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葵-----”星空踏着步伐,走了進來。
癡癡迷迷的,白寶葵向星空走去。
“星空,你怎麼來了?”慕宛青詫異。
詫異於女兒竟然沒有哭喊。
這就太怪異了些。
星空也算是熟人,但是小時候的事兒了,長大後,寶葵跟他貌似也沒什麼交集了。
她也是去納裡威亞,見達布時,見過星空幾次。
怎麼,怎麼寶葵竟然不抗拒?
星空走過來,喊了一聲“寶葵”,隨後跟慕宛青見禮,說道:“青姨,我聽說寶葵生病了,所以來看看她,她這是怎麼了?”
白寶葵想要過去抱星空,卻不妨身後的元一朗哇地大哭了起來。
她本能地迴轉身子,看到元一朗摔跤了,嘴巴磕到了臺階上,全都是血,看起來十分可怖。
“一朗,一朗,一朗-----”白寶葵倉皇地幾步上前,一把抱住兒子,慌亂地不知所措。
慕宛青這會兒也顧不得招呼星空,喊來傭人讓她帶星空進屋子裡,自己走到白寶葵身邊,抱住元一朗,仔細查看他的傷情。
“這嘴巴這裡皮薄,磕破了,沒事,沒事,我們給你擦一下,一會兒就好了。”慕宛青說道。
聽到她這句話,白寶葵忽然驚醒,大喊大叫了起來:“六烈----,六烈,你在哪兒,你在哪兒啊------你出去,你出來啊-------”
她發了瘋地到處亂跑。
慕宛青嚇地不輕,猛地抱住女兒,抽出一根鎮定劑,打在女兒的身上。
慢慢地,白寶葵的身子骨軟了下來,躺到在慕宛青的身上。
最近,白寶葵每次喊了“元六烈”的名字,她會控制不住,想要自殺。
所以醫生說過,必須讓她保持冷靜,現在不要再提起能刺激她情緒的東西,萬一發狂,就讓她沉睡,睡醒了,再幫她疏離情緒。
“青姨,寶葵她這是怎麼了?”星空嚇得不輕,他暗地裡想,必須將那招魂香給毀屍滅跡。
這白寶葵瘋成這樣,別說結婚了,就是跟她待一天,他也會瘋掉的。
雖然想要打開秦國的國門,但是如果用這個代價來換,實在是傷不起。
所以,在寒暄了幾句後,慕宛青也沒有留他,他就離開了。
一出了白家的大門,他立馬將那一顆招魂香給毀掉了,扔進了臭水溝裡。
又一次返回亞斯文,他必須堅守這一次的貨物,一旦取得這邊的市場,他將會勢力跟達布達到平衡,到時候,再也不用忍受達布的臭氣了。
雖然達布是他的父親,可又怎樣,他偏心偏得可怕,早已有意將自己的產業留給弟弟。
既然這樣,他爲什麼不能自己打開一片天,創下屬於自己的基業?
他這樣想着時,來到了飛機上。
一上去,卻在頭等艙裡,遇到了父親達布。
“星空,你這是要去哪裡?”達布一臉肅重地看着兒子。
“爸,你怎麼在這裡?”星空看着達布,一臉疑問。
貌似他的行蹤,一直都是隱秘的,並不曾告訴過達布的。
達布深深看了一眼這個兒子,說道:“我是去亞斯文,辦點事,你在這裡幹什麼?不是說要去M國留學的嗎?”
這個兒子之前還說,以前不學好,以後會好好努力,做給他看。
然後他就提出讓星空去留學,兒子也答應了,他還親自將兒子送到了m國的,怎麼一轉眼,又在亞斯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