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殺死了大魏國,這是怎麼一回事?
老喜明明講得很清楚,老楊是被大魏國拍死的,這事何老他們都親眼見過,但老楊現在卻說大魏國是他殺死的,這又怎麼解釋?
而且大魏國後來還跟我們打了一場才被賈老道收了,那時候老楊他根本不在場,但他偏偏說大魏國是他殺的,他到底有何居心。
虎子不相信老楊的話:“我說老楊,你他孃的臉皮厚成這樣你害不害臊啊,大魏國明明是假老道擺平的,這大夥都親眼看到了,俺也出了一把力。你一來就想搶功勞,硬要把這事扯到你身上,別以爲你拿着槍咱就會怕你,這麼有本事剛纔爲啥不見你跳出來跟大魏國打一場,偏偏等我們收了他你才肯把頭冒出來,馬後炮也沒你這麼高明。”
老楊看着虎子,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嘿嘿一笑,有些得意地說道:“我爲什麼要出來,我爲什麼要跟大魏國打?你這傻小子,我再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吧,大魏國不但是我殺的,他變成那副模樣也是因爲我。”
我有些不解,大魏國變成那樣怎麼會是因爲他的原因呢,難道這傢伙的身上有什麼秘密沒有告訴我們?
賈老道沒有受到老楊的影響,只是平靜地說道:“你別囉嗦這麼多了,趕緊說吧,你是怎麼向大魏國下蠱蟲的,爲什麼選他而不是其他人?”
似乎沒有料到賈老道會這麼問,老楊遲疑了一下,眼裡閃着佩服和嫉妒的眼神,甚至還帶有一絲的惱怒,那是被人看穿了他心中的秘密而惱羞成怒。
老楊帶着複雜的眼神看着賈老道說:“賈老,進來之前我身上就帶有幾隻蠱蟲,這種蠱蟲名叫血蠱,是我們組織花高價買來的,如果誰被這種蠱鑽進腦裡,腦子片刻就會被它們給吃掉,那這個人就會被下蠱的人控制住,而蠱蟲吃完在腦子,會在裡面產卵繁殖。
但這種蠱直接放到人身上的話發作太快,我不敢這麼做,怕你們因爲這件事情停止了進入,因此我一直忍着等待時機,來到那個密室,我才找到機會,把蠱偷偷放到那個死屍裡,我算準了大魏國或者老喜一定會有一個人因爲好奇心,去打開那個棺材的,只是沒料到會是大魏國而已。”
原來大魏國腦裡的那堆白花花的蟲子居然是老楊的帶來的血蠱給害的,老喜聽了頓時大吃一驚,後怕不已,如果當時是他去動了那個棺材,那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而不是大魏國了,想到這裡讓他心裡直發毛,但又十分惱怒,那種被人算計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很無能很沒面子,只想衝上去把老楊摁在地上猛捶一頓。
“原來如此,剛開始我老道還以爲蠱蟲原本在這墓裡就已經存在呢,血蠱每隔一段時間必須吸夠人血才能生存,我還在想着它們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那這段時間想必一定是你讓它們吸你身上的血才能讓它們存活的吧?”賈老道一臉的釋然。
“不錯,這種噁心的東西一直放在老子的身上,每三天就在老子的身上咬幾口,真他嗎的噁心,等這次回去了老子一定要狠狠地敲他們一筆槓,不能老子的血就這麼白流了。”老楊咬牙切齒地說道,彷彿被誰算計吃了大虧一樣。
真沒想到血蠱這種噁心的玩意這麼難養,甚至還要吸人血,但一想到它們帶來的那種可怕的能力,就值得這些瘋狂的傢伙肯這麼做了。
“那鬼煞又是怎麼回事,也是你們準備好的?那種東西不好控制,我老道都沒這個把握,想不到你們還有這樣的高手。”賈老道突然問道。
“鬼煞這玩意我不清楚,也不是我們組織準備,它到底怎麼來的你問我也沒用,照你這麼說,想來早就應該存在這個墓裡纔對。”老楊不耐煩地說道,“賈老,你問得夠多了,如果沒有什麼事就應該兌現承諾,讓我拿走玲瓏杯,想你也是一代奇人,應該說話算數吧。”
賈老道看了秋吉一眼,秋吉怔怔地站在老楊的前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不知她到底在想什麼。
於是說道:“我老道說得到就做得到,既然已經答應放你走就不會耍手段,這你放心。”
“賈老高仁高義,佩服佩服,事情的經過你們也知道得差不多了,那我也不客氣了。賈老,我看你爲人不錯,臨走前我有一句忠告不知當講不當講?”老楊看到賈老道同意不爲難他,心裡一喜,居然也說了一句善言。
賈老道一怔,似乎沒有料到老楊這種殘忍之徒竟然也會這麼說,於是說道:“哦,不知是什麼忠告,如果是叫我們不要趟這趟渾水之類的那就免了。”
老楊嘆了口氣,慢慢走到秋吉的身後說道:“我們這個組織很龐大神秘,隱藏的力量超乎想象,我加入這個組織已經十幾年了,三年前成爲了核心成員,但是到現在還沒有完全瞭解到它的三分之一,據我所知,我們組織在全世界都有自己的勢力範圍,戴氏集團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我奉勸各位好自爲之,不要與我們爲敵,否則會帶來殺身之禍。”
這個組織竟然這麼龐大,聽老楊的口氣,戴氏集團在他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
但這時,戴小姐走出來,對着老楊盈盈一笑:“你們這麼看不起我們戴氏,那我想知道,爲什麼你們不像我們戴氏一樣光明正大地進行工作,而是像個小偷一樣偷偷摸摸地,只會在我們的背後搞偷襲,難道你們做的事都是見不得光的?”
沒等老楊開口,虎子已經幫他回答了:“我說青青姑娘,俗話說得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來打地洞,你看這傢伙,不但不敢以真面目來示人,連名字也不敢跟我們說,你還指望這傢伙的組織能堂堂做人?老楊,俺問你個問題,你們那個什麼組織是不是建在地下的,你們晚上纔去上班啊?”
說話間老楊已經走到秋吉的身後,突然用槍頂在她的後腦勺上,滿眼惡毒地說道:“秋吉姑娘,麻煩你跟老子走一趟。”
衆人一驚,都不明白老楊爲什麼突然脅持秋吉。
賈老楊面不改色,沉聲說道:“老楊,你想幹什麼?我老道剛纔已經說了不爲難你讓你走了,你怎麼還爲難秋吉?”
虎子也在一旁幫腔道:“我說老楊,你他孃的太不厚道了,怎能幹出這種事來,都這時候了你還在爲你組織添光彩啊。”
老楊陰森森地說道:“你們也別怪老子,老子身上就剩這把槍了,不這麼做,等下估計你們把老子給拆散了還不甘心,爲了活命,秋吉小姐,只好先委屈你一下了,等出了這個墓室,老子一定會放你走的。”
形勢又變得複雜起來,老楊的臨時變卦讓我們緊張的心又提了上來。何老擔心秋吉的安全,也被老楊的出爾反爾惱怒了,抖着手指着老楊說道:“你……這個小人,東西都在你手上了,我們還能把你怎麼樣,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老喜看不過眼,怒道:“何老,還跟他廢話什麼,讓我跟戴頭和阿昌三個人過去,涼他也不敢傷害到秋吉。”
“混蛋,我們這樣逼他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如果他狗急跳牆,傷到了秋吉,又把玲瓏杯弄壞的話,我們損失就大了。”何老幾乎是跺着腳喊着,根本不同意老喜的莽撞做法。
我也不贊同老喜的建議,這麼做只會兩敗俱傷,雙方都吃力不討好。於是向賈老道問:“賈先生,咱們怎麼辦?就這樣看着他拿走東西?”
賈老道輕輕地嘆了口氣:“那還能怎麼辦,現在局勢不由我們控制了,老楊已經打算拼老命了,我們要是也跟着硬碰硬,最後損失最大的還是我們自己。”
這時,老楊突然伸出左手,狠狠地勒住了秋幾的脖子,右手拿着槍抵在她的太陽穴上,惡狠狠地說道:“老子只警告你們一次,都別跟我耍陰的,否則別怪老子心狠手辣。”
說完用手壓着秋吉往密室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