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我不知道事太多,他們一直防備着我,雖然我知道自己是齊家人,齊家人也知道我的存在,但是他們一直防備着我,很多事,我根本不知情,不過我也不是傻子,暗地裡也是查過不少的.........”
齊逐風影子搖晃。
“你們一定查不到齊傢什麼消息,對不對?因爲他們根本不姓齊啊,齊姓只是他們家族對外的障眼法。其實他們是姓皇,祖籍也不是本土的,活動範圍一直在秦國其他的東部國家,但是他們一直暗中牽引着整個東部國家的犯罪活動,毒,黃,賭,全在他們的暗樁裡,你們只要順着皇這個姓氏查抄那些窩點,一定可以收穫不少的........”
齊逐風又一次將重大的消息曝給在場的人。
“青青,我知道,不管我做多少事,我都不可能得到你的原諒,如果可以,來生我不想做人,想要做一顆樹,成爲沒有記憶的載體,那樣或許纔是自我的一種贖罪方式,因爲我帶着記憶而來,太痛,太痛,想你想得太痛。”
射線滾做一團,齊逐風蹲在地面上,雙掌握住臉頰,怎麼也不肯放開手。
“青青,青青,請原諒我的自私,我想要先走一步,想要結束這無盡的思戀,每次看到你的臉,我內心的痛都會多一分,每一次看到你和白御澤在一起的身影,我都踹不過氣來,我是個懦夫,承受不了再一次的失去,所以我決定先走一步,如果可以選擇,我不想輪迴,或者,讓我永遠失去記憶也好。”
齊逐風傷痛的臉,漸漸消失在光影之中。
一聲帶着痛的嘆息消散在空氣中。
李宛青淚眼婆娑,她癡癡道:“我,我原諒你了,齊逐風------”
她對着虛空喊,想要讓他不再癡纏,邂逅自己的緣分,可是她再怎麼說,也無濟於事。
齊逐風早就不存在了,活下來的是皇泗淵。
那個魔頭。
“你相信他說的嗎?”慕厚鬆問白御澤。
或許這是齊逐風耍的什麼把戲呢。
忽然,李宛青一臉傷地道:“我信他。”
如果不是他,她不明白爲什麼一開始他會義無反顧地幫她。
如果不是他,她不明白爲什麼他會在那一天夜裡,用生命來保護她,儘管他知道不需要或者也幫不了她。
他根本就是一心求死。
那一夜的混亂,她深深記清楚他眸底痛苦的深情。
那道眼神,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不管前世有多少糾葛,她不記得了不是嗎?
那都過去了,她如今是李宛青,有她愛慕的人,有自己的孩子,也有自己的生活,所以他也該釋懷了,追尋了兩世,足夠了呀。
不要再癡纏下去,追尋自己的幸福吧。
她在心中默默對着齊逐風說道。
“青青------”白御澤一把將李宛青抱在懷裡,生怕有人搶走他的女人一般。
慕厚鬆看着他們兩個,搖搖頭,站起身來。
這件事,他心底有一個迴音在響動:“相信吧,相信吧。”
可是怎麼說,也無法說服自己,畢竟這太不真實,有悖科學啊!
不過,齊逐風后面說的那些,他倒是很在意。
如果齊家並不是齊家,而是皇家,那還有多少秘密潛伏在暗中,就更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