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度說着,便擊打了兩下手掌,啪啪~的聲音過後,便走進來兩名士兵,這兩名士兵可是擡着一個木箱子進來的。
白度打開木箱子來,樑風赫然看到箱子裡面裝的滿滿的都是刑具!
白度又拍了拍手,啪啪~聲過後,便走進來四名身強力壯的士兵,看樣子都是軍中高手,白度吩咐他們四位道:“將樑風給我綁起來!”
“是。”四名軍中高手便一起去綁樑風。
這四名高手對於樑風來說,樑風想要打倒他們,實在是太容易了,不費吹灰之力。
但是樑風卻是不想這麼玩了,他想換一種玩法。索性也不反抗,任由他們四位將自己給五花大綁起來。而且還很配合他們。
這讓那四名軍中高手一陣不解,心中不禁嘀咕:不是說,這個小子很難對付的嗎?
白度見狀,也是微微愣神:這個樑風,這是嚇怕了嗎?
綁了樑風的雙手雙腳後,白度一臉獰笑地從木箱子裡拿出一個夾手指頭的刑具,慢慢走到了樑風的面前。得意洋洋地對樑風說道:“樑風,你的這一雙手實在是太欠教育了。那麼就從你的這雙手開始吧,我會讓你嘗試一下這夾手指頭的樂趣的!”
樑風當然識得這刑具,這是古代的一種,夾在人的十根手指頭上,十分的殘酷!
但是,樑風卻滿不在乎地道:“我還真的想嘗試一下這夾手指頭的樂趣。”
樑風說着,便微微動起了嘴脣。
樑風這麼一動嘴脣,登時樑風身邊的那四名軍中高手便慘叫起來,滾倒到一邊去了。他們捂着頭,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頭顱。
緊接着,白度猛然變色,雙手一顫,便將手裡拿着的那刑具夾子給扔了,他同樣的雙手捂頭,很痛苦的樣子!
杜飛見狀,不由得大叫不好,連忙後退:“不好,他們中蠱了!”
“啊,什麼?”白少山不由得大吃一驚,連忙走到自己兒子白度的身邊,伸出雙手來,放在白度的頭顱兩邊,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減輕自己兒子的痛楚,最主要的是,他極擔心,這樣下去,自己的兒子會不會出事?
“首長,抓樑風進來的時候,不是已經將他的全身給搜遍了嗎?也在他身上搜出來了蠱蟲,爲什麼……爲什麼度兒他還會中蠱?”白少山看向杜飛問道。
在將樑風關押進這個小黑屋的時候,杜飛確實是叫人在樑風的身上搜查過,也搜查出來了樑風身上帶着的蠱蟲。
杜飛想了想,不由得道:“難不成,在此之前,你的兒子就中蠱了?”轉念一想,“不對啊,這四名軍中高手可是剛剛和樑風接觸的啊!——啊,不好!白副首長,咱們快點出去,以免也中了蠱啊!”
杜飛說着率先奔出小黑屋去了。他見識過樑風下蠱,以前他的兒子杜雷中了蛆蟲蠱,就是樑風在無聲無息之中給下的。
白少山卻是不肯捨棄自己的兒子而去,他沒有奔出小黑屋。看着自己的兒子白度被樑風給用蠱術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看他臉上的猙獰扭曲面容,知道自己的兒子此時此刻一定是痛苦到了極點,便連忙走到樑風的面前,向樑風哀求道:
“樑風——樑老闆,求求你停下來。”
樑風這樣折磨了一下白度,心中暗爽不已。見折磨得差不多了,也就停了下來。頓時白度和那四名軍中高手便不疼了。
樑風笑道:“這折磨的樂趣真是好,真是妙,真是呱呱叫啊……”
“……”白度不敢吱聲了。
白少山連忙賠笑道:“是啊,樑老闆所言極是。剛纔是度兒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樑老闆您。您就大人別計小人過,放了我們家度兒吧?”
樑風微微一笑:“我放了你們家度少,誰放了我啊?”樑風特意整了整身上的綁着自己雙手雙腳的繩索。
“我放!我放!”白少山爲了白度,對樑風低三下四,樑風有一點要求,他便爭着搶着要做。
樑風手腳上的繩索被白少山給解開了。白少山試探性地問道:“那個,樑老闆,您現在是不是將我家度兒身上的蠱毒給解了?”
樑風向白少山翻了個白眼,那意思是說虧你TMD還是一個當軍官的呢,你以爲這樣就能讓老子原諒你們?不可能!
樑風道:“老子餓了,沒有力氣解蠱啊。”
白少山微微一怔,旋即就連忙說道:“明白,明白!來人吶,給樑老闆送上上等的燒雞來!”
樑風笑道:“這還差不多。”看了一眼對自己害怕之極的白度,樑風鄙夷一笑,“你以爲你們將老子身上的蠱蟲全部搜出來了,就能控制住老子了?你們錯了,老子的本事你們纔剛剛見識而已。告訴你們,老子想整你們,就整你們,你們誰也跑不掉!”
樑風這次給白度和那四名軍中高手下蠱,不是用的蠱蟲,而是蠱菌。自從將蠱王給弄死後,樑風便在蠱王的身上搜到了蠱王的蠱術秘笈。樑風便在趙佑琪趙母的指導下,學會了用蠱菌下蠱的高級蠱術。
換句話說,樑風就是另一個蠱王!
這次,白度將樑風帶回來,以杜飛他們的認識,他們只道是將樑風身上的蠱蟲搜出來後,就沒有事了。卻是沒有想到,還是栽到了樑風的蠱術身上了。
白少山在樑風的旁邊只一味地點頭討好樑風,很快的,手下便端來了一個燒雞上來,讓樑風品嚐。
杜飛這個老傢伙就呆在小黑屋的外面,不敢進來,他怕樑風了。
待樑風將整隻燒雞吃進肚子裡,大覺爽快的時候,白少山不失時機地又問樑風道:“那個,樑老闆,您看您也吃飽了,這燒雞一定符合您的口味吧?您看……是不是……?”
樑風便看向了白度,饒有興趣地笑了笑,也不回答白少山的問題,便來到白度的身邊,白度下意識地就後退了兩步,他剛纔被樑風的蠱術給折磨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樑風看着白度:“度少,玩的刺激不?”
“……”
白度眼神有些呆滯地搖了搖頭,覺得不妥,又重重地點了點頭。樑風道:“度少,你這是又搖頭又點頭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白度擡頭看向自己的父親,白少山向白度擠眉弄眼使眼色,示意他先順着樑風的意思來,等樑風將自己身上的蠱毒給解了,再想辦法對付樑風不遲。白度倒是明白了父親的意思,只好對樑風乖乖地說道:
“樑老闆,我錯了。我沒有什麼意思,我就是覺得我不應該抓樑老闆您。我現在很後悔,十分的後悔,我不該抓樑老闆您的。”
樑風當然知道這是他的違心話,但是樑風也不想和他繼續玩下去了,玩到這裡,樑風已經興趣索然,便道:
“瞧你說這麼好聽的話的份上,我就放了你吧。”轉頭看向身後的那四名軍中高手,“我也順便將你們放了。你們可要好自爲之哦~”
樑風說着,便假裝撮起了嘴脣,胡亂吹了一吹。
是的,樑風可信不過他們,當然是要留一手,他深知白度、白少山和杜飛這些人的狡詐。
樑風吹完,便道:“好了,你們身上的蠱毒我給你們解除了。”
樑風不吹蠱蟲音律控制白度他們,他們自然就是跟沒事人似的,白度他們見樑風真的撮起了嘴脣,還以爲樑風真的將他們身上的蠱毒給解除了呢,不由得面上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