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等她幹啥啊,我根本不想和任何一個女生說話,我想也沒有那個女生會再瞧得起我了,畢竟我以前是什麼人,她們都知道了。蘇朵的關心讓我無比的畏懼,我害怕這關心是一種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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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這溫潤的聲音下,我衝動的腳步停了下來,她的話兒像是一劑良藥,讓我這個輕狂的雄獅邊的安靜。
我猶豫着,她一把上來抓我,正好抱着我的腰桿。那一剎那,身體和心裡有着一種莫名的感覺,這感覺說不上是什麼。
“你幹啥,放開!”我嚷嚷起來,和所有男孩子一樣。
“你這人怎麼這麼衝動呢?找人打架就能解決問題嗎?你冷靜點好不好?”小妮子不停的說着。
“沒你事啊,滾!”我喊叫起來。
我本以爲蘇朵會傷心,沒想到她卻扯了一些讓我操蛋的話,說自己是軍訓連隊的隊長,不能就這麼讓我走了,我聽着都不曉得說什麼。
“你傻啊?還連長,我看你就臉長。”我推了她一下,“閃開!”
蘇朵突然笑了笑,鄭重其事的說:“看你平時挺男人的,但現在也點都不像個男人。不就是被別人詆譭了嗎,那人說的是真的,那有怎樣?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一個人不能只停留在原點,要想贏得別人的尊重,就得讓別看到你的能力。”
這樣一番話,一個女孩子突然說出來,讓我羞愧難當啊。蘇朵直接戳穿了我最後的防線,但這話說的很對,一個人要像贏得最終,就得讓別看看到你的能力。
是的,過往的以前有什麼不能面對的,發生了就發生了,而我現在要做的不是一味的衝,而是應該思考如何讓楊晨這畜生跪在我腳下,打一場有準備的仗,做到萬無一失,讓他給我低頭認錯。
現在衝過去,即便是找到了楊晨,想必也是會被一夥人羣毆,這無疑是莽夫之勇,死無價值。
只是我此刻回到班裡面,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對,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想暫時的逃離這個紛繁複雜的大學牢籠。
“我不會亂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讓開。”
“真的嗎?要不我陪着你。”
她居然說這話,莫名讓我有些感動。反正也無聊,陪着也好。就這樣,我和她往學校外面走,準備去森林公園散步。
走着走着,又遇到了唐朝那叼毛,丫還是騎着一個小摩托車,嬉笑着堵在了我們前面說:“嘿,蘇朵,今天我在二教辦畫展,你不是說要看嗎?”
蘇朵遲疑了下,看了看我,說:“袁少天,要不我們一起去吧。”
“對對對,袁少天,走一起去看看。”。
我現在看到唐朝就是火,爲啥火我也不明白,總覺得這傢伙特煩人,每次我和蘇朵在一起,這傢伙都會出來插一棍子。
我笑笑,說不用了,然後就要走人。蘇朵真是挺好的,叫住了我,貼着我的耳朵說:“記住你剛纔說的話,不能打架。”
她這樣做,是爲了在唐朝面前給我留面子,只是唐朝看着這一幕,鬱悶的要死。
我一個人走出了熙熙攘攘的校園,耷拉着腦袋,開始思考要怎麼對付楊晨,要怎麼一雪前恥,讓班裡人改變對我的看法。
蘇格拉底說過,憂傷的人一旦獨行就會迷失方向,而我確實迷失了方向,順着森林公園不曉得走了多遠。
走着走着,突然聽見有一個奇怪的聲音,叫喊着:“嗯啊......啊.......”
這是什麼節奏?難不成有人在山裡面打野戰?
“嘿嘿!來吧!”是一個男子的聲音,邪邪的。
這一下就把我吸引住了,我他媽必須去看看,這狗男女到底是誰,搞不好就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呢。
尋着那女子慘叫的聲音,我就往前衝,繞過一片樹林,來到了農田的角落裡面。只見稻草叢中,一個穿着輕紗的少女正被死死的按住,這女孩約莫十五歲兒,長的還算標誌,是典型的農村姑娘。
那男的呢,身高不足一米六,瘦瘦的,如同一根竹竿。丫正匍匐着要解開自己的褲
腰帶,那邪邪的一樣,簡直沒法用文字形容。
“叔叔,求求你別這樣,啊.......救命啊......”女孩哀求着。
“嘿!不怕妹兒,這很爽的。叔今天就給你上人生最重要的一顆,來哦。”
猛的一下,那淫/獸就撲向了女孩。看着這一幕,我火冒三丈。
坦誠的講,我和所有大學生一樣,是個色胚子,但是我一直秉承着色之有道的原則。男人想搞女人沒有錯,但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在我看來是不恥的。
我重了上去,扯起就是一腳爆在那砸碎的肚皮上。
“啊喲!”那傢伙嚇了一跳。“你是哪個?你娃想搞啥?”說着,丫居然掏出了刀子。而那女孩呢,怯生生的,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子。
“我是你老漢(老爸)。”我扯起地上的石頭,一下砸了過去,正中那傢伙的眉梢,丫慘叫不止。
這一叫,頓時吸引了附近的菜農,一幫留守寡婦拿着鐮刀攆了過來。氣氛的我衝上去揪着那傢伙的頭髮,猛的暴打,發泄內心的鬱悶。
“我叫你學好,我就好壞。”我邊打邊說。
“打的好,打的好啊。”
“哎喲,今天多虧在小夥子在,要不然......”
婦孺們對我拍手稱讚,而我根本沒興趣聽這些廢話,我只想發泄,發泄在學校裡遇到的種種不平。而那作惡的屌絲則是被我弄的昏死過去了,我踩着他的頭說:“你問我是哪個?我告訴你,我他媽就在這後面的綿陽師院,你來砍我撒?”
說完,我就要走人。一幫婦孺把我圍住了,而那受到欺負的小姑娘弄好衣服,跟我說了聲:“哥哥,謝謝你。”
我根本不想聽這些婦孺的表揚,我要的也不是這個,我這人直爽,推開人羣就走了。她們則是在議論着我是誰,還有的人說不如把那惡賊送去派出所。
我不關心這些,沮喪的我漫步在小溪邊上,看着水裡自由自在的魚兒,我感覺自己一點都不自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