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書信,從‘春’到夏,從夏到秋,一直持續了整整兩個三個季節,書信的開端是亙古不變的:想念常笑笑的一天開始了,而末了則是一朵簡單勾了的小‘花’,加上一個落款:想念你的人。
信的內容,依然是“家常”的對自己一天的所爲的報告,常笑笑有時候還驚奇的發現,他們居然出現在同一個地方過,就是可能擦肩而過,他看到了她,而她卻把他當作了陌路人。
從信中也可見,這寫信人的生活真的很愜意,每到下午,必定在書房看書。
他的信紙上,帶着淡淡的‘花’香,像是薰染上去的,很好聞。
看信由最好的好奇,變成了最終的習慣,月季和小樺一直煽動着她回信去尋找這個寄信的“有心男人”,她卻總是笑着拒絕。
何必呢,去找他做什麼?告訴他對不起我不會愛人了,真的‘浪’費你一番苦心了。
那日下午月季的一番氣話,倒是讓她有些忐忑起來。
“總也不聽人替你打算,就算是不喜歡人家公子,好歹也和人加說下,別讓人家癡癡的等待,你每日都收下信件,人家還以爲你對人家有情呢!”
這一番話,讓常笑笑忐忑了,是啊,她這麼做,確實不厚道了,那個人,雖然不說喜歡,但是長久的看他“家常菜”一樣的信,暗地裡其實早就對將寫信的人,當作了朋友。
自己把人家當朋友,又不把心意表明,免不得人家會誤會,這樣託着一個男人的心,確實是不厚道了些。
思來想去,當送信的後生再來送信的時候,她回了人家一封信,大抵的意思是如果有時間,能約見一回嗎?有些事情想對你說清楚。
次日傍晚,雷打不動送來的信中,除了“家常彙報”外,還在信尾畫了一副畫,燕山塔和一輪明月,常笑笑明白,這人是在動‘浪’漫心思,想和她在月下的燕山塔里約會呢!
月季看了信,覺得不妥,大晚上去燕山塔赴會,實在是很冒險,所以一晚上以肚子疼爲理由,拖着常笑笑不叫她去。
月季的肚子裡,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了,常笑笑自然是走不開,想託個人去燕山塔那報信就說自己今晚不去了,可是夜深人靜的,這城裡人睡的又極早,她哪裡找的見人。
這樣子到了午夜,她覺得那人也該等不及回去了,便也安了心睡覺。
一早上,就被阿伊樺咋咋呼呼的一番驚叫給吵醒。
“姐姐,快去,燕山塔有人跳塔自殺了,姐姐,快去看看熱鬧!”
常笑笑的心咯噔一下,跳塔自殺,不會吧!
手忙腳‘亂’的更衣梳妝,她疾步的朝着燕山塔去,大家見她過來,自發的把她圍攏在外頭:“笑笑,你被進去,很血腥的,會嚇壞你。”
只怪她平時給人的感覺太文靜又娟秀了,他們纔會起這樣的護‘花’憐愛。
所有目光都打在她身上,大抵都是在勸她別去湊熱鬧,直到官老爺的到來。
鬱悶,我先頭碼了2000字,發了這章的,結果發現居然沒了,搞不好叫系統吞掉了,氣的我,中間斷章了,偶只能重新碼字補上,縮水成1000,不影響上下文的銜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