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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血幡形成血棺後,就開始紅光大盛,裡面也不斷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響。
“這二人都會瞬移,不會從魔陣中逃出吧?”邪飛憂慮地問道。
“哈哈!若是以前那四面血幡還真不好說,但是現在嘛,他們決然不可能用瞬移脫出魔陣。幡嬰魔陣一成,裡面的空間就會劇烈震『蕩』,若是他們強行瞬移,恐怕就不知道瞬移到哪了,很有可能瞬移到空間『亂』流中。他們不會那麼傻的。不過,我還是被他們加點料比較好。”烏桓解釋完後,又將他的鎮魂鈴與魔燈祭出。
鎮魂鈴直接飛到血棺上空,烏桓揮手打出一道真元力進入其中,接着便是如水紋一般的波動傳出,蜿蜒地透入到魔陣之中,魔陣裡當即響起淒厲慘絕的呼號聲。
微微一笑,烏桓又將魔燈置於血棺下放,在法訣打入後,那魔燈綻放出一朵如豆般大小的火橘,隨着烏桓的咒語聲,火橘越漲越大,片刻間就已有一丈直徑,威勢極其駭人。
“修羅涅槃,血神重生。噬魂!”
“灼天魔焰,焚淵烈火。化體!”
烏桓急急唸誦兩句咒語,十指間猛然躥出十道漆黑的真元力,瞬即就將整個血棺纏繞一圈。
熟悉的咒語,邪飛自然想起了那日自己在血棺中的狼狽情形。
若不是躲避到邪王牌中,那魔焰一定會將自己燒得連渣都不剩。
隨着烏桓咒語的完畢,那懸在半空的鎮魂鈴音波振『蕩』的頻率驟然加劇,本是蜿蜒而出,卻變成了直直垂落。
而穩穩裡在血棺下放的魔燈,此時魔焰更盛,就連四周的空間也在輕微顫動着,其威力之強,可見一斑。
此時,魔陣中的二人卻有苦難言。
魔陣他們倒是見識過不少,也親手破過幾個,但是如此威力強絕的魔陣,他們還是首次遇到。
血棺裡空間一直劇烈振『蕩』着,若是貿然瞬移出去,恐怕與找死無異。
而在這裡面,那熊熊燃燒的魔焰,雖然他們現在還能擋住,但是自己的戰甲已經開始熔化了,恐怕再過個一時半刻就要損毀了。
而那血壁上的血鞭卻是一刻不停的抽打着他們,同時那淒厲的魔音也一直在攻擊着他們的靈魂。
同時面對如此多的攻擊,饒是二人修爲強悍,也不禁心中發虛。
“老三,如此下去,我二人就要喪命於此了。”其中一人揮劍擋住一記血鞭後,呼道。
“那要怎麼辦啊?你看清剛纔那人的修爲了嗎?”被喚作老三的人也是一臉焦急,問道。
“哎!還管那人修爲幹什麼啊。眼下如此脫出此陣才最要緊。”那人繼續說道。
“這陣法品級不低,我們的攻擊很難將之強行破開。不如,拼一下,我們瞬移吧。”老三建議道。那魔音在陣法中漸漸嘹亮,淒厲的音波幾乎使人頭腦沉陷,如此下去,只是一個死字。
“不行!此處瞬移絕對有死無生!我看還是用那個吧……”說到此處,那人瞄了一眼老三。
老三聽此,身體猛然一震,呼道:“嬰遁?”
“哎!真倒黴!怎麼突然冒出這麼個強人來了?這一次即便是逃出去了,我們恐怕也要少了千年的修爲。師傅他老人家又該罵我們笨了。”這修士苦嘆了一聲。接着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金光閃閃的靈符,看了老三一眼。
“真的要這樣嗎?萬一載嬰符破不開這陣法防禦怎麼辦?”老三不確定地問道。
“放心吧!這載嬰符乃是師祖他老人家煉製,其中蘊含了頗多的仙靈之力,破開這魔陣的防禦應該問題不大。只是,你我二人都只有這麼一塊,這次用了,下次就沒了。”說着,這修士臉上滿是忿恨之『色』,竟將所有的怨氣都歸結到了邪飛等人身上。
老三還在猶豫,可那滔天的魔焰已經將他的戰甲熔化,再耽擱下去,若是自己神識守護不住靈魂,恐怕自己連個元嬰都不會剩下了。
“別猶豫了,你放心的話,爲兄先走一步。”
那人衝老三喝了一聲,接着朝載嬰符中打入一道靈訣。
靈訣甫入載嬰符,就見一道金光閃入那修士體內,接着那修士的肉身當即潰散,一個金光熠熠的元嬰出現當場。
元嬰手掐印訣,臨空一指,周身的金光猛然大漲,接着便化成一道金光衝出了魔陣。
正在魔陣外施法的烏桓,以及閒聊的邪飛等人,忽見一道金光破開魔陣,直飛天際,須臾間便沒有了一絲痕跡。
還未作出反應,又有一道金光閃出,隨着第一道金光,飛遁不見。
那遁速奇快無比,邪飛等人無一人能看清是爲何物,故而盡皆將目光看向烏桓。
烏桓眉頭緊鎖,這幡嬰魔陣威力強絕不假,但是陣中的情況,他這個主陣之人也無法得知,所以對那兩道金光的由來也不清楚。
沒敢大意,烏桓又加大了真元輸出,以增大魔陣的威力,如此半晌後,烏桓心中思道二人應該不死也沒有戰力了,就將魔陣撤了。
衆人定睛一看,其中只有燒成黑水的戰甲與靈劍,別無他物。
“難道剛纔那兩道金光是那二人?”邪飛奇道。
“應該是了。不過,應該也受損不小。若不然,他們就不會逃遁了,而是怒氣衝衝地找我們幾個算帳了。他們倒還有些本事,這都能逃出去。”烏桓先是臆測一句,接着又讚了一句。
“哇!烏桓大哥,你好厲害啊。”卻是蘇綺夢拍手稱讚道。
皇甫城與蘇綺夢臉上的表情差不多,皆是欣喜。
而南宮琛與冷若霜卻沒有多說什麼,心中同時對烏桓的忽然出現很是驚疑。
不過,他二人雖然懷疑,但也不好去問,不用多想也知道,這肯定是邪飛幾人的秘密,問了也不一定能得到準確答案,還會惹人不高興。
而邪飛則一直在關注着幾人的表情,見幾人神『色』正常,心中反倒更加難安。
他們越是不提,證明心中越是疑『惑』,以南宮琛的見識,不可能沒看出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