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書友:今天上傳的內容看來不行喲!反響極差!在下將本章最後的情節稍作修改,重新上傳!
話說唐玄奘在洞外戲耍五邪神,真個是酣暢淋漓,大快人心!可難道洞內就真的沒人了嗎?昊愛歌又在那裡呢?爲打破這個謎底,萬泉河趁他們打鬥正酣之機,偷偷鑽進洞內去探察一番。這一探察不打緊,差點沒把他鼻子給氣歪嘍!
洞內竟然有人!
而且還不止一人!
你聽!這是一個女人的驚慌失措的聲音:
“怎麼回事?又是一陣風將咱們刮進了山洞?怎麼這麼倒楣呀!什麼也看不見!”
“我看這次進洞與上次進洞大不相同。似乎更糟糕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可別嚇唬我!怎麼更糟糕?”女的緊緊的抓住了男的手問。
“你想哪!上次被那不明不白的陰風吸進萬人洞,鬧了個不明不白的被人追殺,而且現在還正在被追殺着;如今又被這不明不白的妖風吸進了這個不明不白的山洞,連條出路都沒有,呼吸都感到有點困難,豈不是較上次更爲糟糕!弄得不好,困死到這裡都沒人知道哩!”
真奇怪!這不是廉亦頗他們兩人嗎?怎麼還在山洞裡?外邊那位唐玄奘又是哪位?萬泉河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將此事弄個水落石出,好給廣大熱心的讀者一個交待!忽聽那女的又說道:
“那就快點想想辦法呀,要是死到這兒,那該有多冤呀,連哪都不知道。”
“莫慌莫慌,先穩住神,歇歇腳再說。”
“你有把握出洞?”
“嘿,瞧你說的!我一個堂堂的男子漢,還能讓這點小事給難住了?你儘管放心好了。”
二人坐下歇了。昊愛歌靠在他的背上,雙手猶在捂住狂蹦亂跳的胸口,心有餘悸地說:“哎喲我的親媽也!那個女菩薩怎麼長的跟鬼似的,太嚇人了。”
“什麼叫跟鬼似的,她就是個鬼!”廉亦頗老實不客氣地說。
“她真是個鬼?哎喲我的親親的媽也!”她驚跳了起來,頭撞到了頂上洞壁上,也顧不上痛不痛,驚慌地四顧道:“鬼在哪?哪有鬼?”
廉亦頗趕緊將她扶坐下來說:“玩笑,玩笑,莫當真!莫說沒鬼,就是有鬼,也該鬼怕人哩!有我在,沒事!”二人這才坐下安穩地歇下了。
廉亦坡心裡卻翻騰個不休。種種怪事、倒楣事令他心煩意亂。瞧這一趟嵖岈山之行把人給鬧的!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還鬧了個被人追殺!時間一長,人們都還以爲我失蹤了呢。這下倒好!父母沒人管了,工作也丟了,雞飛蛋打,情何以堪?再說,身邊又跟了這麼個冤家,甩又不能甩,用又不能用,豈不更令人難以忍受!
這些開小茶館的是什麼來頭?看起來定非凡人!可我們之間互不相識,會有何干?又有何冤呢?他們竟會如此狠毒,設計欲置我們於死地?難道就因爲認準了我是那大唐神僧?可他們怎麼都非得認準了我就是那大唐和尚呢?難道就憑自己的光頭?這也太可笑了!
退一萬步講,是那玄奘又如何?他一個老實本份,十世修行的好人,又怎麼會有那麼多的仇人呢?越思越想越頭大,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想想辦法出洞是正事!
過了好大一會,二人逐漸適應了洞中的光線。洞中景象漸漸看得清楚。好大一個山洞!但見它:
洞中有洞,洞中套洞!大洞遠望不到頭,小洞八方齊延伸;大洞寬廣如民居,小洞僅能鑽猴豬。有的筆直如尺量,有的蜿蜒似雞腸。洞壁光滑如打磨,足下凹凸卻不平。左觀右瞧好蹊蹺,竟無一物是活的!
廉亦頗正自打量,昊愛歌忍不住催他道:“看夠了吧?該走了!”
“走?當然要走嘍!要走出這個小小的山洞,根本就算不了什麼事。看我的!”說罷,他故意很輕鬆神氣地站起來。卻不防洞壁毫不客氣地擊打到了他的腦袋上。疼得他“媽呀”一聲怪叫,頭上當即起了個包。昊愛歌心痛得要爲他揉揉。他沒事人似的晃晃手說:“沒事沒事!開始旅遊吧。”
藉助於自己光頭上的亮光,他總算是辯明瞭方位,說:“這!是這!洞口就在這!這可是最近的出口了。”他低下頭在行囊中認真翻找起來。昊愛歌問他找什麼。他說:“找個工具,好打開石洞呀。”
“你早說呀,我這有。”
亦頗一喜,伸過手去說:“拿來!”
“這不是。”昊愛歌遞給他一把水果刀。
“-”廉亦頗皺了皺眉頭,卻又把他收起來了。說不定什麼時候也會用得上哩,還是留着的好。不過要從洞口出去,看來絕對是沒希望了。還是另想它法吧。
“昊愛歌。”
“禿瓢哥。”
“咱們這次出來的目的就是旅遊。眼下放着這麼好的一個山洞,不遊歷探險一番多可惜!隨便從哪出去都行,只要咱們遊玩的盡興。你看如何?”
“還能如何?只得跟着你走了。”
二人開始洞中一遊。
他們先走的是大的山洞。廉亦頗邊走着還邊耐心地講解着說:“這欣賞山洞,與觀山外風景不同,關鍵是要探險!山洞裡面充滿了各種各樣未知的、神秘的,甚至驚險的東西。遠比山外風景刺激有味的多了。另外,咱們不是要邊賞玩邊找出路嗎?這找出路可是有訣竅的喲!”
“訣竅?”昊愛歌歪着頭,忽閃着一雙靈活的大眼睛,蠻可愛地問他。
“對呀!一般象這一類的山洞,裡面都有一些小動物,象松鼠啦,野兔啦,飛鳥啦等等。如果遇到的話,咱們就把它們亂打一通。”
“就能打出一條路來?”
“當然啦!它們經常在這出入,對山洞裡的情況肯定非常的熟悉嘍!”
“這倒是個好辦法!禿瓢哥你真行!”昊愛歌拿一雙電光忽閃着他,又拍着手稱讚道。
廉亦頗一臉的得意之色。
二人走哇走哇,就這麼不知疲倦地走着!兩眼則不住地環顧四面八方。他們都在高度集中地尋找小動物,能領着他們出去的小動物。哪怕是一隻小鳥也行呀!走了不知有多長時間,洞中景物一點沒變,彷彿只是在原地打轉轉似的。走得廉亦頗也有點心焦不耐煩。心中一個勁地犯嘀咕:真奇怪!山洞中竟連一種活物都沒有出現!難道這是一個死亡之洞?
心中雖如是想着,可面上卻依然是笑嘻嘻的,饒有興致的。還時不時地逗逗昊愛歌,活躍一下氣氛。又給她講解着路上的景物情況,整得跟導遊似的。
腿走疼了,發軟了,眼睛也要望穿了。昊愛歌卻一屁股蹲在地上不走了。
廉亦頗連忙蹲下,撫着她的肩頭,關切地問她道:“怎麼回事小昊子?這不是遊興正濃着哩嗎!”
“禿瓢哥,我,我實在是走不動了。這是她孃的什麼鬼地方呀,走起來沒個頭?”昊愛歌半靠在他身上,有氣無力地說。
“別呀!走不動哪行呀!再堅持一下好吧,一會就出去了。”
“不行不行!我是一秒鐘也堅持不下來了。你得揹着我!”
“揹着你?”
“怎麼,還不好意思啦?嘴都親過了,倒不敢背了?裝什麼假正經!快背!”
“好好好,我背,我背!”說畢蹲下了身子:“上吧。”
昊愛歌喜不自禁地趴到他身上,扭呀晃的不消停。廉亦頗苦笑着搖了搖頭,貓起腰來,低着個腦袋艱難地往前慢行。嘴裡還不着調地嚎唱着:“太陽出來```````我爬山坡`````爬上山坡`````我唱歌,揹着妹妹```````我樂呵呵---”
可還沒等他樂得出來,陡覺脖子上淋淋漓漓,熱熱乎乎,象蟲子在胡爬亂竄!感覺不象是出汗哪!吸鼻一聞有一股尿騷味!
他一下明白是什麼玩藝了。把她往地上一放,喝道:“昊愛歌!撒尿也不坑一聲,拿我的腦袋當夜壺啦?!”
誰知昊愛歌卻不答話,身子拼命地躲藏在他的背後,兩眼卻驚恐地望向前面!
廉亦頗這才察覺情況異常,回頭一看,也不禁頭皮發炸,面色大變!
因爲他們看到了一架骷髏!
一架充滿絕望而又垂死掙扎着的骷髏!
更令他們驚恐的是:前面沒路了,是個死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