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三皇子也沒有那麼冰冷嘛,隨便氣一氣還是能氣出脾氣來的。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敢把所有的一面露給夜千止看,彷彿就知道他會和自己在一條船上,又或許她覺得夜千止和她其實是一類人。
冷如瞳邊洗着澡邊哼着小調地想,今天把夜明珠嚇死一回,她真心感覺到高興,站了起來讓香思擦了身子,她便吩咐着香思去睡覺。
自己穿了身夜行服,爬出了三皇子府。三皇子府比丞相府更靠近鬧市中心,出了府便是大街。
外面已是深夜,可大街上還是人羣絡繹不絕,在這夜歌城深夜還在外走的人,都是些出來**作樂之人。
冷如瞳憑着超強的記憶來到了當晚約定的橋頭,玉雕白砌的橋頭空無一人,她也沒想那天那人一定會在,只是無聊來碰碰運氣,而且對那人也十分好奇。
冷如瞳無聊地坐在欄杆上仰望月光,突然一個小叫花朝他衝了過來,嚇得她差點滾下河裡。
冷如瞳冷靜地看着這小叫花,穿得破爛不堪,可嘴裡卻還咬着雞腿。
“你是不是在找一個欠你三百五十兩的人?”小叫花開口便問。嘴上還掛着油。
冷如瞳點了點頭,看來那人還真沒溜走,還叫人在這守着自己,她覺有意思了,她點了點頭問:“那人在哪?”
“百花樓旁邊的驕莊,你去了就找**七,我任務完成了,以後不用天天守着了。”小叫花說完很高興地走了,完成了任務可以飽飽地睡上一覺了,怎讓他不高興。
驕莊?那不是賭坊嗎?冷如瞳雖然常年深居後院,不曾出府,但也對驕莊有所耳聞,那是夜歌城最大的賭坊,**暴富,一夕落魄是常有的事。
不過那人會在驕莊也不奇怪,偷錢的人,銀子來得容易,花得自然也不心疼。
冷如瞳到了驕莊,雖然見過澳門的賭場,但是到了驕莊,她還是不免震驚了一番,開在百花樓的旁邊,從外觀看上去就金碧輝煌,走進去更是了得,空間足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各式的賭桌擺滿了,而且桌桌都沒放空。
裡面的人也不似一般的賭坊那樣烏煙障氣,吆喝聲叫喊聲也是不少,但明顯這裡的人斯文許多。
賭桌用的也全是上等的檀木,大堂裡掛着一個黃金牌扁:世間萬物皆爲本。這驕莊一看就是官府人弄的,否則誰敢開賭坊開得這麼張揚大氣。
冷如瞳一看這人山人海就頭痛了,這麼多人,她怎麼去找**七?
沒人辦法,她看看角落裡的一個水桶,走過去拿了起來,朝着天上一扔,水桶猛地砸到了一個賭桌上,有人馬上大咧地叫了起來:“誰,誰來搗亂?”
幾乎是同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冷如瞳的身上,她呵呵一笑:“大家別慌,我不是來搗亂的,我來找一個叫**七的人。”
她的話剛說完,就有兩個魁梧地人出現在她身後,其中一個陰陽怪氣地說:“等你很久了,帶他上去。”
冷如瞳看了他們兩人一眼,看樣子是賭坊的打手,她來找**七,跟賭坊有什麼關係?
“兩位大哥,能不能告訴我,**七跟你們賭坊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