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接着講林中比賽的最新戰況。
李公子變化成的白鳥目瞪口呆地怔在那不動了;紅鳥也驚訝不已地注視着場中的這個絕對出乎他們意料的結局心裡別提有多難受了。這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尷尬至極,顏面盡失!
單風朝陽一干人等也是鐵青着臉一聲不吭!真的沒想到,竟然就這麼敗了!而且敗得這麼慘!圓柱體還沒有來得及反擊,便被打出原形,倒地不起了。
令人可怕的靜默之後,單風朝陽急忙示意風流和笑王快去將圓柱體挽回陣中調治。二人得令,風流皺着眉頭,七扭八擺地朝場中邁起了貓步;笑王則咬牙切齒地獰笑着,雙腿不打彎地緊隨其後。
這時的場中。圓柱體,慘!圓柱體已經不成爲圓柱體了,倒好似鐵柄樣又好似扁桃體了。他本人也氣得七竅生煙,臉色剎白。幾次都要掙扎着站起來,再給對方以痛擊。但都未能如願。難受!出奇的難受!渾身上下直如千百萬只小蟲子在亂爬亂咬,直覺得整個人都快要被啃沒有了。
這邊三藏一衆一片歡騰。三藏法師一揮手,巨球神象個地雷似的得意非凡地就滾向場中;巨喪神則滿懷喜悅地陰沉着臉緊隨其後。
場中巨小神的感覺真如美人入懷,一個字,爽!真是太爽了!他輕飄飄地繞場跑了一圈,近到圓柱體跟前,喜眯眯地望着他,說:“老兄,別難過!回去後,關着門好好煉它個十萬八千年的再跟我比鬥,啊?”
圓柱體怒視着他,不哼聲卻張嘴吐了對方一臉。
圓柱體正要發火!這時,雙方接應人員同時趕到。巨喪神瞟了一眼笑王,揶揄他說:“怎麼小子,怎麼我們獲勝了,你看起來比我們還高興哪?多謝對我們的祝賀。”
笑王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沒見過打了勝仗哭喪着個臉,倒好象死了爹孃一般。”
雙方互相搶白着,各回本隊。
圓柱體被架回本隊之後,依然是滿地打滾。風流和笑王二人也都難受得上竄下跳個不亦樂乎!
單風朝陽不知何故,喝道:“二位放肆!我方失利,汝二人何以如此?興奮?”
這時巨石上的白鳥大驚道:“老傢伙你看,有點不對頭。他們那是怎麼回事?莫非是在進行驢打滾?”
老君一看壞了,臭蟲不知何以跑到他們身上去了。他急忙念動咒語,將那此臭蟲全部收回。三人剎時不難受了。各各站立在一旁,滿面羞慚之色。
單風朝陽見他們終於消停下來,也不再往深處追究,只是一個勁地安慰着他們說:“沒事,沒事。勝敗乃兵家之常事!失敗乃成功之母!三位賢弟千萬不要將此事放在心上。他們勝了這一局,也照樣於事無補。咱們只要再勝一局,便告成功。”
巨小神迴歸本隊之後,衆人紛紛向他表示祝賀。他裝着滿肚子的歡喜,卻只是一個勁地謙虛道:“大家的功勞,大家的功勞。”
靜下來之後,大家都目視着他們的法師大哥,聽候着他下一步的安排。三藏法師平靜地說:“依照原計劃進行。下一個桃子該你去摘了。”他衝着巨球神說。
“堅決不給大哥丟臉!”巨球神神采飛揚地說。
於是三藏法師和單風朝陽又各自狠狠地揮一下手,學了一聲貓叫,比賽又告開始。
巨球神手執雙銅錘,迅捷地滾動到了場中央。風流恰巧也趕了過來。巨球神一亮銅錘,洪亮着聲音斷喝道:“本神爺好男不跟女鬥!況且你還是個奇醜無比的半老婆子,本神爺對你可實在是不感興趣!你請回,再重新來個真正的男子漢吧。”
“你扯淡!”風流聞聽此言,氣得花枝亂顫,暴跳如雷。他吼道:“好小子!歲數不小,卻只是個混球!連本神爺是公是母都分辨不出來,實在可恨!”說罷,他就要搶步上前。
“慢着!”巨球神及時止住了他,一正本正經地反問道:“你到底是公是母?”
“告訴你,聽好嘍!”風流扭動着腰肢,嗲聲嗲氣地說:“本神爺乃是貸真價實,如假包換的正宗男性!我看你又矮又圓,四肢不全,五官不整,不人不鬼,象褲襠裡吊着的圓球!是誰家老大褲襠破了,腰帶沒束好,讓你個渾球溜了出來,哈__”
“小子找打!”巨球神舞動大銅錘,如電閃飄至,劈頭就砸!風流神腰肢一扭,閃身避過。手中抖出一個長杆的魚兜來。
巨球神見了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好小子,想不到你是個打魚的出身呀!”
風流也是一怔:‘此話怎講?“
“若非打魚出身,怎會拿出一個捕魚的網兜來。”
風流冷哼一聲道:“老渾球真是個無知小兒!你懂得什麼?站好了,聽仔細了,我老人家手中乃是一個神奇寶貝________追魂兜!”
巨球神一聽,也有點吃驚:“何謂追魂兜?”
風流得意洋洋地扭動着屁股說:“我若使起法來,讓它兜誰它準會不依不饒地去兜誰。窮追不捨,至至將對方兜住爲止。”
“兜住了又如何?”
“繩捆索綁,神仙難逃!”風流臉露殺氣地說。
“我卻不信,先吃我一錘!”巨球神滾動向前兜頭便打。風流閃身躍至半空中,手舉追魂兜,口中唸唸有詞,然後將追魂兜往空中一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