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瑜望着凌凡幽幽地道:“有的,我看得出來,張飛燕與陳雲輝之間還深深地愛着彼此,至少我能肯定張飛燕仍然在愛着陳雲輝,她的一舉一動在我的眼裡都告訴我,她還是深深地愛着陳雲輝。”
凌凡嘆了口氣,微‘露’苦‘色’笑道:“我也看得出來陳雲輝也是深愛着張飛燕的,他們之間或許有很多的故事,如果我們直接問的話,他們未必會告訴我們,看到有時間我們得去趟夜總會了解下,好了,天瑜我們現在還是去找下那個好‘色’的禿頂上司啊。”
方婉柔所在公司是一家中小型的電腦銷售公司,不過公司地‘門’面卻恍然一副大型公司的‘門’面,想來這個公司的領導層的野心可不小,雖然實力達不到大型公司的要求,但至少在‘門’臉上還可以唬下人的。
凌凡和天瑜剛一走進公司,就聽到辦公區裡傳來一陣訓喝之聲,然後是甩文件的啪啪的聲音,透過密密的人頭,卻見一個光頭圓臉的中年人站在一方凳子上,手中揮舞着一卷報紙,大聲地斥責員工的無能沒用之類的話,衆員工均低着頭,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整個辦公區只有那個光頭中年人暴怒的聲音。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光頭中年人可能是喊的有些渴了,終於對衆員工停止了那極具摧殘力的聲音攻擊,極其氣憤地將手中的報紙甩到其中一個員工的身上,然後砰的一聲將腳下的椅子給踢了出去,然後轉身朝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光頭中年人剛一離開,原本沉默不語的衆員工立時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表達着自己的不滿,甚至是直接小聲咒罵剛頭的光頭中年人。
凌凡看到眼前的場景不禁心裡一陣暗笑,一個公司的領導層如果總是如此地對待員工的話,那麼再宏大的理想也是無法達到的,看來這家公司不久之後就會出現問題,但現在凌凡並不關心這件公司的前途,他是來慰問這個光頭中年人與方婉柔的關係的,來確實他到底有沒有殺害方婉柔的嫌疑。
凌凡和天瑜來到剛纔那個光頭中年人進去的辦公室‘門’口,只見室‘門’緊閉,於是他‘咚咚咚’地叩起一陣叩‘門’聲。
“滾!不要來煩我!”一聲粗口從辦公室裡轟然傳出來,震的凌凡的耳膜都嗡嗡作響。
這一句粗口對凌凡來說倒沒什麼,但是在楚天瑜的耳中卻升騰起極度的憤怒,她哪裡受得過這種氣,條件反‘射’般地起腳就要踹‘門’。
凌凡見狀大駭,面前的這扇‘門’做工極其‘精’致,一看便是價格不菲,天瑜這一踹自己至少有一個月要去討飯吃。凌凡一個閃身跳到‘門’的前面,天瑜一腳朝着凌同的腹中踢來。凌凡以極其巧妙的手法四兩拔千斤地將天瑜來勢洶洶的踢勁給化解一些,可是畢竟這一腳是一個特種‘女’兵退役隊長的一腳,其威力可不容小覷,凌凡還是被踢的倒撞到室‘門’之上,爆出一聲巨響。
“誰?誰在‘門’口!?還不快給我滾去工作……”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拉開,然後一聲怒罵聲便接踵而至,可是聲音響到一半卻生生停住,光頭中年人見兩個陌生的人站在自己的‘門’前,不禁感覺驚疑,隨後便是憤怒的表情,道:“你們是什麼人?來我的公司做什麼?”
當光頭中年人看到凌凡背後的楚天瑜時,憤怒的眼睛中忽地閃過一絲亮‘色’,然後上下打量着楚天瑜的身材。凌凡看到光頭中年人盯着天瑜的目光便感覺不爽,於是假裝‘揉’着自己被撞的有些發麻的肩膀擋住光頭中年‘淫’‘蕩’的目光,然後順便從懷裡掏出自己的證件,一臉不爽地表明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此番來的目的。
光頭中年人一聽凌凡兩人是警察,而且是來調查自己的,他臉上的憤怒瞬間消散取而代之是無比的驚恐與不安,他揮動着兩隻手如風扇地喊道:“你們是爲方婉柔的事情來的吧,警察同志,我真的和她的死沒有關係,真的,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凌凡對光頭中年人臉面的變化起了懷疑,這個光頭中年人與方婉柔的死一定有關,不然他不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凌凡轉身望着身後那些朝着他們投來異樣目光的員工,道:“我想我們最好進辦公室裡關上‘門’好好談下,對不對?”
光頭中年人側過身望着那些正注視着這裡的員工大聲地怒吼道:“看什麼看!還不快去忙自己的工作!”瞬間,原本安靜我辦公區頓時響起一陣喧譁熱鬧的聲音,不時響起接電話的客套聲以及電腦等機器的轉動聲,以及刷刷的筆在紙上寫塗着的聲音。
“警察同志,裡面請裡面請!”光頭中年人回過身來立馬換上一副諂媚討好的表情,躬身親自推開將凌凡和天瑜引起辦公室,最好仍然不忘偷瞄天瑜兩眼,天瑜感覺自己渾身不爽立時怒目回瞪,嚇的光頭中年人忙低頭看向凌凡。
兩杯冒着熱氣的水杯放在辦公室的凌‘亂’的桌面之上,凌凡和天瑜坐在桌子前面的兩張轉椅之上,光頭中年人坐在裡面,但他的神情卻是甚是緊張,一雙手在桌子下面不時地‘揉’搓着,額頭上也隱隱有汗珠‘露’出。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凌凡,這位是我的同事,楚天瑜……”
凌凡的話還沒有說話,光頭中年人忙道:“你好,你好,我叫劉求祿,是這間公司的主管!”說着劉祿慌忙地站起手伸出雙手緊緊地握了下凌凡的手,當他準備所握天瑜的手時,被天瑜一個狠狠的瞪眼給嚇的縮了回去。
“哈哈,劉主管,今天我們來找你,是爲了你的下屬方婉柔,想必現在你應該知道她已經出事了吧。”凌凡臉上勾起淡淡的笑,卻不時無刻不在觀察着劉祿的表情變化。
“警察同志,方婉柔的死跟我真的沒有關係,我沒有殺手,我當時不過是一時羞憤才說出要殺她的!”劉祿的臉‘色’急變,額頭的汗珠更是一滴一滴地滴落下來,他的嘴‘脣’都在微微地抖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