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睿,我知道你心裡不滿,記恨我沒有給你報名。79小說·中·文·蛧·首·發你是我的得意弟子,我還能恨你不成?不給你報名自然是有不報名的道理,你還年輕,需要多沉澱幾年,你放心,到時候,我肯定給你報名,也肯定給你打好招呼!保管你在科舉之中佔有一席之地。”秦夫子‘摸’着山羊鬍慢吞吞的說道。
話裡話外都說了,童睿只有聽他的,下一次科舉肯定能夠有一席之地的。
原來古代也有這樣說話不經過大腦,覺得滿天下他都有關係的人!
蘇妙晴一臉崇拜的看着童睿:
“睿哥兒,你真是有個好夫子,原來,這科舉不是皇帝大人說了算啊,是秦夫子說了算。嗯嗯,睿哥兒,你一定要聽秦夫子的話,不然的話,可就考不上科舉了。對了,陳大哥,夏大哥,你們趕緊跟夫子說說啊,叫他跟人打好招呼,這次你們兩個爭取拿個並列狀元啊!”
秦夫子一開始還聽的洋洋得意,越聽就越不對勁兒了,趕緊大聲制止:
“鄉野‘婦’人,無知,怎能說這樣的話?”
“怎麼了?”蘇妙晴懵懂,“睿哥兒,我說的不對嗎?”
童睿笑笑,他是知道晴姐兒要幹啥了,依着晴姐兒對大周律例的瞭解,又豈會隨意說這樣的話?她這是往秦夫子頭上扣帽子呢,這科舉考試向來嚴格,她這麼一說,可就是把秦夫子推裡面去了!
秦夫子有些後怕,還好這裡沒有胖的人,雖然他教了一輩子書,也有得意的學生,但是那也是因爲天賦良好,又恰恰入了皇帝的眼,不然的話,怎麼就出人頭地了?自己也不是說就然童睿高中,只是想着打打招呼而已,但是剛纔被這丫頭一說……
秦夫子只覺得後背都涼涔涔的!
瘋子,瘋子,這丫頭簡直就是個瘋子!
“就是,我爺爺就是這麼厲害,怎麼,害怕了吧?”秦無雙冷不丁的開口。
哎呦我的姑‘奶’‘奶’啊,秦夫子差點兒給自己孫‘女’跪了。
“雙兒,不得胡說!”秦夫子呵斥道。
秦無雙很是無辜,“爺爺,我說的沒錯啊!”
自己怎麼能有這麼蠢笨的孫‘女’兒?那丫頭這麼說,顯然就是想要給自己扣上這不忠的帽子,自己不承認,可自己孫‘女’承認了,這樣的話,別人怎麼看?別人只會更認爲蘇妙晴說的是對的!
秦無雙被呵斥之後,很是委屈,她這些天在這兒都要憋屈死了,現在能扳回一城來,怎麼會就這麼悶不吭聲的錯過?
“雙兒,要不爺爺帶你回去?”秦夫子商議道。
“不要,我要留在這兒!”
“童睿說他要去京城的。”
“那我跟着。”
看着爺孫倆這麼旁若無人,蘇妙晴很想笑,自己這個正頭娘子都沒有說要跟着去,她這無關緊要的人居然大言不慚的說要跟着。
“秦夫子,難道你放心一個‘迷’了心智的姑娘出遠‘門’嗎?還是,秦小姐壓根就是好好的?”蘇妙晴突然不想陪着他們演戲了,索‘性’就直接說出來就是了。
秦夫子有點兒不自在,自己孫‘女’如何,他心裡清楚的很。
見蘇妙晴這麼直截了當的說出來,秦無雙抿嘴一笑,“我倒是小瞧了你呢!”
童睿一直以爲秦無雙是真的‘迷’了心智,聽了她說這話,鬆了一口氣,如此,就不用再跟以前一樣有愧疚的心思了,若是再糾纏不休,自己也不需要客氣了。
“秦小姐的眼睛斷是容不下我這樣的人,又何來小瞧一說,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裡而已。”蘇妙晴緩緩的說道,“剛好,我也沒有把你放在眼裡呢。”
你這點兒小把戲,也就利用了人的善心而已,只要有心,不難發現你的把戲。
至於睿哥兒,別的‘女’人從來都是不屑於多看一眼的,發現不了自然是情理之中。
“你是怎麼發現的?”
“處處都是漏‘洞’,又何須刻意發現?”蘇妙晴笑笑,“請小姐還是別抱着不應該有的心思了,你這樣的身份,找什麼樣的人家都不愁,非得在睿哥兒這吊着,真不是明智的選擇,現在收手,以秦夫子的手段,雖然在慶元縣不能給你尋到好人家,但秦夫子桃李滿天下,總能給你尋個不辱沒你出身的人家,你又何苦呢?”
“得不到的纔是好的,難道你沒有聽過?”
“那睿哥兒對於你來說,永遠都是最好的了。”蘇妙晴抿了抿嘴‘脣’,“因爲你永遠都得不到,無論你如何費勁心思,都得不到!”
蘇妙晴說的篤定,面上又十分淡然,看的秦無雙心裡一緊一緊的,她秦無雙看上的,還沒有得不到的,可這個村姑……
頭一次,秦無雙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從最開始到現在,自己都在費盡心機,甚至不惜裝傻充愣壞了自己的名聲,可是,回過頭想想,自己確實是什麼都沒有得到。她不甘心啊!
“秦夫子,秦小姐,請吧。”蘇妙晴不願意再多費口舌,該說的已經說了,就看這秦無雙知不知好歹了。
“我來你家的事兒,這外面的人可都知道了,在他們眼裡,我現在已經是童睿的人了,想趕我走,沒那麼容易。”秦無雙脖子一梗,強硬道,“你若是強行攆我走,那便是壞了童睿的名聲。”
“壞了名聲?這我倒是不知道呢!”蘇妙晴莞爾一笑,轉頭問方怡,“方怡嫂子,她說她是睿哥兒的人呢!呵呵!就算是,我是正室,她充其量算是個妾,妾說白了,還是奴婢,我趕個奴婢出‘門’,還會影響睿哥兒的名聲嗎?”
這話真是有夠惡毒的呢,方怡聽了不由的佩服起蘇妙晴來,這樣的話,叫她是想不到的。
“嗯,奴婢就是奴婢,便是打殺了,也沒有人管的。”方怡看着秦無雙說了這句話。
奴婢?當自己是奴婢?秦無雙銀牙緊咬,想不出話來反駁。
是自己說外人已經當自己是童睿的人了,也正如這個村姑所說,除了正室有官府的文書之外,其餘的便是平妻也是沒有文書的,說起來,在正室面前,還真是沒有半點兒能硬起來的底氣,若是受寵還能抗衡,但是,眼前這情況分明就是童睿不想離自己,便是爭取了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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