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
雖然之前張懸以及其他人對玉成珏的態度並不怎麼樣，但是玉成珏心裡依然是有些期待的。
這份期待，是他覺得當他站在顧斐然面前的時候，她對自己是沒有那麼狠心的。
他記得，在邊關的時候，他是救了她的。
自從那之後，玉成珏至少覺得，他們應該是朋友的關係。
所以。
離開邊關的時候，他問她，待回去之後，能否前去顧府做客。她答應了，玉成珏更堅定了這份朋友的關係。後來在顧府見她，喝了顧府的茶。這些種種，他並不覺得顧斐然可以完全的抹去，況且還有長老說的雪女都會愛上每一任的城主。
但是。
現在，就在顧斐然的面前。
玉成珏有些失望了，她的眼裡並沒有什麼不忍與可惜之色，甚至還有一些些的不耐煩。
儘管如此。
他依然還是要解釋的，玉成珏有幾分着急的說道：“我不知道的。”
“當時我並不知道，喝了酒，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如果我知道，我定然是不會那麼做的。”玉成珏有些激動的說道，本來要開口之前，他是組織了一些解釋的話，但是在顧斐然的面前，又突然的有些慌亂了。
不過。
他想要說的，也的確就是這件事情。
說完，他才期待的看着顧斐然。
顧斐然微微皺着眉頭，腦子裡浮現的是在邊關的時候，他帶着人前來談判，說要娶她的時候。
他也是這樣的。
這個人似乎有些固執，並且固執的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了那裡。
顧斐然微微搖頭，這會兒連看都不願意多看玉成珏一眼：“你當真覺得你錯在了這裡嗎？就算我沒有中那合歡之毒，你這樣給我酒喝，難道後面不是依然抱着算計我的目的嗎？所以，這又有什麼差別呢？你解釋什麼？”
說完。
顧斐然便直接的從玉成珏的身邊走過。
再沒有多看玉成珏一眼。
玉成珏也愣在了那裡。
是這樣的嗎？
似乎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的確是那麼想的，他最初的目的，就是想要將她給灌醉，然後帶着迴雪域。其他的事情，待到了雪域再商量也是不遲的，他當初就是抱着這個想法的。
那他的解釋？
玉成珏一臉的茫然。
張懸搖搖頭，也是一臉的失望，他還以爲他能有多重要的事情呢，結果是說的廢話。
他日後再想要說什麼。
可就沒有機會了。
便直接的往前面推了他一把：“走吧。”
那邊的顧斐然回到馬車裡，依然在搖頭，顯然玉成珏的話還是讓她有些微微的怒氣的。
她還沒有見過那麼固執不識相的人。
鳳玄奕見此。
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掀開了一些門簾，對着外面的忘川小聲的囑咐了幾句。
忘川得令便下去辦事情了。
之後鳳玄奕便是將顧斐然樓在懷裡了：“無須再去想這些事情了，左不過都是有定論的事情，何必因爲他就讓自己生氣呢。”
顧斐然擡頭看着鳳玄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