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師並不被世人所知,但是我師祖無崖子,玉公子應該聽說過,師祖臨終前,便傳下了那首詩,一旦詩中的人到齊了,大戰也就正式開始了。”
聽到安皓謹的師承,所有人一驚,無崖子是何人,那是世人供奉的聖人,人間的救星。
“可我聽說,無崖子並不會武功。”問天皺着眉頭看着安皓謹爲安凝運功療傷。
“我的啓蒙恩師是元一子。”安皓謹也不加隱瞞,淡淡的回答,一邊閉上眼睛,把安凝擁緊,傳遞着身上的熱量。
看着清風撰緊安凝的手,默默地傳遞着身上的真氣,玉無雙皺着眉頭看着,心中有了幾分疑惑,嘴裡卻念着“清風曉月”,想到這樣的名字,連在一起的名字,他隱隱的覺得蹊蹺。
看到安凝依舊沒有反應,月熹微急忙俯下身,“小月兒,你真是讓人不省心。”
一邊說着一邊摸了摸攥在安皓謹手中的手,只是瞬間觸摸,月熹微一愣,看了看安皓謹,急忙推開安皓謹,“你這樣,會傷到自己的。”
看到月熹微的眼神,安皓謹心中一緊,“可是她身上的寒氣太重了,加之心臟受損……”
看了看安皓謹的擔憂的神情,月熹微淡淡的開口,“放心,我熬點兒藥,幫她驅寒就好。”
點點頭,安皓謹把安凝交給了月熹微,又恢復了雍容笑意,“我們繼續喝酒。”
看了看玉無雙,安皓謹淡淡一笑,“玉公子還沒喝,我們就已經醉了。”
看到安凝身體如此脆弱,景皇惋惜,卻沒有起身,淡淡的嘆息着,“無雙,你真不應該帶曉月去哪個地方,她身體很不好,我見到她的時候,她就已經出了兩次事了。”
醉意已深,景皇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多的酒,說話雖然依舊一板一眼,卻已經迷迷糊糊的站不起來。
這時的藍千夜看着菊寧,冰冷的臉上有了笑容,“今天真是痛快,什麼都可以放下了,菊寧,你說我們兩個要是去那個雙月池,你會不會也像曉月那樣回來。”
看着菊寧冰冷的表情,藍千夜依舊不怕死的說着,卻惹怒了菊寧,“你是想咒我麼,我先把你丟進雙月池。”
一邊說着,一邊拎起藍千夜,“我看你也不用活了。”
菊寧對誰都可以忍一忍,但是碰上藍千夜,就跟宿仇一般,非要作對不可。
卻也沒人阻攔,景皇卻在起鬨,“好,好啊,丟,你去丟。”
不等問天說話,菊寧已經提着藍千夜,一邊憤恨的數落着,一邊向遠處飛去。
看着醉倒的景皇,依舊一杯一杯的喝着,玉無雙無奈的扶起景皇,“景皇,你喝太多了,該休息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梅逸急忙幫忙扶住景皇,對玉無雙微微一笑,“扶他進房間吧,我已經準備好了牀鋪。”
一時間,只剩下安皓謹和問天,舉杯對飲,安皓謹雙眼在酒意下異常的亮,“問天,對凝兒的心意,我心裡明白,可你應該知道結局。”
“放心,我雖然一直喜歡凝兒,從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喜歡。”問天回憶着翠羽林中安凝赤着腳手握白綾的樣子,“那時她每天都那麼快樂,開開心心的,我就想,是不是任何人跟她在一起都會變得開心,所以我就想永遠和她在一起。”
聽着問天的話,安皓謹無奈的笑了,“在我看來,她就是個麻煩,小的時候,爲了救她,我沒死,卻毀了容,十七年都要飽受身上隨時毒發的痛苦,十七年後,她再次出現,弄得府內雞犬不寧,如今還得小心照看她,而後,不知道怎樣?”
聽到安皓謹的講述,問天呵呵的笑了,看着杯中酒,一飲而盡,“天意,只是你能分得清楚,你對他的感情麼,是從小到大的呵護,還是真的愛。”
看着安皓謹的目光,問天期待着答案。
同樣的看了一眼問天,安皓謹又幹了一杯酒,“不知道。”
這個“不知道”,是他經過思索得出來的,他不知道對安凝的感情算什麼,愛麼,不愛,不愛麼,又總是惦記着,生怕她有危險。
聽着安皓謹一句不知道,玉無雙走了出來,“什麼事情,清風公子不知道。”
聽到玉無雙的聲音,兩個人看了看,相互的笑了笑,問天搖搖頭,“問你,到底喜不喜歡曉月,他說他不知道。”
聽着兩個人的問話,玉無雙看了看安皓謹,“有時候哎一個人,不一定就能和她在一起。”
“那還愛做什麼,假如不能在一起,那傷害的將會是四個人。”安皓謹淡淡的說,“如果真心相愛,我絕不會把她讓給別人。”
這話聽着好霸道,但是安皓謹站起身來,遞給玉無雙一杯酒,“無雙,如果你真的愛曉月,就一心一意,不然,就此放手。”
聽到清風的話,玉無雙笑了,“清風跟曉月,應該不是兄妹吧,但是我現在還不想放手。”
三人落座,問天看了看,這樣的情況,自嘲的笑了,“哎,不管怎樣,我們將來要代表三個國家,在戰場上見,我們到時候一決高下吧。”
聽了這句話,安皓謹只是飲酒,玉無雙則是淡然的看着天上的月亮,慢慢的擡起端着酒杯的右手,許久,才喝了一杯酒。
“其實我真的希望我們能永遠不用在戰場上,這樣挺好。”
聽到玉無雙的話,安皓謹輕輕地嘆了口氣,“我們的對決,也預示着百姓要有好生活了。就讓我們爲這個亂世畫上句號吧。”
聽了這句話,安皓謹只是飲酒,玉無雙則是淡然的看着天上的月亮,慢慢的擡起端着酒杯的右手,許久,才喝了一杯酒。
“其實我真的希望我們能永遠不用在戰場上,這樣挺好。”
聽到玉無雙的話,安皓謹輕輕地嘆了口氣,“我們的對決,也預示着百姓要有好生活了。就讓我們爲這個亂世畫上句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