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風和寧彪出了顧家大院。
“樑醫生,顧家好對付嗎?”寧彪邊開車邊問樑風道。
樑風揉了揉太陽穴,身子向座椅上面靠了一靠,“不好對付。”
“顧傾城雖然是一介女流,但是她給我的感覺似乎比周定昌和任萬敵都難纏。你也看到了,咱們剛到顧家的時候,她就出來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她早就已經料到咱們會來了。”
“還真是的呢。”寧彪不愛想問題,經樑風這麼一說,倒是領悟過來。
這個時候,顧傾城已經從車庫內走了出來。
在車庫門口的時候,顧傾城見到了顧龍。
正如樑風所說,顧傾城確實是料到樑風來了。顧龍也知道。樑風來的時候,顧傾城出來應付樑風,顧龍就沒有出面。
“他來幹什麼?”顧龍問道。
“來摸底。”顧傾城淡淡答道。
顧龍聽了,不由得微微一笑,看向自己的孫女道:“現在周家和任家已經雙雙失敗。傾城,現在就是咱們顧家不動,那個樑風也開始主動招惹上咱們了!”
顧傾城擡眼看向自己的爺爺,微微一笑,“爺爺,誰說咱們沒有動?”
“哦?”顧龍挑了挑眉頭,“難道你……”
顧傾城點頭,“是的,爺爺。有道是先下手爲強,我不可能讓樑風先下手的。”
顧龍滿意地點了點頭,自己這個孫女的智慧他向來是不質疑的。他起了興趣,不禁問道:“傾城,你說你已經下手了,我也沒有見到咱們顧家的什麼人出動啊?”
“爺爺,要打敗敵人,一定要用硬刀子嗎?”顧傾城反問,“有時候,軟刀子割肉,更能將敵人給肢解嘍!”
這話讓顧龍聽得身子一震。
顧傾城是一個女孩子。而且,說這話的語氣還這麼的平淡。
可是,爲什麼讓自己聽得渾身汗毛直立呢?
不等顧龍開口再問,顧傾城已經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便直接開口說道:“梁氏集團的美膚產品暢銷整個華夏。”
頓了頓,顧傾城看向顧龍,
“爺爺,你說,如果梁氏集團的美膚產品出了嚴重性的問題,那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呢?”
顧龍聽言,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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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樑風臥室。
樑風正趴在柔軟的大牀上睡的正香的時候,他的蘋果手機鈴聲響了。
樑風猛然驚醒,不禁想罵一聲操,誰打擾老子睡覺!樑風一個骨碌從牀上爬了起來,抓過來自己的手機,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本來想關機的他慢慢沒有了那種想法。
來電的是梅花。
樑風便滑了一下屏幕,接聽道:“怎麼了,梅——”
最後一個“花”字樑風都沒有說出來,就聽到梅花火急火繚的聲音道:“樑風,不好了!”
聽到梅花如此火急火繚的,樑風一下子就來了精神,“出了什麼事?”
“電話裡頭說不清楚。”梅花在電話那頭說道,“樑風,你快來公司一趟,公司產品出了嚴重的問題,很多記者都堵在了我的辦公室門口呢!”
聽言,樑風瞪大了眼睛,“好的。梅花,你彆着急,我現在就去公司。”
“嗯。”梅花應了一聲,聽得出來,她心下放心不少。
原來女人表面再堅強,也是需要男人的保護。
掛了電話,樑風二話不說,從牀上跳了起來,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也懶得刷牙了,穿上鞋子就往外面趕去。
邊出門邊給寧彪打電話,“寧大哥,快開車來接我。”
很快的,寧彪開車過來,樑風鑽進副駕駛室上,直接說道:“公司。”
“是。”寧彪即使再憨厚,也是看出樑風很急。
是樑風的表情很急,比內急都急嗎?
不是。
是因爲寧彪看到樑風的眼睛裡有眼屎。
起牀都不洗臉,這不像是樑風的做風。
下意識地,寧彪就將車子開得快一些。以免樑風急壞了。
很快的,寧彪便載着樑風到了美瘋了大廈。
樑風朝外面看去,果不其然,在美瘋了大廈外面聚集滿了大大小小的記者們。還有不少應該是顧客。
他們看到寧彪開車載着樑風過來了,不由得一窩蜂地就向樑風這裡圍堵過來了。如潮水一般!
樑風不由得吃了一驚。寧彪也是。
樑風終於明白了梅花爲什麼在電話裡顯得那麼的着急。光是外面就是這樣的讓人承受不了,更何況是她辦公室門口?
所以剛想要推門而下的樑風和寧彪,一下子就停止了推門的動作。而且怕這些記者和顧客們會拉開車門,強行把他們拉出來,樑風和寧彪還趕緊將車門給在裡面給反鎖起來,鎖得死死的。
“樑醫生,現在怎麼辦?”寧彪有些着急地問樑風道。
樑風瞅着已經圍擁過來的那些記者和顧客們。他們用力地敲打着車門,狠不得將車門給砸碎了。
樑風憤罵一句:“這些記者們真他媽的囂張!看老子怎麼治他們!還有這些顧客,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是不知道老子在燕京的地位了!”
樑風說着,便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保鏢那邊的電話。
此時此刻,樑風僱傭的那些保鏢們都在裡面維持秩序。有很多人就在梅花的辦公室門口守着。
保鏢頭頭聽到樑風的來電後,趕緊接通道:“樑總,有什麼吩咐的?”
“你們出來一下。外面這些記者和消費者們似乎太多,幫我開路!”樑風說道。
“是!”保鏢頭頭應了一聲,便帶着一部分人跑了出來。見到樑風的車被記者和顧客們團團圍住,便趕緊趕了過來,強行弄開了一條道,擠到了車窗前。
樑風搖下一點車窗,對那位保鏢頭頭道:“開路!”
“可是,樑總。這人太多了,一時開不了啊!”保鏢頭頭頗有些爲難地道。
他只帶過來四個人,其他的人都在裡面維持着梅花辦公室門口的秩序。
樑風臉色一寒,冷冷道:“這些人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別和他們客氣了,動手!”
保鏢頭頭聽樑風這樣一說,不禁來了精神,他早就不耐其煩了,只是他怕自己一動手,萬一打壞了記者或者客人,自己怕擔當不起。
“還有,”樑風又吩咐道,“往死裡打!打殘或者真的打死人了,你們也不要怕,我來負責!”
聽到這句,保鏢頭頭更加的興奮,一時之間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立即應道:“是,老闆!您就瞧好吧!”
他們身爲保鏢,別的本事沒有,最擅長的就是打人!
砰!
保鏢頭頭率先動起手來,朝着最靠近的那個戴着眼睛的記者臉上就是一記重拳砸了過去。
記者悲哼一聲,眼鏡被打得掉了下來,鼻孔裡鮮血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保鏢頭頭這一動手,立即就震懾住了衆人。一時之間周圍的記者和消費者們都不敢往前靠了。
保鏢頭頭得意一笑,不禁自言自語、摸了一把自己的光頭道:“他奶奶地,還是暴力能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