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見他們眼看就要忍不住奇癢,不管不顧的抓撓起來,賀拔毓已經讓其他的侍衛堵了他們的嘴硬壓着他們了。
這纔沒有讓他們將自己的臉抓的鮮血淋淋。
看到此種情況,林婉清不敢再耽擱,在略略查看過幾個侍衛的情況後,她立即對賀拔毓稟報道:
“陛下,果然是滿天星的毒粉,我這裡正好有上次剩下的藥丸。幾位侍衛大哥服了,只要忍過三天的時間,毒性消退,就沒事了!”
賀拔毓點頭,林婉清立即給這幾個侍衛餵了幾粒藥丸。
不一會兒功夫,他們身上的奇癢果然減了不少,雖然臉上的疹子還不能消退,可是人已經安靜了下來,恢復了理智。
看到林婉清的法子果然有效,賀拔毓皺了皺眉道:“難道說,前一陣子宮中發生的怪事,都是她做的?”
想到上次慧寶曾對他提起的這批秀女入宮的時間,彷彿正好同怪事發生的時間吻合。
林婉清又在房間中搜尋了一圈,最終將視線鎖定在牀榻這邊的方向。
她到牀榻前看了看,又打開衣櫃聞了聞,立即問賀武道:“賀大人,剛剛他們可是搜了衣櫃這邊
。”
賀武想了想,點頭:“他們負責搜查的的確是這裡。”
“這就對了!”林婉清輕輕的舒了一口氣,點頭道,“這衣櫃裡的衣服上面撒着的就是滿天星。”
“這是真的?”賀武聞言眉毛立即豎了起來。
想到賀拔毓今夜是要“臨幸”驚潭小築的,這個墨才人將這藥粉灑在屋子裡,難道是想謀害陛下嗎?
當即,他恨恨的說道:“竟敢謀害陛下,真是膽大包天!”
“陛下,還是快點將她抓起來吧!”
賀拔毓沉吟了一下搖了搖頭道:“她若是想謀害朕,爲何要把藥粉灑在衣櫃裡?
而且,林姑娘剛剛也說了,這藥粉並不致命,最嚴重也只是讓人毀容罷了。她又何必多此一舉?”
“只怕,這藥粉不是她灑上去的!”
林婉清聽了也連連點頭:“陛下說的是。就算她害陛下,又何必害自己?這衣服是她自己穿的,這滿天星也沒有解藥,若是沾上了,除了解癢,就是隻能生生受着了!除非……”
林婉清想到什麼說什麼,低頭看了眼仍躺在地上,滿臉通紅的墨才人,繼續道:
“除非她是在防什麼人?可她又怎麼知道陛下會搜查這裡呢?而且,這是她的寢室,有她在,又何必多此一舉防範人呢?”
林婉清的話立即提醒了賀拔毓,想到他上次在琴閣中看到多了一張紅木榻,墨才人當時說是彈琴累了在榻上小憩。
他的臉色立即黑了下來,冷笑道:“也許,正是因爲她不在這裡睡,纔會在這裡佈置陷阱,就是爲了第一時刻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察覺了呢?”
說完,他又對林婉清道:“本來想讓侍衛的,不過既然你來了,就幫我搜搜她的身,看看她身上是不是還藏着什麼東西?”