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保鏢們虎視眈眈地看着樑風他們,怯怯諾諾地向後退着。
很快的,白度再次出現。
只是這一次,白度的神情明顯就變得很自信起來。他看着樑風冷笑,那意思分明就是好戲纔剛剛開始。
樑風道:“好戲在後頭。白度,如果你肯跪下來給大爺我磕幾個響頭,然後再給你樑大爺我唱下《征服》,我就放了你,如何?”
“我呸——”
白度咬牙切齒,“樑風,你今天招惹了我,你以後都不會有好果子吃!你就等着吧,你今天不死,就是明天死,明天不死,就是後天死!以後我會讓你天天活在恐懼之中!”
樑風嗤之以鼻地笑:“白度,如果我後天也不死呢?”
“……”白度可沒想過要和樑風斗嘴皮子。
樑風道:“白度,你就別在這裡給我裝蒜了,是不是叫蠱王她們出來了。你以爲蠱王幫助你,你就勝券在握了嗎?”
樑風得意笑了笑:“現在蠱王的蠱蟲已經爬到我的腳下了,可是,你看看,它們都近不了我們的身哎。而且……”
樑風說着話,便移動身子向前走了兩步,結果地下樑風腳邊的那些或黑色或白色的蠱蟲就很畏懼地向後退了開去。
“你看,這些蠱蟲對我很怕哦~”樑風得意笑道。
聽言,白度神色一變。
便是在這個時候,徐娘半老的蠱王,風韻猶存的湘西蠱王,如花似玉的嶽珊瑚,膀大腰圓的嶽山兔便走了出來。
而在蠱王和湘西蠱王的臉上,全部都佈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爲什麼,樑風,這是爲什麼?”蠱王不可置信地看着樑風說道。
樑風得意一笑,看向蠱王說道:“蠱王,別人拿你的蠱術沒有辦法,所以怕你、敬畏你。可是,在我樑風的面前,任由你蠱術再是高明,也難不到老子!”
“蠱王,湘西蠱王,嶽珊瑚,嶽山兔,你們別拿這樣的眼神看着我,你們難道忘記了,我是醫生,難道還想不出對付你這蠱蟲的法子?”
“你……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湘西蠱王問道。
樑風笑道:“我只是拿硫磺研製出來了一種藥,這種藥抹在身上,這些蠱蟲聞到硫磺的氣味後,還會上前嗎?”
自然,這個對付蠱蟲的辦法,告訴樑風蠱蟲剋星的便是趙佑琪和趙母兩個。
蠱王很氣憤地說道:“樑風,是不是趙佑琪和她的媽媽告訴你的?”
“這個還有討論的必要嗎?”
樑風踏前一步,那些他腳邊的那些蠱蟲們很本能地後退一步,樑風掃了一眼地下蠱蟲狀態,然後擡頭看向白度說道:
“白度,蠱王,我看你們還有什麼花招?”
樑風說着,便帶頭向白度攻去。白度驚得瞪大了眼睛,連忙對他白家的那些保鏢們喝道:
“快,快!快攔住他們!”
“就這些蝦兵蟹將也想攔住我們,真是不自量力。”樑風一腳踢飛一位精英保鏢後,便以風捲殘雲之勢向白度、蠱王、湘西蠱王、嶽珊瑚、嶽山兔他們攻襲過去了。
果然,那些白家的保鏢們在對戰上光頭保鏢後,無疑就是螳臂當車。
摧枯拉朽,勢如破竹!
整個戰鬥,樑風的手下攻打白家的保鏢力量,就是一場輕描淡寫的打鬥,激烈是有,但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將白度、蠱王、湘西蠱王、嶽珊瑚、嶽山兔他們給我綁起來帶走!”
殺到最後,樑風對光頭保鏢吩咐道。
“是,老闆!”光頭保鏢應了一聲後,便帶着白度和蠱王她們離開了白家。
走到外圍女白靈的身邊時候,光頭保鏢嘿嘿一樂,便對樑風說道:“老闆,那個……”
樑風看了一眼光頭保鏢的表情後,便看了一眼白靈性感的身子,此時白靈已經嚇得花容失色,面如土色。樑風便道:“你要是喜歡的話,就將她送給你玩了。玩完後,隨便你處理。”
“謝謝老闆,老闆萬歲!”光頭保鏢興高采烈地說道。
樑風笑道:“不過,要記得戴套哦,這種女人極不乾淨。”
“謝謝老闆的提醒!我會的,如果不行的話,我就戴兩層。”
“……”樑風一怔,真想說一聲你他媽的是個人才。
哈哈哈……
旋即,樑風和光頭保鏢便會心地哈哈狂笑開來。
……
樑風新買的別墅內。
光頭保鏢將白度、蠱王、湘西蠱王、嶽珊瑚、嶽山兔他們關押起來。等候樑風的處理。
從白家回來後,樑風已然是飢腸轆轆,先行飽餐一頓,然後便來到了關押白度和蠱王她們的地下室。
嘎吱——
地下室的鐵門被打開,樑風走了進來。光頭保鏢便跟在樑風的身後。
見到樑風進來,白度和蠱王她們頓時打起了精神,對樑風虎視眈眈。
白度咬牙切齒地罵道:“樑風,你不得好死!”
樑風走到白度的身邊,一腳便踢在了他的命根.子上,對白度吼叫道:“找死是不是?!”
白度悶叫一聲,立時便捂住自己的命根.子倒下去了。他的面部肌肉扭曲,此時想再囂張罵樑風也是不可能了。
樑風鄙夷地看了一眼白度,然後便走到了湘西蠱王、蠱王、嶽珊瑚、嶽山兔她們的身邊。
樑風首先看向了湘西蠱王,不管怎麼說,她是陸龍象的意中人,自己不能將她給怎麼着了。
此時嶽珊瑚對樑風大吼道:“樑風,你這個混蛋!就算是我們死了,做了厲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樑風走向嶽珊瑚的身邊,道:“嶽珊瑚,說實話,你和你爸爸,我是不怎麼痛恨的。如果你們好好的跟我說兩句好話,我興許心裡一高興,就將你們放了。反正放了你們之後,也不會對我造成任何威脅——你這樣對老子大吼大叫的,難道是想死嗎?”
樑風說着,一把掐住了嶽珊瑚的脖子,這個苗族美女瞪大了眼睛看着樑風,只是在樑風的手上用力下,漸漸地感覺到呼吸困難。
嶽山兔極了,撲通一聲給樑風跪下了。連忙乞求樑風道:“老闆,我們錯了。求求你,放了我的女兒吧!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求求你,放了她!”
聽言,樑風微微一怔。
看着嶽山兔一個大老爺們爲了救自己的女兒向自己跪下了,他不顧自己的尊嚴只爲了救自己的女兒,不得不說,樑風被他感動了。
曾幾何時,樑風這貨也是一個沒有戾氣的好人的好不好?
樑風將掐住嶽珊瑚的手給鬆開,一把將嶽珊瑚給推開,嶽珊瑚踉蹌地走,退了數十步纔算是站穩腳跟。她虎視眈眈地看着樑風,一時之間也沒有脾氣了。看到自己的父親跪在地下,連忙跑到嶽山兔的身邊,將嶽山兔給拉了起來,說道:“爸爸,你別這樣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