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媛媛最後是確診懷孕了,這以消息,給戰後的生活增添了一抹鮮‘豔’的‘色’彩。
凰子夜特許了江少原接下來的一個月都不用來上早朝,在家裡陪嬌妻。
兩天後,常媛媛的婚禮。
一大早,常笑笑就端坐在梳妝鏡前,讓月季給自己打扮,月季的手雖然沒以前靈便了,但是隻有月季瞭解她的脾‘性’,知道她喜歡什麼顏‘色’的‘脣’脂,眉喜歡畫的多長,胭脂愛打的多濃,喜歡什麼髮髻什麼收拾。
一切都打點利落了,常笑笑也讓人給月季梳妝打扮了一番,力求喜氣。
當紅臉蛋紅嘴‘脣’的月季出現在常笑笑面前的時候,她有些哭笑不得:這整個猴子屁股嗎!
無奈,又叫人洗掉月季的妝容,再畫了一個淡妝。
打扮一番,她的月季,也算是大半個美人。
親自給月季挑選了一件粉紅‘色’的華服,自己則是海棠紅的一件華服裹身體,穿戴好一切後,主僕驅車朝着江府而去。
東華‘門’‘門’口,與一輛馬車並排而進,風吹簾幔動,送來對面馬車裡的那抹俊容。面如冠‘玉’,看着她的方向癡想,嘴角一抹落寞的淺笑格外的扎眼。
車子行者,忽然之間咯噔一下,晃的車裡的人兒顛簸了一下,常笑笑趕忙扶住了月季,月季也是同時的來抱常笑笑,幸好馬車很快穩住了,着實嚇了常笑笑一跳。
“怎麼了?”渾厚的聲音自車外傳來,大概是她們的馬車出事了,凰子夜的馬車停下來詢問情況吧。
“回皇上的話,車軸好像斷了,這車軲轆動不了了!”趕車的太監恭順的回話。
外面稍微沉默了一會兒,傳來了凰子夜是聲音:“坐我的馬車吧,還有一段路呢!”
常笑笑應了聲:“嗯!”
原本以爲要和他同坐一架馬車,倒車後,才發現他一直站在車外,沒有上來,常笑笑撩起車簾子,不解的看着他,卻見他輕輕的笑:“車內擁擠,你們先去吧,我騎馬就可以!”
說着,指指常笑笑那輛馬車的馬,趕車的太監趕緊道:“皇上,使不得啊,這馬沒有上鞍,會咯疼你的!”
“解下來給我套好繮繩吧!”他轉身朝着常笑笑的馬車走去,常笑笑沒有阻攔,她曉得,他依然不敢面對她。
也好,相見不如不見,也避免了不必要的沉悶和尷尬。
他的馬車很豪華,車壁上掛着很多小裝飾,見月季一直看着其中一塊通體火紅的‘玉’葫蘆發呆,常笑笑知道她是喜歡,所以隨手取了個葫蘆,笑着送到月季手裡,用‘脣’語比劃:“送給你!”
“笑笑姐,這是皇上的車!”月季不敢接!
她繼續用‘脣’語一個字一個字的比劃:“他不會介意的。”
“可是這樣不太好吧!”
只見常笑笑笑着搖搖頭,然後自脖子上取下一個彌勒佛,放到了剛纔的‘玉’葫蘆的地方,衝着月季一眨眼睛,有些調皮。
月季輕笑,接了‘玉’葫蘆,愛不釋手的把玩,間或還不放心的擡頭看常笑笑:“娘娘,真的沒關係嗎?”
常笑笑依舊是笑着搖頭。
她從來都沒有送過月季什麼禮物,難得月季有喜歡的東西,這車裡的裝飾頗多,再說她沒有白拿他的,算是以物抵一物吧,能買月季一個孩子般天真爛漫開懷的笑容,她願意。
馬車走了一刻鐘的樣子,停在了一處官邸,常笑笑揭開車簾子一看,到了,蓮步款款,她先下了車,然後伸手來攙扶月季,月季忙忙推拒:“使不得,娘娘,這不是甘泉宮,到處都是眼睛看着呢,奴婢要折壽的!”
“下來吧!”她用‘脣’語比劃,手依然固執的放在月季跟前。
月季莞爾一笑,也釋懷了,扶了常笑笑的手下來。
她們前腳剛到,凰子夜後腳也到了,照理說他單身匹馬的應該比她們更快纔是,怎麼會姍姍來遲,不過想來是一直跟在她們後面吧!
常笑笑沒有看他,與他形同陌路。
凰子夜眸子刺痛,吩咐了人把馬車和馬車拉到一邊,走到了常笑笑身邊:“今天總歸是少原和媛媛的婚禮,你我作爲皇上皇后,是要並排而站的,就算你不想看到我,也請忍一個晚上吧!”
“嗯!”常笑笑從喉嚨裡翻出一個聲音來。
兩人在前,貌合神離,月季在後,亦步亦趨。
婚禮很熱鬧,常笑笑第一次參加這種古代的婚禮,沒想到會這麼複雜,她和凰子夜是一直高坐主位,可月季站慘了,到最後額上都滲出了汗水,‘花’了妝容。
不待常笑笑吩咐人扶月季下去休息,凰子夜先對身邊伺候的人耳語了幾句,然後,月季被提前送回了皇宮請太醫看看,可惜了沒吃上喜酒就走了。
那一會兒常笑笑就替她多喝幾杯吧,那丫頭的腰估計又要做好半天的推拿才能緩過來了。
新人三拜送‘洞’房的習俗,倒是和電視裡演的那些古裝劇一樣,常笑笑欣慰的看着常媛媛,已經爲人‘婦’了,也快要爲人母了,真的很幸福。
作爲‘女’方家長,在‘女’方被送入‘洞’房後是要過去陪她坐會兒的,這個習俗倒是特別。
所以將常媛媛送入‘洞’房的不是媒婆,而是常笑笑。
攙扶着常媛媛進了那個被佈置的喜氣洋洋的房間,常笑笑握着她的手,心情有些小小的‘激’動,她不能說話,就這麼靜靜的陪着常媛媛坐着。
哈哈,湊幾個字,昨天沒有熬夜,所以今天就早上起來碼字,下午還有兩章,先去吃飯,該恨的恨,該疼的疼,其實如果非要說我最喜歡這文裡哪個人的話,那毫無疑問的,是笑笑。其次你們或許以爲我會選子夜,其實不是的,是月季,忠誠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