。
凌也沒有打擾他,而是獨自抱着被子和枕頭鋪在沙發之上,然後便躺了下去。
方義瞧着凌凡,笑道:“怎麼,你被張嘯給攆出來了?”
凌凡苦笑道:“是啊,這才叫引狼入室啊,鳩佔雀巢啊。”
方義道:“你們也應該搞搞關係了,畢竟這一次我們要齊心協力處理這件案子的,如果分成兩派的話肯定不利於進展的。”
凌凡笑道:“放心吧,頭兒,雖然我和那小子明面不和,其實關鍵時候還是‘挺’對路的,不出鬧矛盾的。”
“這我就放心了,你先休息會吧,我去看看老古的情況。”說着方纔將手中的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然後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凌凡望着方義那寬大的背影,突然感覺到有些難過,一種莫名的傷感涌了上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看到那有些疲憊的背影會如此的難過,就在這種複雜的心情之下,他的眼睛漸漸的閉合了起來,他也跟衆人一樣困的不行,體力早已接近透支。
第二天,依舊沉浸在睡夢之中的凌凡被陳‘玉’珍那無比驚喜的聲音給驚醒了起來。
“大家都快醒醒,檢驗科的頭髮分析結果已經出來了。”陳‘玉’珍大清早的便在大廳裡挨個挨個拍着‘門’喊道,最後跑到凌同的身旁,使勁搖着他的身體。
凌凡被陳‘玉’珍搖的整個人都要散架了,趕緊睜開眼睛,求饒道:“珍姐,求求你不要再搖了,再搖我就要散架了!”
陳‘玉’珍將一張化驗結果表在凌凡的眼前晃了晃,興奮地笑道:“快看快看,結果出來了呢,不要再睡啦。”
一聽到化驗結果出來了,凌凡立時便從被子裡爬了出來,將化驗結果表給搶了過來,此時方義等人也從各自的房間走了出來,均是哈欠連連,睡眠不足的樣子。
“老大,那根銀‘色’頭髮的化驗結果已經出來了呢。”陳‘玉’珍見到方義,立時起身驚奮地說道。
“真的,在哪裡?快讓我看看!”方義原來睡眼惺忪的樣子,一聽到化難結果出來了,立時變得‘精’神頭十足。
凌凡將大致情況看了一遍後遞到方義的手上,方義趕緊拿起自己桌上的眼鏡戴了起來,仔細地察看着那張化驗結果表,就像是一位知識淵博的考古學不在察看一塊千年前的瓷器碎片一樣。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後,方義纔將目光從化驗結果表上擡了起來,那佈滿血絲的眼睛瞬間變得凌厲無比,他對着陳‘玉’珍下達着命令,道:“你去把明和醫院所有男醫生的資料都給我拿過來,一個人都不許放過,特別是那些那些仍然在醫院工作的年紀大的醫生,明白嗎?”
“明白。”陳‘玉’珍對方義的命令一向是隻有遵從,得令之後,她朝着大廳的資料室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