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軼羣開始招供:
自己在三年前一次夜總會玩的時候,認識了這個叫朱琳琳的女服務員,朱軼羣也是很帥氣,出手大方,每次給小費都是一百二百的,一來二去的,朱琳琳就被朱軼羣給拿下了,做了他的女朋友,但是朱軼羣明確告訴朱琳琳,不可能娶她,只能養着她,若是她不願意,隨時可以離開,朱琳琳也答應了。
但是朱琳琳是一個非常有心計的女人,爲了能拴住朱軼羣,偷偷懷了朱軼羣的孩子,很久也不和朱軼羣聯繫,朱軼羣以爲朱琳琳已經知難而退了,正暗自高興呢,收到了朱琳琳的臨產的消息。
這個天大的雷,把朱軼羣差點沒炸死,朱軼羣大罵:“你*,你是豬腦嗎?我都說了不搭理你,你給我生個孩子,你去死吧!”結果,朱琳琳生產的那天,朱軼羣也沒有出現。
朱琳琳大失所望,給朱軼羣發了個短信:你有兒子了!朱軼羣焦頭爛額,這可怎麼辦?此後,朱軼羣一年也沒理朱琳琳。
一年後,朱琳琳給他發了一條短信:我結婚了!
到此,朱軼羣才長出了一口氣,這才提出看看自己的兒子,然後給了朱琳琳十萬塊錢,又陪她做了豐胸手術,達到了完美的32D,朱琳琳和朱軼羣這才和平分手。
可是,朱琳琳和現任丈夫聚少離多,不免就紅杏出牆,經常打麻將,但是輸多贏少,老公很難養活她,這樣她非常懷念和朱軼羣的浪漫的日子,又開始聯繫朱軼羣。
朱軼羣對此非常反感,他已經厭惡了朱琳琳,但是怎麼擺脫朱琳琳的糾纏,真讓他絞盡腦汁,最後他通過一個朋友,打聽到了國外有一種針,叫忘情水,紮了之後就會忘記記憶,朱軼羣一聽大喜,馬上讓自己的朋友捲毛弄來兩針,並安排捲毛負責給扎針。
這一天,朱琳琳來找他,又提和他和好的問題,兩人在旅店住了一夜,第二天二人去了捲毛的家,晚上,朱軼羣藉故離開,朱琳琳就和捲毛在一起了,朱軼羣說,自己就不知道後來的情況了。
趙忠林問道:“捲毛在哪?”
朱軼羣說道:“我真不知道,一直沒聯繫。”然後朱軼羣把卷毛的電話號碼給了趙忠林。
趙忠林問道:“忘情水?你說說,如果給朱琳琳注射了忘情水,他會有什麼結果?”
朱軼羣說道:“她會忘了我們這段記憶……”
趙忠林繼續問道:“是忘了你們這段記憶,還是失去所有記憶?”
朱軼羣不吱聲了,他心裡知道,但是他不能說,扎完之後,人就變成白癡了,而且還查不出來!
馬上逮捕捲毛胡宗亮!
但是胡宗亮早就逃之夭夭了,殺完人還能等着挨抓?
朱軼羣被收押,朱達昶更是痛心不已,請一個月假,回家休息。
金莎莎心情壞極了,雖然史德矢口否認,但是金莎莎知道,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上傳信息的人一定掌握着史德的犯罪證據,自己怎麼辦?史德是自己這一生最也難以割捨的人,可是他所犯下的罪行,足以毀滅他自己,那麼自己該何去何從?難道讓自己等到二十年後嗎?那時自己五十歲了,青春還在嗎?自己想要個孩子還可能嗎?
金莎莎痛不欲生,向領導請了一週的假,回家了,她的老媽在家看電視呢,看見寶貝女兒回來了,非常高興:“莎莎,今天回來挺早啊!想吃什麼?媽媽給你做。”
金莎莎強擠出一個笑容:“媽,我有點不舒服,我先睡會覺,晚飯不吃了。”說完走進臥室,把門帶上,然後矇住了頭。
怎麼了?莎莎的老媽感覺女兒有點奇怪,早晨出去的時候還是春風滿面,這說怎麼了?給女兒熬點生薑湯,放點紅糖,然後來到女兒的牀前:“莎莎,喝點姜水吧,趁熱。”
“好的,媽您先出去吧,我想睡覺。”莎莎在被窩裡說道,此時她的眼淚在流,莎莎在心裡吶喊:爲什麼,爲什麼我的命這麼苦?
這些天以來,海王的生意一直不錯,這幾天浩哥出門了,梅姐自己在家看着生意,有點無聊,就想把幾個姐妹找來,一起玩玩,想到這撥通了青青的電話:“青青,最近幹嗎呢?是不是和帥哥約會啦?”
“拉倒吧!人家的女朋友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又年輕又漂亮,我根本沒機會,倒是你,聽說浩哥走了,你可以在家隨便了。”青青反過來調侃梅姐。
梅姐嘿嘿一笑:“我倒是想,但是沒有中意的,今晚有約沒?沒有的話,來我這,我請客!”
青青說道:“好啊!還想誰了,我負責去接。”
梅姐的大嗓門說道:“還有誰,就你們三個小妖精,別帶小白臉啊,我看着煩,不過……你可以約韋鑑。”梅姐說完,忽然想起了自己給韋鑑的那個承諾,臉上一紅,心中暗道:萬一今晚上,韋鑑要自己,自己要不要答應呢?
四點多,青青把幾個人都接出來,一夥人去了飯店,既然梅姐說了請客,那就沒必要給她省,來到一個農家菜館,到這一看,青青就放棄了砸梅姐的心思,原來這裡超過五十的菜不多,有也是大肉燉菜鍋,點了也吃不了。
“來吧!姐們幾個,隨便點,”梅姐發話了。
小娟拿起菜譜,驚呼道:“我靠!女人四十!這是什麼菜?來一個。”衆人也納悶,這是什麼菜?
小娟接着往下看:“男人四十!這這又是什麼東西?”幾個人大眼瞪小眼,問服務員,服務員保持着神秘感,笑而不答。
幾個人一起有點了幾個清淡點的菜,不大一會兒,服務員上菜,佛手白菜、蘸醬菜……衆人最關心的那個女人四十呢?
女人四十來嘍!服務員上菜了,四雙眼睛瞪的溜圓,我靠!竟然是豆腐渣!梅姐着急了:“快!給我上男人四十。”服務員上菜,大家一看,當場暈倒:花心蘿蔔!
梅姐是哈哈大笑:“這是誰的創意?太損了,哈哈!”
衆人開吃,小娟上來就夾一大口蘿蔔,恨恨在那吃,嘴裡不停地嘟囔:花心大羅卜!花心大羅卜!
梅姐就問:“我說,你們那事解決沒?就是你們那個峰哥……”梅姐就問:“我說,你們那事解決沒?就是你們那個峰哥……”
小娟看一眼小昕,說道:“這小子把騙我們的錢都退了,估計能判輕點,怎麼少也得三五年,該!再讓我遇到他,我……”說着話,眼睛看着小昕,沒說下去。
“我要是看見他,我就把他的小弟弟給捏碎了,看他在禍禍人!”梅姐狠狠地說道。
“還吃不吃飯了,多噁心!”青青說話了。
“不說了,來,哥幾個,喝點,服務員上酒!”梅姐的特點就是豪爽,“一人一瓶,吹一個!”
小娟說道:“我說,得得得,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啊,整個人像爺們似的,誰能看上你?學會溫柔,就你這貨,真是白混了。”
梅姐不甘示弱,站起來把袖子一挽:“我怎麼了?姐就是豪爽,沒人看上更好,省的像你們一樣,老孃給你擦屁股。”
乾杯!四個人開心,吆五喝六,連續乾杯,場面熱烈。
四個豪爽女拿着酒杯碰杯,引起了旁邊的一桌人的注意,一個三十四五歲的男子走過來:“幾位姐姐,兄弟陪你喝一個。”
梅姐一看就煩了:“你誰啊?上一邊去,別惹我。”
來人坐到了梅姐身邊:“怎麼,哥看上你了,陪哥喝一個。”
梅姐是在道上混的,對這樣的貨色看多了,抓着他的脖領子說道:“我告訴你,滾遠點,不然我讓你好瞧!”
男子看一眼四個人知道是惹不起的主,悻悻地離開了,回到自己的桌子上,繼續喝。
四個人每人再連續喝了三瓶,小娟問道:“一會兒,去哪?”
梅姐說道:“海王,嗨去!”小昕一聽梅姐這麼說,跟上一句:“你喝這麼多啤酒,再搖,還不搖出來啊?”哈哈!四個人大笑。
青青看大家喝的差不多了,去結了賬,梅姐急了:“幹嘛?說好的我請客。”
“拉倒吧!對於你這樣的土豪,怎麼可能便宜你?下次狠狠地砸你一頓,我們去連城,吃海鮮,你請客!”衆人贊成。
青青撥通了一個電話:“嗨,有空沒,去海王跳舞?”
電話裡傳來了一個聲音:“我和朋友吃飯呢,你們去吧。”
青青失望的掛斷電話,梅姐撇撇嘴:“失望了吧?”其實,她的心裡也有點失落。
四個人走出農家菜館,上了奧迪Q7,四個人離開。
身後那個男子原本想獻個殷勤,爭取勾搭一下梅姐,看看人家的車,沒說話,眼看着四個漂亮妞離開,無奈的上了自己新買的本田車,原本想炫耀一下,不過,看完人家的車,才知道自己在人家面前,就是一個要飯的,怪不得人家不理他。
其實他不知道女人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女人喜歡的是有涵養、有深度、有內涵的人,像他這樣,上來就拉人家去約會,誰能去?
韋鑑在幹嘛?
方纔青青給韋鑑打電話,韋鑑正陪婷婷吃飯呢。
原來,下班的時候,婷婷打來電話,約他吃飯,韋鑑確實很久沒有吃大餐了,那必須吃!韋鑑下班走出四高中的大門,婷婷早就等在門口了:“上車!”韋鑑打開車門,上車坐好,繫上安全帶,路虎車駛向了一個日本料理店。
婷婷挎着韋鑑的胳膊走進去,服務員引領着來到一個單間,然後問道:“請問您找幾號廚師?”
婷婷說道:“二十五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