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包間,就墮姐一個人,穿着皮褲,耍着手機。見我來了,就說一會帶我去報名什麼的,說有什麼要幫忙的,直接去妓院(技術學校)找她。
墮姐人就是這麼好,像是把我當弟弟一樣的看待,對我很是照顧。找她肯定會的,但我想再也不會像之前那樣麻煩她,我希望在大學一片坦途,命運把握在自己手頭,而不是像高中那樣,整天被楊晨欺負。
吃完飯,我就準備進學校報名了,墮姐有事要離開,最後留下一句,說:“出了事情,來技院,直接說我蘇燦的名字就行。我先走了,有空聯繫。”
她說的好霸氣啊,好像自己是妓院的老大一樣。一個女孩子,即便是在壞,在頑劣,在男人扎堆的技術學校裡面,怎麼也不可能混出名堂,除非她男朋友很牛X。
這是我第二次走進綿陽師範的校園,和所以新生一樣,我對什麼都好奇,但我保持冷靜,不暴露自己的言行。
弄完手續,把學費交了,我就往寢室走。走着走着,忽然聽見後面有人在叫我,說着:“同學,你東西掉了。”
一看,原來我在階梯教室等級名字的時候,不小心把吉他弄掉了,這同學是給我送琴的。
“謝謝,謝謝。”我感激不盡啊。
“謝我幹啥啊,你是音樂系的吧,我也是。”言語間,我發現這傢伙手舞足蹈的,比劃不停,相當的妖媚,一點都不想男孩子,特別是丫穿着一條緊身褲子,搭配着紅色匡威鞋。不用說,肯定是基佬。“你以後小心點嘛。”
還關心起我來,真的有點噁心。我沒有和他多扯淡,也沒問他叫啥,拿着吉他走進了寢室。
邊走,我都邊想室友會是什麼樣的,會不會也是一個僞娘呢?最好不是,要那樣我會奔潰的。
還沒走到寢室裡面,在樓道里,我就聽見一陣奇怪的叫
聲。
“啊......啊.......恩啊......”是一個女人發出的,如同在做那事。
越往後,這聲音就越大,最後發現,聲音居然就是從我的寢室319裡面發出來的。
伴隨着這女人的叫聲,我還能聽到裡面牀在啪啪啪的響動。
這是什麼節奏?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寢室裡,這到底是什麼室友啊?
聽着這聲音,那是越來越激烈。
想着這一幕,我不由得就使壞起來,猛的一腳踢在門上,嚷着:“開下門同學。”
“啊!”那傢伙慘叫一聲。
“啊.....啊......嗯.....”接連幾聲低吼。
“同學,開下門,我是新生。”我繼續說,希望聽到那女孩的聲音,不過那女孩一直都在叫。
“你等下,馬上就來,馬上就來。”聽口音,是個東北地,說的很是急躁。
很快,那傢伙就把門打開了,探出個腦殼,那樣子,差點沒把我笑死。他一米八左右,留着小平頭,穿着個褲衩兒,腳上一雙拖鞋,腹肌四塊,不胖不瘦。最關鍵的是,丫手裡居然還拿着一團衛生紙,那紙巾散發着一股的腥臭味兒。 額。。。
“你好,我叫趙宇,嘿嘿。”丫笑了笑,顯得很是憨厚,領着我進了屋子,隨即把手裡的紙巾扔掉。
我進去一看,這龜兒子的電腦上,蒼老師正在**,那畫面,連個字——酸爽!
相互介紹了下,趙宇是是佳木斯人,同樣和我一個班,也是學音樂的。他匆忙的就去關掉電腦,把我整的快笑噴了。
我隨便收拾了下牀鋪,和他閒聊起來,大家都很抱怨學校寢室的衛生情況,想着能不能去外面租房子。
正閒聊着,一個黑黑的男孩子走了進來,伴隨着一股濃濃的
腳臭味兒,這傢伙長的好生壯實啊,雖然不高,但看上去像你媽個土農民。他身後跟着父母,都黑黑的,操着蹩腳的四川話,向我們問好。
一打聽,這哥們兒居然是彝族人,來自大涼山,名字叫做張凱。張凱比較沉默,不像趙宇那樣愛說話,他就坐在牀上,想個乖孩子一樣,唯獨說了一句,就是問我們學校琴房在哪裡,丫想彈琴。
聽着這話,趙宇很是不削,說着:“彈幾蛋啊,大學來了,先玩幾天,黑子,走出去上網,我請你們打LOL。”
張凱說不去,然後就從老式書包裡拿出了一本音樂雜誌,看了起來。看的出來,他是那種老實孩子,少數民族嘛,生活簡單,或許真的是想好好讀書。
想到這裡,我就叫趙宇別打擾人家,拉着趙宇就走出了校門,準備先放鬆放鬆,在繼續後面的事情。
放鬆,確實相當的放鬆,作爲男孩子,打着遊戲,是最方便交流的。三言兩語間,我就讀懂了趙宇這個人。
趙宇,今年19歲,爲人直爽,廢話多,女友不在身邊,愛看蒼老師,愛打LOL和飛機。
而作爲大學室友,那是必須團結的,如果你連一個寢室的人的關係都搞不好,那以後出生社會,誰和你搞的好呢?
打完遊戲,吃完飯,我們叼着煙就回到了寢室。回去一看,張凱那黑子居然不在,趙宇就跟我去洗澡,洗完澡我們躺在牀上扯淡起來。
扯淡無非關於遊戲和女生,從言談中,趙宇說他現在就等着軍訓,軍訓好把妹。這小子還問我有沒有女朋友,還要問我是不是童子雞。
這話把我整的有些蛋疼,我有女朋友嗎?以前有,只是現在......當然,我可會說自己現在還是處/男,這說出去太丟人了。我誇誇奇談,說自己十五歲就那啥了,反問他是不是就知道打飛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