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斐然提到的是這位紅衣的人。
藺相思與連英傑互相看了看,還是由連英傑說道:“我們糾結的也是這位。”
“根據描述的話,與陳致遠一起出現過,應該就是那位宅子的主人了,但是不曾有人看到過他的正臉,光從衣服來推斷的話。”
“還是比較困難的。”
連英傑具體的分析道。
畢竟紅色的衣衫與黃袍不同,那是人人都能穿的,當然那些平民的百姓們也根本就不會去穿。倒是富家公子是很有很可能。
“這的確很難判斷,愛穿紅色衣衫的人也的確是不少,你看那個叫曹衍的,根本就恨不得將最紅的衣衫穿在自己的身上。”連英傑念念叨叨的說道。
顧斐然看着連英傑。
這倒的確是。
不過說來也是奇怪的,這些日子倒是沒有見到曹衍了。
這時候當然也管不上他了。
“前些日子,你查的資料有查到嗎?陳致遠以前與誰走的近一些?”顧斐然詢問道。
連英傑點點頭。
“查到了。”
“不過與我們知道的無異,陳致遠原本是廢太子的人,將他提拔上來的。至於在朝中,他與誰都是一樣的,但凡只要官位大的官職,他都與人家走的是近的。否則以他的辦事能力,也不能在廢太子造反之後還保留着自己的官位。”
“你說他背後的人到底是有多大的勢力,他連官職和性命都不要了,也不願意說出來。”
連英傑一臉想不通的表情。
也的確是想不通的。
陳致遠是司儀官,司儀官可是很吃香的,正宗的從二品的官職。
能牽制到他的。
就是在他上面的人那些人。
那些人在長生丹的事情上面,已經摺損一半還要多,剩下的那幾個,都是正直的官員,鳳玄奕也是極其信任的。
想到長生丹。
顧斐然倒是覺得有些奇怪:“你說,這朝中的這些大臣們,單單是長生丹也摺進去不少的人,這陳致遠竟然沒有碰過長生丹,也是個例外啊。”
顧斐然隨意的一句感嘆。
倒是引來了連英傑的關注:“對啊。”
“莫不成他還清楚長生丹的內幕不成。”連英傑立馬調笑的說道。
藺相思倒是嚴肅的緊。
聽到顧斐然還有連英傑隨口的話。
反而是認真的往那邊想了:“那長生丹的事情雖然王贊無緣無故的死了,但真正背後的人可一直沒有抓出來。”
“現在這次的事件又是這樣,陳致遠不管怎麼都不願意說,還真的有點像第二個王贊。”
“只不過這次的事情,與長生丹不同,這次的事情並沒有影響到其他的人。”藺相思仔細的說道。
其實這些說。
也只不過是猜測罷了。
他們有這個方向,現在並不會真正的往這邊去想。
不過顯然。
顧斐然與連英傑也完全的贊成。
幾個還沒有來得及研究下面的事情,司鏡官便跌跌撞撞匆匆忙忙的跑來:“大人,不好了,監牢出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