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手法很巧,保管那些首飾一下子都落地,聲音又脆亮,立時就能在那些嬌嫩的肌膚上浮起鮮明的指印。
非常爽。
最好慕幽澈心疼死,或者將她休掉。
她都奇怪,爲何那些女人跟他吹枕邊風說她得了肺癆,他竟然無動於衷不肯送她走。
奇怪的是也沒請太醫來給她診斷。
幾個女人捂着臉嗚嗚的哭,片刻呼天搶地起來,亂成一團。
這讓楚月更加惱恨,被慕幽澈強上的恥辱都發作起來,“誰再哭,給我掌嘴,然後叫人牙子來,一個個賣去窯子裡。”
有個叫玉孃的一直跟茗蘭關係好,仗着王爺疼愛,豁出去了,哭鬧道:“潑婦,王爺不會放過你的。你這樣作踐我們。我們是王爺的女人。王爺的女人,誰敢隨便打,誰敢隨便賣,就算買了去,誰敢碰?”
幾個女人哭鬧着。
楚月揚了揚眉,“喲,看樣子你們還不服氣。我倒是想問問你們,誰給你們的膽子,敢趴在正妻頭上拉屎?這讓王爺的臉往哪裡擱?難道讓世人都看看,他們敬佩的大將軍王是怎麼寵妾滅妻的嗎?”
幾個人目瞪口呆,不明白王妃怎麼突然凌厲起來。
從前她一直柔柔弱弱的,根本不與她們怎麼照面。
怎麼突然河東獅吼了?
難道鬼附身了?
楚月將她們都趕出去,然後跟丫頭們把那些金銀首飾拿出來分贓。
綠香幾個無奈地看着她,不明白從前視金錢如糞土的公主,怎麼突然貪財了。
只見楚月手中刀光霍霍,那些首飾便被肢解了,一小塊一小塊的,非常合用。
是夜,慕幽澈從衙門回家,一進二門,幾個婆子一溜跪在門口。
他蹙眉,冷冷道:“什麼規矩。”
萬方示意她們趕緊滾開。
幾個婆子哭道:“主子,求您去看看茗蘭姑娘,她,她要不行了……”
慕幽澈眉峰緊皺,“把話說清楚,什麼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