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這兩天,我們這裡變天,溫度突降十幾度,騎兵不幸中招,感冒加拉肚子。今天剛剛有所好轉。騎兵深表抱歉,我會加力碼字的。
看着青林略帶緊張的模樣,男修真笑道:“青林主事,不要擔心,你們在我的飛劍上是絕對不會掉下去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嘗試着移動你的雙腳。”
青林不知道這位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動了動雙腳,馬上青林就發現自己的雙腳好像是生了根一樣,動彈不得分毫。青林低頭看了一眼,很快,他就發現在自己的雙腳和小腿的下半截有淡淡的金光繚繞,乍看上去,好像是穿了一雙金色的靴子一樣。
旁邊婉兒叫道:“公子,我的雙腳怎麼動不了了?唉,你這人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打算對公子和我不利呀?”
男修真忙道:“婉兒姑娘可千萬不要誤會,我和青林主事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況且我們同屬一門,又怎麼可能想着要謀害你們呢?你們之所以動不了,是我用了一點小小的法術,困住了你們的雙腳,爲的是防止你們從飛劍上滑落,這樣,我才能安全地把你們送到京城。”
“這麼說,你還是好心了?”婉兒嬌嗔道,“你要是真的好心,爲什麼讓我們暴露在外面?外面的風這麼大,飛劍的速度又這麼快,風吹在身上很疼的。”
男修真笑道:“修煉之人,受一點風吹日曬之苦,算得了什麼。青林主事身爲一山之主,更是該以身作則纔是。”
婉兒還要爲青林打抱不平,青林已經笑道:“婉兒,這位大哥說的極對,沒了防護罩,還是有不少好處的,至少看着下面的景色的時候,視線就更加的清晰了。”
婉兒唯青林馬首是瞻,青林都這麼說了,婉兒很乾脆的不再說話。
男修真回頭看了青林一眼,青林含笑衝着他點了點頭,男修真衝着青林豎了一下大拇指,“不愧是一山主事,考慮事情的角度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樣,在下佩服。”
飛劍的速度極快,風打在身上,好像是磚頭往身上撞一樣,很不舒服。青林拼命地提起傾慕之氣,很厲風對抗,才勉強沒有出醜。婉兒相對要好一些,她是靈豆出身,天然之上就要比青林佔便宜。在天上飛了有將近兩個時辰,雄偉壯闊的京城突然闖入了青林的眼瞼之中,青林默默的計算了一下,清涼山距離京城,直線距離在八千里之外,用了兩個時辰就跨越了這麼長的距離,這飛劍的速度未免有些恐怖。可惜,青林只是計算了飛劍的速度,他對飛劍還是不夠了解,要不然的話,他就該知道能夠用得上速度這麼快的飛劍,這個始終沒有透露自己名號的男修真,他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京城在望,男修真有意把飛劍的速度降了下來,將之降在了青林能夠適應的範圍之內。“青林主事,咱們天烽國的風景,要說秀麗的,當仁不讓的當屬江南之地,而江南之地冠絕天下的,自然就是京城以及周邊的區域了。馭使着飛劍,從高空之上往下俯視,那是別有一番情趣呀。你和婉兒姑娘一定不要錯過這次機會,好好欣賞一下吧。”
青林連忙低下頭,只見飛劍之下,滿目綠色,湖泊河流密佈,丘陵之上,梯田成排,河流之中,千帆競流,好一副美不勝收的江南勝景。青林暗道難怪朱守昭老爺子的大兒子呆在江南之地,任憑老爺子以死威脅,大兒也不肯回到英奇鎮,去受那西北荒涼之苦。
爲了讓青林對江南的景色有個更加全面的瞭解,男修真還特地帶着青林,在京城的外圍轉了一圈,當然是在空中。不過因爲要趕去驚天派在京城的駐地進行報道,雖然青林還沒有看夠江南的景色,男修真還是不得不帶着青林落在了地面之上。
京城是不允許有修真者在空中飛行的,這一點不但有法令明文禁止,同時密佈京城上空的諸多防禦措施,也保證了這一法令的有效執行。
男修真亮出身份玉牌,守城的軍士不敢怠慢,恭敬地請他們進了城。男修真隨手招來了一輛馬車,請青林和婉兒坐上去之後,男修真也跳了上去。“去驚天派。”
馬車開動之後,男修真笑着看了婉兒一眼,“婉兒姑娘,是不是還在怪我呀?”
婉兒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飛到最後,能夠欣賞到江南的美色,我早就給你翻臉了。你說說前面兩個時辰,簡直就是讓公子和我受罪,要不是公子還有些本事,只怕早就被厲風撕成碎片了。哼,到時候看你怎麼向上面交差。”
男修真也不惱,他笑道:“我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最近一些年,咱們驚天派的手頭很是有些拮据,即便是我,一年到頭也領不到幾塊晶石。本來嘛,飛劍在高空飛行的時候,的確是應該架起防護罩的,這樣做的話,完全可以把風雨阻擋在外,可是這樣做,是需要消耗晶石的,爲了我可憐的腰包着想,我也只能委屈二位了。好在,我也看出來了婉兒姑娘不是一般人,要不然我是絕對不敢如此冒險的。”
男修真小小的捧了婉兒一下,婉兒的性情有點單純,被男修真捧了這麼一下,不再好意思指責男修真。
青林淡淡一笑,“這位大哥,你其實用不着專門給我們解釋的。門派所面臨的困境,我也是知道的。這一點,我的心裡是早有準備的。我在清涼山的這幾年,早就見識過了從古風師伯以下的每一個人,都是吝嗇當頭的。”
青林不大不小的刺了男修真一下,男修真哈哈笑了起來,“看來青林主事對古風還是蠻有意見的嘛。不過據我所知,古風他好像沒有虧待你吧,每個月的月例錢可都是按時足量發放的。”
青林撇了撇嘴,“我一個月才兩三兩的銀子,古風師伯要是連這一點點的錢都剋扣的話,那可就不是一個吝嗇就能夠形容的了。”
“那應該用什麼來形容啊?”男修真追問道。
婉兒插嘴道:“當然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了。”
“鐵公雞?”男修真一愣,旋即迸發出哈哈的笑聲,“對對,婉兒姑娘說的不錯,古風就是一個鐵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