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回琴房,召集寢室四個兄弟,拿好事先準備的砍刀,直接衝了上去。
“英語系的人是你欺負?”我喊着。一刀上去直接砍在了體育系一個小角色的腿上,而這個小角色是凌天之前就交代了的,說這人砍了沒事。
哇的一聲,音樂系的人都驚呼起來了,問我是誰?
“袁少天,你想死是不是?”楊晨故意說,不過話語裡還是有幾分挑釁的味道。
我看着丫那醜惡的嘴臉,氣不打一處了,真想砍死他。
”馬上走人,不然別怪我!”我吼着。
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讓我出面將這幫人嚇走,用最短的時間樹立最大的威望。只是沒想到,楊晨那砸碎居然沒有走人,正定泰然的吼着:“給我上!弄死這小癟三”
這局面一下就失控了,完全打破了之前的計劃啊,楊晨這顯然就是策反凌天。不但不給我彰顯自己的機會,而是要讓我跪地求饒啊。
很快,他的人就涌了上來,我毫無退路了,吼着:“音樂系的兄弟們,如果你們不想一直被人踩在腳下,那就跟我一起上,被人罵成僞娘!”
伴隨着我一聲怒吼,音樂系的人躁動起來了,大家面面相覷,不敢動手啊。這不敢動手之下,藏在的是長期被壓迫的恐懼,但同時更有壓抑之後的巨大能量。
“第一的都站了出來,你們還怕什麼?上!”謝鵬吼了起來。
瞬間,音樂系的人凝聚在了一起,朝二十多個體育生撲上去,我領着頭,也沒管什麼,迎面就朝楊晨那砸碎砍去。
楊晨估計也沒想到局面會變成這樣,嚇的就往前跑。而謝鵬和趙宇一幫人,直接圍困住了體育系的砸碎。
雖然他們身體沒有體育系的強壯,個頭沒有體育系的高,但是人多,幾乎音樂系在場所有男生都沒有手軟。
楊晨情急之下就往琴房裡面鑽,我提着刀,攆着他,吼着:“今天就是你死期!”
最後楊晨被逼到了一個破舊的小琴房,咣的一下把門關上了。走了歸去,一腳踢開門,正欲手起刀落,沒想到張曉東一把攔住我。
“袁少天,不要亂來啊!”張曉東說着。
趁着這個機會,楊晨抄起琴凳就朝我砸來,要不是我躲閃的快,絕對會躺下。
“你瘋了是不是?”我甩開了張曉東這胖子。“丫不講信用,你攔着我幹啥?”
我逼了進去,而這個時候,趙宇和謝鵬已經帶着人馬殺了過來,把小小的琴房堵的水泄不通。
“袁少天,你想幹什麼?”楊晨緊緊的貼着牆壁,已經成了甕中之鱉。
扯起就是一刀,刷的一下,直接幹在這傢伙的的肩膀上。丫慘叫一聲,嚷着:“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肯定是想我害怕凌天,想這樣壓住我。但是我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我若是不幹掉這砸碎,威信怎麼樹立的起來。再者說來,就我剛纔振臂一呼的表現來看,絕對在音樂系打響了名頭,若是弄了楊晨這個大角色,名頭更會響亮,這樣奪取許笙王座就會更加的輕鬆了。
“砍死他!”
“砍死他袁少天!”
往日唯唯諾諾的音樂系學生喊着,要我動手。我提着刀,一把揪住楊晨的衣領,刷的一刀下去,就要砍這砸碎的腦殼。
楊晨趕緊用手來遮擋,這一下,直接弄斷了他的動脈,血射了我一臉的。
“啊!”楊晨疼痛的叫嚷起來。
鮮血遮蓋了我的眼眸,一滴一滴的往下留,我如同惡魔一樣,伸出舌頭,舔舐了嘴角的鮮血,把刀就在衣服上一擦,吼着:“跪下!”
這感覺太霸道了,如同英勇的中國人,在呵斥萬惡的日本龜龜。
“給音樂系的人跪下,快點!”我再去強調,特別大聲說了音樂系,因爲這不是個恩怨的出來,而是要引申到更高的層面。
楊晨捂着自己的
手臂,就是不下跪,趙宇上來咣的一腳,直接爆在丫的腦殼上。謝鵬也坐不住了,死死的按着楊晨的頭,最後楊晨被迫下跪了。
這一跪,血洗了音樂系建系幾十年來對體育系的恥辱,更是讓我成爲了新人王。毫不誇張的說,我一戰成名。
楊晨最後是被擡出去的,而我是被簇擁出去的,所有的人都在問我是誰,再沒有人叫我袁少天了,而是叫我天哥。
“天哥,今天多虧有你在啊,要不然我們又要吃虧。”
“就是,和許笙比,天哥真的更爺們,不曉得許笙怎麼想的。”
幾個人對我恭維着,看得出來,效果很明顯了。但我仍舊不敢確定這幫人是否會跟着我走,因爲我知道這纔是剛剛起筆,如果讓許笙覺察到了,我會死的很慘。
“哥幾個別開玩笑了,我就一新生,沒發和笙哥比。”我故意謙虛。
激戰過後不到十分鐘,凌天就打來電話,問我事情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叫我去外面找他。我帶着寢室的兄弟手無寸鐵的就去赴約。
凌天氣炸了,問着:“不是說好的就演戲嗎?你怎麼動手砍人?你是不是想耍我?”
呵呵,耍你,那是當然的。
“天哥,你不知道情況,我也想着演戲啊,但是楊晨他不講信譽,要跟我來真的。”我說出了實情。
“是嗎?”凌天問着身邊的人。身邊幾個馬仔點頭說是。最後凌天有氣沒地方發泄,一下踢翻了酒吧的酒瓶子。
“好自爲之,好自爲之!”凌天斜視着我,冷冷的說。“這次我信你,但是絕對沒有下次了,你小子要是想搞什麼花樣出來,我讓你馬上畢業回家。”
呵呵!丫確實不簡單啊,不過算計過來算計過去,最終命運還是掌握在我的手中。我突然感覺自己這一盤棋下的太爽了,而後面我要做的就是很簡單了,那就是在音樂系內部製造矛盾,藉着凌天的人馬,一舉顛覆許笙那砸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